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声落下,赵一荻与其父亲分开后,翩翩然走到了唐朝与张学良的面前。对唐朝淡淡一笑,说道:“副总统阁下,在与汉卿哥哥聊什么?”
在她说话的时候,唐朝很清楚地看到,她投向张学良的眼神中,是那样柔情、那样的深情。
别!大爷的,你们俩可别再老子面前玩眉目传情。唐朝不想这样一个美人,马上就要到手的时候出什么意外,所以马上笑着答道:“没聊什么,这里太喧闹了,汉卿只想喝酒,不想玩乐,我在劝他而已。赵小姐,我初次到贵府,不知道能不能请赵小姐,带我看看后面那个小花园呢?”
说话间,唐朝将手指向了大厅北面大大落地窗外的赵家后花园。
唐朝又这样的要求,赵一荻也不好拒绝。微微点了下头,对唐朝说道:“既然副总统阁下您想参观下我家的花园,那我就给您做下向导吧。副总统阁下,您请......”
话音落下,赵一荻半弯身、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顺着她的手势,唐朝起步向后花园走了过去。
穿过赵家北面一扇大玻璃门,很快唐朝就与赵一荻走入了花园中。虽然是夜色朦胧中,但一步入花园,一阵阵扑鼻的花香告诉唐朝,赵家这花园里虽是在晚春时,却已经是花开满园、香漫馥浓了。
“这是我父亲最喜欢的小菊花......”
“您看,这是霸王菊......”
一走入花园中。赵一荻马上就向唐朝介绍其花园中各色花卉来。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唐朝更多的时候对那些花花草草只是看一眼却并不是真很仔细去看,更多的时候,眼睛总是在她那张俏媚、娇嫩欲滴的小脸蛋上徘徊。
“赵小姐,不知道你平时都有什么爱好吗?”突然,唐朝打断了赵一荻的介绍问了一句。
不知道唐朝为什么突然转移怀疑,赵一荻先是一脸诧异。随后从容地答道:“看看书、作下画,听听音乐、与罗礼逊老师学下英文。”
“你懂英文?”看似很好奇的唐朝,实际上对这样一个大家闺秀懂英语其实一点也不奇怪。
微微点了点头。赵一荻说道:“是的,小的时候父亲让我学法文、德文,前年才开始让我学英文。”
“你的法文水平怎么样呢?”再次发问时。唐朝直接改用法语对赵一荻问道。
愕然一愣,但是很快赵一荻就反应了过来。抿嘴一笑,也是用法语回答道:“小女子五岁开始学习法文,学了五年多。您听,我这发音是不是有些法国巴黎纯正的味道呢?”
“不错,的确很纯正的巴黎音。”唐朝小小赞赏一句,马上又说道:“既然赵小姐从小学习法文,不知道对法国文学、诗歌,可喜欢吗?”
再次轻轻点头,赵一荻答道:“<巴黎圣母院>。小女子最近在看。我也很喜欢法国诗歌,但是更喜欢徐志摩的诗。”
言语稍一停,赵一荻歪起头看向身边老槐树,嘴上吟诵道:“昨天我瓶子里斜插着的桃花,是朵朵媚笑在美人的腮边挂......”
“今儿它们全低了头。全变了相,红的白的尸体倒悬在青条上。窗外的风雨报告残春的运命,丧钟似的音响在黑夜里叮咛。你那生命的瓶子里的鲜花也变了样。艳丽的尸体,谁给收殓?”不等她继续吟诵下去,唐朝猛地打断她接着诵完了整首诗。
惊喜地转头盯住唐朝,等他一吟完。赵一荻马上问道:“副总统阁下您日理万机,事务一定十分繁忙。怎么,也有看过徐志摩先生的诗歌吗?”
浅笑一下,唐朝点了点头:“徐志摩这个人,现在就在我西北。他与闻一多办的<新月>每发一期,我都会让我的侍从长第一时间去买一份回来。对他这样一个多情、文采奕奕,当今世上难有第二个的情圣,我就算再忙,也还是要关注下的。”
“徐先生也到了西北?”赵一荻很是惊奇,追问一句后马上意识到失态。
再次抿嘴一笑,怯生生低头间说道:“一直以来,只是看到他的诗歌。从前他在北京大学执教的时候,几次我都想让父亲带我去见他。可是父亲说他的诗歌是yin词烂调,不但不让我去见见他,更不让我再看徐先生的作品了......”
说到最后,赵一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幽怨的神色。
“爱,是人间最伟大的感情。”唐朝突地双手抚按到她的肩上,正色说道:“小到家人之爱、伴侣之爱和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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