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自己寻求机会!
看了坤哥一眼,我脑海里有了计划,我对着坤哥说:“坤哥,今天是小弟不对,我给你跪下,求你原谅我。”说完我就做了一个要跪下去的动作,握住笔芯的手被我藏在身后,他们没有看见。
坤哥见我下跪,看着就来气,走近我想要补上两脚,我这懦弱的样子他们最不爱看到,矮子又想代劳,他拉住坤哥,走进我,弓下身子看着我,一张脸距离我的鼻尖不到二十厘米。
矮子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喷在我脸上,机会来了,我再也不想等下去,在他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我右手捏着的笔芯狠狠朝着他的眼睛扎了过去,他慌忙的躲闪,身子往后退了一大步,本来应该扎在他眼睛里面的笔芯从他的腮边划过,割开一个长长的大口子。
鲜血瞬间淋满我的整只手,接踵而至的是矮子痛彻心扉的大叫,他捂着左脸,像是杀猪一样的惨嚎,鲜血从他的指缝里面渗了出来。
坤哥他们都没有继续管我,而是蜂拥而上围住矮子,查看他的伤势,他们的脸上都是惊慌的表情,似乎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我对于他们则是嗤之以鼻,先前打我的时候,他们可没有一点想要收下留情的意思,现在轮到他们中的一者尝受哭过,我自然是幸灾乐祸。
趁着他们都去关注矮子的时候,我从地面上又找了些尖锐的铁丝藏在裤兜里面,一击得利,让我意识到武器的重要性,手里捏着几根铁丝,我感到无与伦比的安全感,许是刚才扎伤了矮子的心理作用。
他们在处理好矮子的伤势后,或是等矮子的伤势稍稍稳定,我就会面临他们狂风暴雨一般的打击,从先前的情形来看,他们最有可能做的事情就是直接干掉我,毕竟先前他们已经多次表露出这种意思。
我现在手中有着尖利的铁丝,就算是他们过来想要拿掉我的性命,我也要让他们付出更多的代价,哪怕是在给他们某个人的脸上留下一条疤痕,我也觉得不亏。
我已经被他们打的害怕,现在看到有人跟我一样惨叫,心里的满足感无法用语言来加以形容,我只觉得自己的热血往头脑涌动,让我隐隐有种特别兴奋的感受。
看着昏迷中女子的脸庞,她这个时候似乎感知到了我所做的事情,整个皱起的眉头都放松开来,仔细看他脸上还有淡淡的笑意,我感觉周围的一切景物都变得和蔼可亲起来,不复先前的狰狞的模样。
我想象中狂风骤雨一般的报复没有到来,我听到张姓混子在大喊:“坤哥,矮哥已经快要昏迷过去了,我们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院吧,不要再管那个小子,我们记住了他的容貌,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不过矮哥要是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可能性命堪忧啊。”
坤哥的声音我没有听到,但是很快我就看着他们抬着矮子的身体远去,想要走到主干道上面去打出租车,我看到他们真的走远才敢松一口气,但是我依旧不能相信,就是在矮子身上划了一个口子,就解除了我们的危机,要早点这么做的话,恐怕也不会遭受太多的殴打。
他们走远后再也没有回来的迹象,我绷紧的神经在顷刻间放松,寒冷和疼痛在一瞬间席卷了我的身体,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缓慢而又坚定的倒下,在昏迷之前,我稍微往昏迷女子的方向靠了靠,这样不至于会摔倒自己,在闭上眼睛的时候,我的身体触碰到柔软的东西,像是枕头一样,我明白那就是昏迷女子的身体,在没有顾虑,我很干脆的就闭上了眼睛。
当我醒来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是一张美丽的面庞,可是与昏迷之前见到的那个女子的脸完全不一样,我心里有点惊讶,怕是已经被抓住了,我正想大叫出声,美女医生就说:“你的身体受创很严重,千万不要大声叫喊,否则的话很多缝合上去的伤口又会崩开。”
麻药的要过还没有过去,我感觉不要疼痛,因此我很光棍的说:“既然你都着这样说了,我肯定不会再有叫喊的想法,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与我一起的那个女子住在哪个病房,实在不瞒你说,我们可是亲生的兄妹,我不能离开她太远的距离,这样我才放心。”
女子没有隐瞒的意思,她说:“先生,不满你说,你送过来的时候就只有一个人,我们并没有看到和你一起的其他人,但是你是被救护车直接拉到了医院的急诊室里面,我当时就在急诊里面值班,恰好看到只有你一个人被送来,我看得千真万确,绝对不会向您隐瞒实际情况。”
听完了美女护士的解释,我心里总算是明白了,我是一个人被送进了医院,可是我很难明明与我一起的那个女子去了哪里,当时明明他已经陷入了昏迷中,就算是有人路过叫了救护车,也应该是我和她一起送来医院才对啊。
就在我还想要继续向美女护士询问更多情况的时候,病房的门被直接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衣,大概五十多岁的男医生走了进来,他还没有说话,我就抢先将自己心中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得到的答案与美女护士所说的一致,我送过来的时候就是一个人,而且我身上没有证件,他们找不到我的家人,只好先给我治疗,等我醒过来后再询问我详细的情况,从门缝之中,我看到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看到他们我竟然没有心安的感觉,反而是有种害怕情绪在脑海里面滋生,我摇摇头,想了想,估计还是受到那几个人谈话的影响,在矮哥自己说的话中,我都可以推测出他家在警察系统有很大的权力,谁知道这些警察是不是来帮他了解情况。
我信不过他们不仅是他们,我现在信不过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