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大喜,同时厉声高呼:“投枪!射!”
“嗡……”又是一阵黑云飞出,落在残余的靺鞨人身上。再次让无数靺鞨骑兵惨死当场!活着的不到三百人,不少靺鞨骑兵都双目失神,他们从未这么打过仗,还未接近敌人,就被干掉了七成。
“大燕威武!”赵询振臂高呼。
“大燕威武!”
“大燕威武!”
看到投枪制造的结果,连亲卫营的士卒都不敢置信,这也太犀利了,要是一人带上几十只,那还不把这万余靺鞨骑兵给消灭光啊。
赵询当然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意外造成的。善于奔射的靺鞨人放弃了自己的长处,要和自己拼刀子,还聚集在一起,这不就是活生生的靶子吗,还不用担心精准,一投一个准。
“弟兄们,随我杀!“赵询挥枪一指对方残部,双目通红,厉声大喊。
“杀!“
“杀!”
赵询奋力策马,狂奔的战马有如雷同闪电般,急速奔至还陷入混乱的靺鞨骑兵残部,
“杀”
耀眼的寒芒迷乱了汉军将士靺鞨骑兵的眼睛,锋利的长枪已经借着强大的惯性狠狠刺出。
“噗……”
靺鞨骑兵口中喷出鲜血,人已经被快马奔腾的赵询带离马背,滚在地上,没了声息。
赵询身后,千余亲卫营士卒像潮水般掩杀而至,每一名士卒皆挺直了身躯,手中长枪奋力刺出。
“噗噗噗……”一连串的声音响起,残余的近三百靺鞨骑兵烟消云散,跌落下马。
“杀!”
“嘣”
赵青山则和桖岩激斗在一起。
“我的士卒!啊……我要杀了你!”桖岩眼睁睁的看着的自己的部下着这么被消灭,眼睛霎时红了,似疯了一般,挥舞着弯刀,扑向赵青山,丝毫不顾及自己的防御。
赵询冷笑一声,弯腰从身边倒地的士卒身上抽出一支投枪,使劲扔出。
“噗……”
“额……”
还未和赵青山继续交战,桖岩就被赵询扔出的投枪刺穿了胸膛。
桖岩感觉自己好像飞了起来,离前面的敌人越来越远,他很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的眼中丝毫没有再看自己一眼,难道他不怕自己的攻击吗?
“碰……”桖岩跌落在地,顿时让他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他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身体发冷。
“我被击中了?”桖岩难以置信!但还未得到答案,就已经陷入无边的黑暗。
整个战场一片寂静,双方的鼓声也停了下来,似乎都没料到,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一千靺鞨骑兵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下马,拾枪!战马受伤者,换坐骑。”赵询发现漠河骑兵大营并无反应,立刻纷纷道,虽说一些投枪损坏,但部分还是可以再用,再者,此行,没人都是三支投枪,用了两只,还有一只,再拾起一只,也就达到了士卒的极限,再多的话,就影响亲卫营骑战的能力了。
“怎么回事?”看着无主的战马在前方五里开外胡乱的流浪,不时被举着火麒麟大旗的燕军牵走,左户长呼哧勒呆若木鸡。
不仅是他,许多靺鞨人都呆立当场,一千骑兵啊,整整一千,就这么没了?任谁也接受不了啊。
哈言吸了一口冷气说道:“大人,我发现这支军队似乎配备了一种新的武器,致使桖岩部下伤亡惨重,他们的武器,能连战马带人都给杀死,这样,快速奔跑已经无效,只要被击中,必死无疑。看来,这只骑兵一定是燕州城的精锐。更重要的是,桖岩千夫长把人太过集中,本意想着和燕军正面对决,结果被燕军利用了。”
呼哧勒脸色有红变白,有白变青,咬牙低声说道:“混蛋!这是一千人啊,一千靺鞨骑兵啊,就这么被桖岩这个混蛋给葬送了。全军准备,我要杀了他们!”
“大人息怒,我们说好了是约战,要是我们一举杀过去,怕是燕军不会和我们打得,直接就溜了,我们还会落下个言而无信的骂名。这样还可能会激起城上百姓的死战之心。”
“哈言兄,此言差矣,这只军队是燕州城的精锐,我们杀光他们,燕州城就会少了一支精锐,我们攻城不就有利的多了吗。”一人反驳道。
“伯奇,你没注意到吗,这支军队打得并不是燕州城的燕军旗帜。”
“难道有问题吗?”伯奇不以为意的问道,不过旁边的几人都猜出了哈言要说的话。
哈言道:“这就说明,他们不是燕州城的正式军队,按照我们在燕州府收集的信息来看,他们就是营兵,换句话说,就是私兵。再者,这是骑兵,不是守城的步卒,消灭了他们对攻城并无太大的意义。我更担心没有干掉他们,让他们逃离,那我们的士卒也会在心中留下阴影。”
众人一看,果然,周围的士卒都开始议论对方那犀利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