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张飞果然是脾性急躁,已经是按捺不住引兵而来!”
卫涛一直是关注着瓦口关的事情,张飞一有动作,他就是收到了情报,对于张飞的行动自然了若指掌。
“张飞此人的确是难得的勇将,但为人却太过急暴,也只能够止步于勇将之列,算不得能够独当一面之人,刘备用此人来守关,可谓是失也!”
“呵呵……陛下所言极是,不过恐怕那刘备也是无法,他如何能够像陛下麾下这般谋臣如云,武将如雨,除了这张飞之外,那刘备还能够信任多少人?蜀中将领虽然是有一二杰出之人,但除了一个老将严颜之外,谁可是真正领兵?倒是那些蜀地文士倒颇为得到重用。虽然说是一视同仁,但刘备心中恐怕不无芥蒂。”
听到卫涛之言,陆逊却是有几分感叹,蜀地原先的武将,其实与他昔日的处境倒是有几分相似,要知道陆逊本来也不受孙权待见,虽然有着官职,但并无实权,纵然是献上谋略也是难有人听。
这种处境如何不知。
“陛下,张飞虽然是刘备义弟,但其手下兵卒却多是蜀中之人。闻听那张飞每日酗酒,一旦酒醉又是鞭打士卒,可谓是待下极为苛刻,加上这一次又是强行违令出动。虽然凭着其身份一时之间无事,但一个弹压不住,恐怕就是兵变也!”
“嗯……”
卫涛微微点点头,心中却是想着一事,过得片刻之后。卫涛终于是问道。
“关羽一死。那刘备、张飞便是如此痛恨。那假若张飞身死于蜀人之手,而后再是有传言,刘备将在蜀人之中十抽一而杀之以祭张飞,不知道蜀人会是如何?”
历史上张飞是为大将,最后却是在睡梦当中死于小卒之手,既然如此,自己可是不可以依此而为?
张飞脾性暴躁,极是喜欢拿着手下小卒出气。若是战事是有不利,那张飞必定更为躁怒,一旦躁怒,必定是以兵卒发气。
本来那些士卒就是苦其久矣,稍稍一激便是要爆发开来,若是能够保持胜利,说不定还可以压得下去,但又是战败,又是被张飞所欺压,难道那些士卒一个个都不知反抗?
哪里是有那么好的事情?
“若是如此。蜀中必乱矣!”
听到卫涛所言,陆逊眼中精芒一闪。已经是明白了卫涛的意思。
“不过如此一来,想要激得张飞,就是要陛下亲自为所大败,唯有如此,才是最能激得了那张飞。”
听到陆逊所言,卫涛微微一笑点点头。
“伯言所言正如我所想也!既然那张飞给我军送上了这么好的一计,那么我亲自出手招待他也不是不可以!”
正当卫涛是在与人商议的时候,张飞已经是领军而来,大军浩浩荡荡,根本不顾惜体力,一日之间就是被张飞催行百里。
要知道,在上一次刘备败阵而回之后,大部分的军队都是交由张飞统帅。
一来张飞身份地位不同,二来也是因为张飞守卫的瓦口关十分重要。
如今这些大军全都是被张飞调派而来。
其实本来这也算不得什么,毕竟这些士兵虽然说士气不高,更被张飞时时喝骂,但总算还没有什么反心。
毕竟真的说起来,在大军之中那都是小部分人,虽然让人有兔死狐悲之感,但还不至于因此而叛乱。
但连续昼夜不停,一日夜奔跑百里地,却是让几乎所有士卒全都是愤恨起来。
张飞有马可乘,这些士卒可是全凭着两条腿奔驰,就算是这样,一旦安营扎寨之后,张飞又是自取酒肉吃喝,如此对比明显,很快就是让军中将士皆是怨望。
只是这时大战在前,一时之间声势不显而已。
若是这时候好生安顿军队不仅可以平息这股怨望,也可以鼓舞振奋一些士气。
但张飞乃脾躁的性子,本来在瓦口关的时候还是能够压抑几分,但在看到汉中城在望之后,那一种愤恨就是全然压抑不住,刚刚一赶到这处,张飞根本没有安营扎寨,甚至就是直接领兵欲攻城。
“卫涛狗贼!且是出城来与你张爷爷一战!”
张飞直接就是行到城下向卫涛挑战。
闻听此声,卫涛倒是不急,先是行到城墙之上往下一观,观看片刻之后,卫涛就是忍不住一笑。
“这张飞自取死耳!此人昔日跟随刘备也算是南征北战无数,功业非凡,却是连这疲敝之军不可战都是不知,我麾下任何一人领兵出城,就是可以将这一军杀败,如此也敢来一争?”
听到卫涛这话,旁边诸将不由得微微一笑,吕蒙更是直接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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