; “都看到了?”
冰山男子扫了眼她,又看了看她手中的茶盅,那貌似是他用过的。
半晌,见冰山不理人,紫缘风无聊挥了挥手,对自己的下属说道:“放下,都是自己人。”
夺魂宫杀卫表情一抽,虽不信那句自己人,但还是收了挟持紫凌霄的剑,其中名唤紫一的开口道:“主子,他是皇子,就算你想女票他,也得看人愿不愿意,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把我们都交代进去了。”
紫缘风闻言踹了他一脚,“边儿去!他是我表哥,不会出卖我的。”这话说的,十分之套近乎,看其冰山脸没变化,紫一觉得这话说的不靠谱。
“主子,整个紫墓国都知道你老子原先根本不姓紫,之所以姓紫那是皇帝器重才赐了国姓。”换言之,什么表哥都是虚假,你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紫缘风杏眸一瞪,“紫一,你是不是皮痒了?连我都敢管?”
紫一耸耸肩,“没办法,谁叫跟了你这么个不靠谱的主子,你除了女票爷们,眼中就根本没别的!”说罢,还看了眼易容成二皇子的人,凉飕飕的道:“你让他易容成二皇子,还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紫缘风:“……”
紫凌霄:“……”
他扫了眼俏丽少女尴尬的小模样,紫凌霄忽然觉他刚才真是高看紫缘风了,还以为她宰了二皇子是有个什么天大野心,结果又是为了一个女票字。
径直起身,紫凌霄板着僵尸般的俊脸,作势离开这荒唐的地方。
“主子,你的美人表哥走了,你不去追?”
“追个毛线啊!混蛋,我让你拆小娘的台!”
阵阵拳打脚踢,不用想一定是嘴上挂着女票字的人在施/暴,而紫凌霄则绷着脸继续走,连头也没回。
隔天,一向不喜欢宫廷约束的缘风郡主进宫了,并且直奔某个冰山的殿宇。
英俊霸气的男子俯首于桌案,窗外金灿灿的阳光悉倾泻在他的身上,云锦墨袍,玉冠束发,提笔有力的批阅着什么,身旁的宫仆静静站在一旁,看他伸手向旁边摸索,立刻递过去一杯茶。
不过,茶盅还没放入那宽厚的手掌中,到是被不请自来的紫衣少女抢了先,那仆从眉目一闪异色,服了俯身行礼:“缘风郡主金安,那是主子用的茶盅,您用怕是不合适,奴才给您再换一杯吧。”
“无事,本宫不嫌弃。”少女邪气的挑眉,掀起茶盖,一股芳香扑鼻,呷了一口,杏眸里的光闪了闪,又是加了料的茶?顺势咽下茶水,少女似市井无赖般粗俗,还巴兹巴兹着嘴:“好喝,再来一碗。”
这时,一直埋首批阅的冷硬男子皱了下眉,终于抬起头,扫了眼左右为难的仆从,摆摆手道:“下去再沏一壶茶。”
“是。”那仆从领命离开。
紫缘风自来熟的一屁股挤进紫凌霄的椅子里,手肘支在扶手上,上下打量着面前清寒英俊的男子,目光中顽皮里带着浓重的玩味。
“找我有事?”
紫缘风笑眯眯点头,随后从衣袖里翻出用绢巾包裹的糕点,“昨天我刚学会做的桃花酥,府里人都说我做的难吃,就打算拿来给你吃,让你郁闷个几天。”
挑起一块,俏丽的少女,撬开紫凌霄紧绷的唇,随后将一枚外观看起来不大好看的桃花酥塞进去,并且扭着男子刚毅的下巴,命令道:“快点嚼!”
口腔出奇的苦,这东西当真如郡主府邸下人说的,非常难吃。
困难的嚼着咽下去,紫凌霄皱眉正欲开口询问,就见紫衣少女拍了拍手,猫儿似的离开了椅子,悠哉悠哉的走了:“我不打扰凌霄表哥,看见你不高兴,我就舒坦多了。”
俊挺的眉宇皱的更深,这是因为昨天他看见不该看见的,继而找茬?
如果是,他或许该庆幸,这丫头没像宰二皇子那样让他尸骨无存。
沉了沉目光,视线再度落回了折子上,正巧是拦截弹劾紫缘风折子……
入夜,躺在床榻上,寂静无声的寝宫静的只能呼吸声,本该彻夜不眠因为噬骨疼痛的夜里,他居然睡的十分沉,待第二天醒来,他撕开衣袖,见手臂上宛若蜈蚣一样的黑线没有变化,眸中不由闪过奇怪。
昨晚貌似他睡的很好,第一次没有因为吞思粉而彻骨疼痛,反而睡的异常香甜,那桃花酥真的不是解药吗?还是只是外公终于良心发现,不再在他的饮食里加吞思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