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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之,听说孙思邈的弟子谢瑶环带着你的儿子来投奔了,有没有这回事?”仙居殿内,召贺兰敏之来问话的武则天在说完正事后,很意外地来了这么一句,口气怪怪。
今天武则天是召贺兰敏之来讨论关于来年要施行哪些新政,及关于军备改制的最新意见等事,话说完了,她与以往一样并没让贺兰敏之马上退下,而是靠近他身边,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
“是的,姨母!”贺兰敏之一点都不怀疑他的府上有武则天派来,或者收买的奸细,甚至他已经基本确认是何人了,武则天第二天就知道谢瑶环的消息他并没什么奇怪,不过他还是表现出非常吃惊的样子:“姨母,今日敏之正想向你说一下此事,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
“敏之,真没想到你竟然这般风流,”武则天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谢瑶环只是进宫为陛下诊病了一段时间,竟然被你勾搭上了,她还给你生了个儿子,你真的很有能耐!”
贺兰敏之听出了武则天话中的浓浓醋意,只得讪讪地笑着,“姨母,敏之当时只是好奇,带她出去玩了一次,因为……因为看她长的还不差,就动了歪念,没想到她就怀上身子了!”
看贺兰敏之这副样子,武则天有点气不打一出来的感觉。终于没忍住,上来拎住贺兰敏之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见到一个好看的女人就动歪脑子,姨母都说过了,只要我这里的女人,你看上哪个都行,你倒好,仙居殿里的宫女除了团儿一个也看不上,不顾姨母事前的警告。去招惹一个民女,你看看,现在不是惹出麻烦事来了?几年过去,人家领着一个五岁的小孩回来了……你能确定人家所生是你的儿子?”
武则天拎着耳朵的手虽然不太用力,贺兰敏之还是觉得疼,但又不敢挣脱,只能陪着笑说道:“姨母,当时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谢瑶环所生真的是敏之的儿子。瑁儿的样子和敏之一模一样,你要是见了也肯定会相信的,敏之什么时候带他进来见见你!姨母,你放手吧,敏之耳朵都被你扯下来了……嗯,你身边的宫女。敏之可不敢打主意,万一被经弹骇我秽乱宫闱,那就麻烦事了,说不定姨母……”在看到武则天脸上露出恼怒的神色,贺兰敏之吓的赶紧闭上了嘴。
武则天凶狠地瞪了贺兰敏之几眼。把贺兰敏之的话吓回去后,再恨恨地说道:“你以为现在你这样子不会被人弹骇了吗?要是被御史台的人知道你这般行为,明天就有人将弹骇你的折子送上来,说你勾引良家妇女,坏了人家的名声!幸好你没有声张,也没有将此事让更多的人知道!”说着放开拎着贺兰敏之耳朵的手。转身坐回榻上,带点气恼地说道:“真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是郡王了,还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你赶紧给她置了身份,也不要将瑁儿的事声张,不然可有你麻烦的!”
“是,姨母。敏之明白了!”贺兰敏之虽然如此答应,其实他并没完全明白武则天话中的意思。何况他做出风流事的时候还不是郡王,甚至还不是国公,如何就扯到一块了呢?
武则天伸手再拧了一把贺兰敏之的胳膊,言语中的“怒意”消了一些,但醋意仍在,“你已经有一妻四妾,姨母还让郑凌瑶和团儿也从了你,竟然还不满足,哼……姨母真是白疼你了!你现在又有了谢瑶环,姨母身边的人又任你采摘,你可得答应姨母,不能再打其他女人的主意了!”
贺兰敏之想不明白武则天为何会有这么大的醋意,但她这样说了,只能答应,非常坚定地说道:“姨母,敏之不敢了,敏之的精力也有限,要服侍好姨母,还有府上的妻妾,已经力不从心,不敢……哎哟,姨母快放手,疼啊……一会胳膊都给你拧断了!”
贺兰敏之抓着武则天拧着他胳膊的手直叫唤,这下是真的疼了,看情况肉都要被拧乌青一块了。
武则天并没放开,只是把力道减轻了,依然恨声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越来越没个谱了,什么话都敢说了,要是被人听到,看陛下会不会杀了你……姨母恨不得撕烂你的嘴!”
贺兰敏之只得求饶,“姨母,敏之不敢了,求你大人大量,别和敏之计较了,我给你赔罪!”说着上前,点头哈腰,一副谄媚的神色给武则天捏起手臂,捶起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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