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镖头一把揪住了那老妪:“你跟山贼是一伙的,是不是?”
老妪吓得脸色苍白,忙不迭的摇头:“大爷饶命,我不是什么山贼啊,我是独木桥那边村子的人,刚才有人把我抓到这里来,让我把这纸条交给一位名叫曾总镖头的人。说你们乘坐马车来的。”
曾镖头这一抓之下,发觉这老妪果然没有什么武功,也没有什么力气,按理说不可能是山贼,这才放开手,抬头看了看天,只见银白色山峦处已经出现了月亮的银色光辉,要在月亮升起来之前赶到十里之外的叉路口,只有马上赶路,快马加鞭才行。
他们已经来不及等待后面的人赶到了,曾镖头取出一吊钱给这老妪,说:“你在这里等另外一些人,他们也乘车来,把这个纸条给他们看。这些钱就归你。”
老妪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了,接过了钱。
古叶舟他们又乘车往前赶路。
老妪看见他们的马车转过了前面的弯道,便坐在老槐树下仰着脑袋等着。过了一会,从对面山上下来三个人,慢慢地过了独木桥,走到老妪面前,突然从袖口里抽出一柄短剑,劈在老妪的脖颈上。鲜血飞溅在洁白的雪地上,触目惊心。
接着,三个人在地上一阵乱走,还在树上砍了几刀,这才抬着老妪的尸体,又走回独木桥,往山坡上走。鲜血一路的滴着,一直翻过了小山坡。
又过了良久,几辆马车沿着官道赶到这里。洪伟强、曾飞霞他们下了马车。便看见了树下雪地里的的鲜血。顿时都吃了一惊。洪伟强仔细看了看,指着树干上的砍痕,还有雪地上杂乱的脚印,急声道:“不好!总镖头他们跟山贼干上了!应该是跑过山上去了。”
曾凌梅道:“不对啊!要是干上了,我爹他们应该放焰火啊。”
“可能来不及,或者山贼太厉害,不给他们时间放焰火!”
曾凌梅想想也是,当初山贼围攻古叶舟的时候。她也是没有机会放焰火呼救。忙道:“那怎么办?”
洪伟强道:“跟着血迹追,一定能追上他们!要快,只怕去晚了总镖头他们有危险!”
曾凌梅心急如焚点点头,也不多说,抢先过了独木桥,沿着血迹往山上追去。其他人也后面跟着追上了山。
曾镖头和古叶舟乘车沿着官道继续往前,快马加鞭,终于在月亮升起来之前,赶到了那岔路口。
这一次,他们看见了叉路口站着四个人。挡住了去路,一个女的三个男的。借着明亮的月光,曾镖头看清了当先一个,正是刀疤脸。便低声道:“就是他们!”
古叶舟也看清了刀疤脸脸上那一道触目惊心的长长的刀疤,跳下马车,快步走了上去。曾镖头忙抱着一箱子的金银财宝,也跟着上去。
古叶舟已经瞧着刀疤脸,抱拳拱手道:“阁下可曾出售过一个能非常清晰的照见东西的镜子,只有拇指这么大?”
刀疤脸冷冷地看着他:“你是谁?”
“在下是稳顺镖局的镖师,想请阁下见告那镜子的来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古叶舟诚恳道:“这件事情对我非常重要,要是你能如实相告,我会重重酬谢你的。”
“酬谢?”刀疤脸冷笑,“说得轻巧!一千石粮食呢?你们连一千石粮食都拿不出来,还说什么重重酬谢?”
曾镖头忙道:“刀疤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县城那一带,遇到了非常严重的暴风雪,很多的粮食都被刮跑了,死了很多人,包括拙荆。我们多方筹措粮食,可是米商都不愿意卖粮。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来跟刀疤兄弟商议一下。”
曾镖头将手里的小箱子放在了地上,打开了,露出了里面满满的一箱子的金银珠宝。抱拳道:“刀疤兄弟,咱们也是老交情了,还请给个面子,把人放了。这些是我镖局全部的家当了,还请赏个脸,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好兄弟。”
刀疤狼抱着双肩,正要说话,他旁边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光头壮汉一把推开了他,道:“跟他们说个什么狗屁!我们要的是粮食,不要钱!人家有的是钱,就缺粮,我们拿钱去,人家根本不稀罕。既然他们现在没有粮食,而且后面还带了那么多人来,就已经摆明了不想好好说,已经打定主意硬抢,既然这样,那就刀剑上见真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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