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可否认的一点,冥冥之中真的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将原本陌生的人联系在一起,这种力量我们常常将其称之为缘分。
夜风吹过,守在城门口的满大用打了一个激灵。眼看着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这样的时节里守城是件最苦的差事。尽管已经尽量穿得厚实,但是脚部那冻的发僵的脚微微动一下就会觉得很痛,为了保持身上的温度满大用轻轻地跺起脚来。
“好好站着!”队正吴庆低斥了一声。满大用立刻身体绷直规规矩矩地站着,由于吴庆就在他斜前方,满大用低声问道:“队长,今天是盟主大喜的日子,上头的人全都在州府衙门里喝酒呢,又没人会来看我们咱们还这么规矩干嘛?”
“你懂个屁。”吴庆骂了一声道:“我听连长大人说了,盟主今天下令三军同贺,一会儿他本人还会亲自前来敬酒。咱们在盟主大喜的日子里还不认真一点,是不是想要找骂?”
“盟主来给咱们敬酒?”满大用和其余九名守城的士兵都愣了愣,满大用一脸不相信地摇着头道:“我可不相信,这大晚上的盟主不抱着盟主夫人洞房却跑出来在这天寒地冻的天儿里给咱们敬酒?这说出来谁信啊。”
“闭上你的嘴吧,你自己想死别连累咱们这整队的人。”吴庆有些动了真怒,他严肃地说道:“老子叫你们好生站着就好生站着,盟主来不来干你们屁事。”
吴庆的话刚落,另外一名守城的士兵突然惊叫道:“队长,好像有人!”
所有人往城门外看了一眼,这个时间段按理说应该是不会有人入城的。鼎州城外面的关隘已经关闭,外人根本就进不来。现在进入鼎州城的人应该是一开始从鼎州城出去的人,可是鼎州城内今天晚上一直都没有出去过人,那么现在又怎么会有人进城来?
是奸细?是探子?吴庆和满大用等十一个守城士兵脑海中一下闪过许多猜测,不过最终这些猜测都被打消了,因为来者只有一个人。借着月光可以看清楚,来者是一个老头,一个干瘦矮小的老头。
一个干瘦老头能够干些什么,所以吴庆等人也放松了警惕。等到老头走进了,满大用立刻走过去盘问道:“诶,老头你是哪儿来的?”
砰!老头看了满大用一眼,直接一下倒在满大用的身上。满大用吓了一跳,伸手将老头扶住:“喂,老头,你干嘛?”
“啊!”满大用突然尖叫了一声,他在老头身上摸到很多腻腻的东西,摊开手一看才发现手上全是鲜血,以及肉渣。
“鬼叫什么鬼叫?”吴庆吼了一声,满大用一把将老头推开,仍由老头倒在地上。“队......队长,他......他身上全都是血。”
“血?”吴庆愣了愣后啐了一口道:“也不知道是哪一伙天杀的强盗,对个老头儿也下这么狠的手。”
“盟主!”一名守城的士兵叫了一声,吴庆等人立刻转身看过去。只见身上仍旧穿着红色礼服的杨傲天在宋刃和江夏等人的陪同下提着几坛子酒正朝着城门这边走过来。
盟主真的来敬酒了。满大用心中一暖,顿时感动不已。
隔着老远杨傲天就笑着说道:“天寒地冻,兄弟们守护城门辛苦了,今个儿我大喜,特地来敬各位兄弟一杯。”
杨傲天走进了以后,江夏将手中的一坛子酒放在地上,布施仁放了一个食盒。白仁给每一个士兵给了一个酒杯,正在倒酒时杨傲天看见地上躺着的那老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老人家怎么了?”
“回禀盟主,这老头刚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们刚刚准备盘查他就昏倒在地上了。他身上全身都是血,我怀疑他可能是遇到了劫匪打劫。”吴庆挺直腰杆说道。
杨傲天微微皱了皱眉:“劫匪打劫?”
如果真的是劫匪打劫,凭他如此年纪能逃脱?况且这里是鼎州城,深更半夜他又是如何跃过关隘的?杨傲天将手中的酒杯交给身旁的夏奇,然后走到老头身旁蹲下。
检查了一下后杨傲天发觉老头身上有多处伤痕,并且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不仅如此,杨傲天还发觉老头体内的真气虽然紊乱,但是深厚狂暴,可以猜测老头应当是个武功十分厉害的人。
突然,杨傲天眼睛一亮。在老头后腰杨傲天看见了一把好像手枪模样的东西,他从老头后腰将那东西抽出拉,伸手在枪的侧面摸了摸。输入密码,杨傲天对着远出射了一枪。
远处的楼房一下破开一个大洞,杨傲天心中顿时一喜。他自然认识这把激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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