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宋子文,只是之前那个时空里,在国企私营过程中许多猫腻宋子文不知道。
所以,总统亲自挂帅,只要是国企要转私营或者公私合营,必须前都经过唐朝聘请三十六国内外学者组成的专业委员会评定其风险性和实际资产后,才能够进行改制。
而国企的员工,唐朝没有之前那个时空里那样太多的麻烦出现。因为真正国企职工,从西北建立起第一家国企开始,便只有掌握核心技术的人员,才是真正地道的吃皇粮的人。而这些人在国企转私营进程中,都是新接手老板们抢着要的绝对人才。
工龄变股份、老板给股份,直接让一大批国企正式员工,在改制后不只还是企业的主人,更直接许多人变成了股东、董事,更直接地参与到了企业的管理和运营中去。
六百万国企技术核心人员,三年之中从靠死工资吃饭的人,变成了工资只能当零huā、分红才会变活钱的人。
用德国的一家全球性报纸的文章来说,就是“唐朝重视技术,于是安西出现了新的工业**。不过这一次的工业**,却是与第一次工业**完全不同的。在政府的统筹督管下,在企业家的积极争取下,一批又一批技术人才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而随之而来的,则是许多年轻人,为了也过上那样的生活,只能不断地去发明、去创造更为先进的技术。然后,政府出面协调,企业马上便会疯抢。这一情况造就的必然结果是:安西的工业、科技等多方面技术,只在三年中便又锐进了至少需要十年的进程......”
这些,正是唐朝所想要的国家大局。这些,也正是全安西人都想要的生活。出门坐公交不huā钱,做火车从最东面的伯力到天京,也就是一个最普通饭馆里学徒一个月工资前。想坐下飞机,也不贵。从伯力横穿安西,飞到圣彼得堡也才一百二十四华元的官方定价。
所有票价,政府相关部门组成的独立评估委员会,直接对总统办公室和总统本人负责,是这种吃穿住行中四大关键点中“行”这一点上出现此种局面的最主要原因。
每次各种涉及的民众基础生活必须的票据价格定位,唐朝都会直接让安全局从各地,让所有相关部门想不到的角落里临时请来一批民众。
民众与总统面对面、与相关负责部门的主要官员面对面、与经营着相关公司的代表面对面。最后,民众的意见往往成为唐朝拍板的最大因素。
官员们、企业主们,经常是在议价会后苦着一张嘟囔道:“完咯,来年咱们想给员工增加点福利的计划,又泡汤咯......”
总统毕竟是国家最高元首,唐朝也不会让自己太累。所以还有许多事,则变成了穆海林亲自负责涉及法律事务、基层出现不公等类似上访性质的工作直接对百姓负责式的处理。
唐宽那个副国务卿兼内政部长,则由唐朝指定人员、社会科学院等部门进行复议后组成的内政应急、评估、协商三大委员会几乎每月都要来上几次拉着部长见平民的情况。
法务部长楚宣在这种工作模式上,是最先不用唐朝亲自去操心、自己依着唐朝的样子去画瓢的人。所以,穆海林几次在唐朝面前与楚宣大吵,说许多事该是国会处理的,却给法务部先更严格的办理了!闹得唐朝最后没办法,一个和事老,俩人合一起去面对平民。
最辛苦的,还是杨永泰。三年之中,出国访问三百二十一天、下到地方三百七十八天、参加会议三百零一天。一千零九十四天里,只有九十四天,这位国务卿是坐在办公室里办公的。而这九十四天里,至少一半的时间,他还是在与唐朝商讨重大事情处中度过的。
于是,民间开始流行起了一些话“安西的部长不是官,安西的国务卿是百姓的耕牛、大总统是咱们的驾辕人”“百姓在睡觉,部长查街道。人民在喝酒,国务卿满世界走。平民吃饭了,总统做饭呢!”
诸如此类,种种的民谚俏皮话,〖真〗实的写照出三年中唐朝为首的致公党中委会自上而下领导的安西政府,是如何将这个新生共和国带上如今这样一个大好局面中的。
任期五年,走到了第四个年头的交接点。唐朝,脱下了从前最喜欢的军装,一身朴素的银灰色唐式立领坐到已开始大范围普及的电视机前。不过,唐朝不是看电视,而是要对上一年的工作,对着摄像机、看着斜刺里的电视机,做一次总结报告了。
“亲爱的同胞们,今天是一九三一年的一月五日。按照共和国的宪法,又到了我代表本届政府,向大家做上一年政府工作总结的时候......”
在唐朝讲话开始前,庙街城中一家百货公司门前,几个店员还在焦急万分的收拾着摆在橱窗里的展示品。敖德萨大街上,一对小情侣还在紧紧牵手走,快速奔走着。
圣彼得堡港口,十几个刚刚出海回来的渔民,似乎又什么大事催促着他们,让他们玩命般地将渔网收起来。明斯克证券交易所里,一个股票经纪和她面前的认购人,同样焦急地催促着对方赶紧完成交易......
然而,当唐朝的声音从庙街那加百货公司展示在大厅内的28寸电视机中传出来的时候,那几个店员一把扔掉手上的展示品,快步跑向了电视机。
站定身后,几个人中一个年级稍大些的店员看了十几秒后,叹了一口气:“岁月催人老呀!唉,委座左边鬓角的头发变稀松了,两年前他来咱们店里买领带的时候,那鬓角可没那么稀松呀......”
当唐朝的讲话声,从路边挂在路灯上的广播里响起时,敖德萨街头的那对小情侣,和他们身边许多行人全都驻足不在前行。
听到大约几分钟后,小情侣中的男人摇了摇头,轻声似自语般地说道:“委座,您还让我做化工就别吸烟了。您听听,听听您那嗓子,少抽点雪茄吧......”
圣彼得堡港口,渔民们刚收购完网,快步走到码头出口时,便被看门的保安员叫住、拉近了门卫室。门卫室内,已经坐满了人,所有人的人,目光全都聚焦在了那台24寸黑白电视机中那张他们都无比熟悉和亲切的脸上。
久久地,一个渔夫盯着电视低声道:“委座呀,您去年答应给我们加大的渔业补贴和网箱养殖资金,真的让我们少遭了太多的罪也增加不了少收入。可是您呢?怎么好像又瘦了许多呢......”
明斯克证券交易所里,交易没等完成,交易中心大屏幕上便切换后出现了唐朝的音容。钱也不管、股票也不顾,认购者先转身盯望大屏幕。那个股票经纪,连忙帮客户收好钱和股票,随后也目不转睛地盯住了大屏幕。
半晌后,认购者旁若无人地在唐朝讲到进一步加强证券繁荣政府促进力度时,高声的喊道:“委座,您放心,政府加大力度,我上一笔交易完成之后马上再转到另外一支股票上去。您放心,我们绝对拥护您的金融发展政策,帮助国家让所有的企业都不愁融资......”
旁边上百人,却没有一个人笑话这个家伙有点痴疯的举动。相反,许多人听完他的话,脸上洋溢真坚毅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
那个经纪人,却在这个时候在内心里暗自想道:“为什么呢?您为什么非要刮掉胡须呢?想想去年您来的时候,我还真以为是哪里来的富家翁呢!那种亲切感、那种对交易规程的了解!您放心,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好好工作,到退休那天也不让一个认购者烦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