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佑的座驾与一些商人们的座驾。
最后面,和跟随在汽车两边的,则是五十多辆轻型武装吉普车组成的护卫车队。这样一队庞大的车队,一走出天京城,便在大路上风驰电掣、卷起阵阵尘埃形成的密雾......
感觉到汽车的颠簸,唐朝猛然想起了什么。侧头看向林徽因,唐朝问道:“于右任部长提出的那个全国公路通到每个乡村的计划,怎么不见他再来请示了?”
“预算案太大,在众议院被搁置了。”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林徽因回答时脸上浮起几分无奈。
又是众议院、准又是那些少数党党团在搞鬼!
心底暗自再对少数党党团产生几分愤恨,唐朝强抑怒火,对林徽因说道:“你到了科特拉斯,第二件事。联系于右任,让他将被众议院弄得搁浅的公路通乡村计划,彻底变成一个村村通计划。然后,按照铁道部现在的模式,也到民间是募集一定资本,组成公路公司。
交通部目前还掌握着西北地区一些公路的收费权,而且据我所知于右任的账面上结余资金数量,是各部最多的。我记得上周他来的时候,他自己呈报的至少要有六十三亿以上。
我们可以让他就用这些资金做启动资本,以土地使用和公路专营权做附带投入,去吸引民间资金来与我们一起搞这个村村通公路的计划。所有道路,必须给我铺成柏油路。这土路,不能在存在、在让公路交通影响到全方面发展、尤其是不能影响到国防了。”
“我记下了......”
汽车继续疾驰着、颠簸着,唐朝没有再开口,而是将身子靠了房车后座沙发背上。
“新华哥哥,你看、你看,那边是什么呀?是我们的军垦在开荒吗?”
大约一个多小时时间过去,一直坐在前排的赵一荻突然连声〖兴〗奋的叫喊声,将唐朝从半睡半醒间叫醒。
顺着她的指引,唐朝向车窗外望去。正是夏末时节,只见远处沃野之上,一台台大型的农机正在缓缓地前进着。农机后面,跟着一队队穿着军装、却没有任何军衔的青壮年,跟随在大农机后面挥舞起锄头、铁铲正在平整着被农机挖掘开的土地。
“老三,停车!”眼见此情此景,唐朝突然对着驾驶位上的唐家国喊了一声。
汽车戛然停住,跟在后面的长长车队,也在唐朝的座驾停下后全部停在了大路之上。
打开车门,唐朝无言地走出房车。快步走到路边,几个纵跃就飞身奔到了距离公路最近的一片刚被开出来的新土地上。
弯腰、探手,唐朝抓起了一把黑色的泥土闻了闻。
当杨永泰、詹天佑等人也从汽车上一脸愕然地走下来时,唐朝双手攥着黑色泥土,对着杨永泰异常〖兴〗奋地喊道:“畅卿,看到没?这就是最肥沃的土地。在我们的国土之上,靠近北极圈这些地方都是黑土地。哈哈,多么肥沃的土地呀!这要是来年春天种上稻谷,肯定要比其他地方产量更高几分呢!”
看到唐朝孩童般、〖兴〗奋到手舞足蹈状态中,杨永泰苦笑一下,对着唐朝大声说道:“我的委座,这不都是您的英明决策嘛?怎么了,被您自己的英明决策,彻底折服了吗?”
就在唐朝刚要开口时,一个穿着校官服、却也没有佩戴军衔的中年人快步从新田中跑到了唐朝面前。
一个标准的军礼,中年军官站定身后,对唐朝朗声说道:“报告委座,安西共和军阿尔汉格尔斯克农垦第三兵团、农垦十六师三十三旅副旅长罗克兴,给委座敬礼。”
依然满脸笑容,唐朝将手中的泥土扔掉。
双手在后腰上蹭了蹭以后,伸出一只手递到罗克兴面前时,口中说道:“罗副旅长你好呀!辛苦了,在这荒芜的大地上,让你们这些曾经为共和国今天而浴血奋战过的老兵们,都来到这里开垦荒地,你们不会怪我唐朝太不道义吧?”
连忙伸出双手,与唐朝双手紧握到一起后,罗克兴说道:“委座您说的这是什么话?部队要发展、要进步。我们这些老兵,许多文化跟不上了,不能最快地按部队发展要求去掌握层出不穷的新式武器了。
您老人家没象过去那些当官儿的一样,直接给点遣散费把我们打发回家,还给了我们这样一个自己开地,继续为国家也为我们自己小家奋斗的大好机会,我们咋能怪罪您老人家呢!不但我们不怪罪您,感谢还都感谢不过来呢!至少许多四、五十岁的老兄弟,不用担心后半辈子没保障了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