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问我需要什么报酬,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会愿意接受的。
我想他的意思一定是给钱了,可我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价值,况且师傅也不会要这多余的钱。于是拒绝了。
他也不感到意外,也没有强求,只说:“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
这样俞涵就正式接受了师傅的治疗,由于她对师傅有一种意外的亲近感,竟然也不排斥离开我单独和师傅在一起。于是在有些课的情况下,我可以不用带着她,让她在师傅的办公室里自己玩耍。
我在美术课上再次遇到了苏颖。由于是选修,有些美术功底较好或者艺术细胞发达的同学先把作业交上,修满学分,就不用来上这堂课了。苏颖和她那一群闺密都是可以在第一堂课以后就不用来的了,而我却是需要苦苦挣扎一个学期才能完成任务。
但是今天她却自己一个人来上课,我想她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的目光就再也无法移开。
旧情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我几乎感觉不到两个人的感情曾经消失过。
于是我反应迅速的在她占了一个位置后坐在了她的旁边,当然我反应不迅速的,旁边的位置很快会被别人占去。
她依然维持高高在上的公主姿态,冰冷漠然的样子,对我不理不睬。
于是我也不说话,假装认真上课。
上面的美术老师在讲达利的画作,课堂上弥漫着一百多年前的陈腐的油画味道与画布质感。
听了一会儿,这样的课就让人感到昏昏欲睡。于是我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头也直往下沉。困意来得十分猛烈,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突然,我的胳膊肘遭到了冷不防的袭击。
这种感觉如此熟悉,就像我从未消失的中学时代。应该说这正是和我从小到大的想象一模一样。
苏颖也不是第一次用胳膊肘袭击我了,却每次都让我感到这种令人羞耻的快感。
我假装厌烦的回应道:“干什么呢?别人正在睡觉。”
余光却悄悄的瞥到了她无与伦比的精致侧脸。
她不肯理我,目光仍然在聚集在讲台上。
于是我又接连睡了三次,她弄醒了我两次,第三次终于不肯理我了,我只好自己醒过来。
我有很多话要对她说,更多的是不知从何说起。课堂上的环境也不允许我们说话,于是我只好用起了最古老的方法。
――递纸条。
这种古老而恶俗的方法确实有很多方便之处,所以才能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
我的第一张纸条上写着:今天怎么来上课了?
她回的是:想来就来了。
我去的是:不是为了见我?
能够想象她会怎么回答,果然不出所料,上面的内容是少臭美,不要自以为是了,但是不是用文字,却是画着一个正在对镜整理衣服的小人。画的非常有喜感,尤其是那上扬的轻蔑的嘴角。
我一不小心笑出了声,引来其他人的注视。
苏颖迅速警告性的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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