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你们看,那人是谁呀、咋那么象画报上的唐总司令呀?”
双行车道上排列着十列火车,最靠近车站月台的一班列车车厢内,正在喝着刚刚由宪兵们送上列车、干净水中的难民们,突然被一个尖叫声全部吸引着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没错、没错,是唐委员长、是唐委员长。全天下,还有谁能再肩膀上扛着四颗金豆豆的呢......”
“唐总理来看俺们啦?俺地娘哎,俺不是在做梦吧......”
车厢内,难民中乱了起来。列车员们其实早就从宪兵那里知道唐朝要来,但是也没有预料到唐朝竟然会到列车这边来,看那架势似乎还要上列车来。所以,骚乱持续了一小段时间后,回过神的列车员和乘警、随车医生、护士才将激动到了亢奋边缘的难民们安抚下去。
快步走到了列车门口的唐朝,在走过来时也隐约听到了列车中传出的嘈杂声。但是当唐朝走到这列列车二号车厢的门前时,车厢中却变得鸦雀无声了。
没有什么好好奇的,不用多想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的唐朝,一个箭步就登上了车厢。
“哗哗哗......”
刚从接连处转行走入二号车厢,车厢中就爆发出一阵掌声。
然而,让所有难民们没有想到的是,掌声中唐朝没有先是官威十足地讲话。一见到难民们,唐朝先是一个九十度深鞠躬。
等到唐朝直身身时,所有百姓都清楚地看到了,唐朝眼角竟然沁着泪水,满脸歉意地对百姓们说道:“各位乡亲们,我唐新华对不起大家。让大家吃苦了,让大家要背井离乡,才能重新过上安逸的生活了!请大家原谅、原谅我这个罪人!”
“委员长......”
“总司令......”
“唐总理......”
难民们怎么也想不到。堂堂西北之王、连洋鬼子都畏如天神的唐朝,竟在第一次与他们见面的时候,直接就是向他们赔罪。
一个可能是被列车员安排,看上去至少七十开外,一身马褂长袍的白胡子老者在唐朝第一句话说完时,猛地走到了唐朝面前。
颤抖着双手抓住唐朝的手,白胡子老者声音更加颤抖地说道:“唐委员长。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呀!您这不是折杀我们这些草民了吗?您已经做得够好,是老夫为人七十三载以来。见到对百姓真心的、最好的皇上了!天灾不是您的错,您何必如此呀!”
依旧一脸愧色地,唐朝反手与白胡子老者四只手紧握一处,唐朝说道:“天灾都是可以防御的,是我只顾着想要我们这个国家早日告别战乱,只想着和平统一而忘记了防灾才会有今日的天灾来肆虐呀!老大爷,我不是皇上。我是西北联邦的总理,我是所有乡亲们的父母官而已。”
“在我们心里,您就是我们的皇上!”
“唐委员长万岁!”
“唐总理万岁、万万岁......”
难民们被压抑着的亢奋心情,在这一刻猛然爆发了。整个车厢中,在唐朝话音刚落时迅速被呐喊声充满。
连忙放开白胡子老者的手,唐朝对着人群连连挥舞双手间说道:“乡亲们、乡亲们,大家不要这样喊、千万别这样喊!我唐朝是个反对封建帝制、反对一切帝国主义和封建制度的人。大家这样喊,让新华情何以堪呀!”
话音一停,唐朝马上重新拉过白胡子老者一只手,关切的问道:“老大爷。您老家是什么地方的呀?”
白胡子老者依然激动心情溢于言表,两只手紧紧抓住唐朝那只手答道:“老朽故乡在濮阳,十五年前做过一任项城县令。民国之后,就未再回乡,留在了项城生活。”
“那您老人家,应该小有家资才对,为何也要加入到这千里大逃荒的队伍中来呢?”略有些不解,唐朝问道。
“禀告委座。属下是项城胡营村村长。”不等老者回答,一个穿着破旧旧式西北军军装的中年人走上前来。对唐朝躬身一礼后,他继续说道:“孙老太爷原本是有些家资的。可是他老人家看到乡亲们遭难,许多人饿得就要死了。硬是拿拐杖打跑了他那个守财的二儿子。打开自家粮仓帮助县里赈济乡亲们。
可是谁也没想到呀!这天灾这次这么严重,搞得孙老太爷家,到最后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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