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县城门,宛如被一股朔风肆虐一般虚掩了开来。
两万黄巾贼瞬间涌入,在不大的项县县城疯狂的劫掠,呼叫着叫嚣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整个城池,便早已经成了黄色的海浪。
残破的屋瓦此刻到处都布满了内城,仿佛如死寂般的城内,没有任何的生机一般,不过对于这些黄巾贼来说,没有比夺回城池更加兴奋的了。
“报!将军,敌军以出了北城门,正往宜禄而逃!”
何曼、何仪二人率黄巾力士,此刻来到项县的县衙门口,看着此刻空荡的县衙二人刚要迈步而进,却是此刻一名黄巾哨骑,顿时走到了何曼的面前。
将手中的兵器交给一旁的亲兵,何曼当即看了看对方,冷哼一声,“曹信手下也不过如此,也罢,穷寇莫追,就任他们去吧!”
“二弟且慢……”此刻打断了何曼的话,一旁的何仪不禁皱眉说道:“此一战,项县如此轻易就被我等打破,这……是不是太简单了些。”
从刚才到现在,何仪都是愁眉不展的样子,看着前者如此轻易的逃跑,此刻也是有些担心起来。
见大哥如此,何曼当即冷笑一声,显然对前者顾虑有些嗤之以鼻,“大哥你也太谨慎了,你刚才也不是看到了吗?那贼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哼,这项县还不是吹弹可破?”
闻言同时一怔,何仪想到刚才的那一战,何曼确实是赢了,甚至赢的没有任何的破绽,可何仪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可弟弟,这一战我军赢得如此容易,你就不觉得奇怪?”
“有何奇怪?”何曼当即皱眉起来。
“四日内,曹信率军连续攻破了汝南十一座城池,为何此一战,就败了?而且败得如此迅速,甚至敌军一见我等就出城而逃?”
见到何仪这般狐疑,何曼当即想了想,却是不禁在此刻,冷声笑道:“大哥,你还是太多虑了,我早跟你说过,那刘辟不过就是个草包!想想黄巾之乱时,此人就是个小渠帅,哼,区区一个曹信就怕成如此境地,岂能不丢了城池?”
“可……这……”
摆了摆手,何曼再次冷笑着打断了对方,“一个曹信而已,区区黄毛小儿,纵使此人在兖州打下了何等名声,不过就是区区十九岁的孺子罢了!我等自黄巾起义十年光景,大小战无数,况且我军数倍于敌,何惧一曹信?呵呵,大哥你还是太多虑了。”
“唉……”无奈的摇了摇头,何仪此刻想要再说什么,但听到前者的话,也是有些许的道理,“或许……倒是我多疑了吧。”
比起何仪的考虑再三,此时的何曼倒是颇为的自信,而在他看来,敌军显然不堪一击。
一众三千多名黄巾力士在县衙围坐开来,而此刻剩下的近乎一万七千多个黄巾士卒则在城内四下的闯荡,这群人比起那三千个精锐来说显然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
但数量如此庞大的人群此刻入城,就代表了自由,代表了可以肆无忌惮的抢夺,而随着更多的黄巾涌入城中,这些没有武器,只拿着锄头和木棍的黄巾贼,瞬间淹没在了县城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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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淹没在了县城当中,七千多名老弱妇孺此刻相继都走入了下邑城内。
“将军,为何要从蒙县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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