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鲁达、周通领桃花山喽啰离了青州。
于路行了五六日,便来到一个去处,地名对影山,两边两座高山,一般形势,中间却是一条大阔驿路。
鲁达和周通骑着马当先而行,看到这般去处,也有些稀奇的道:“这两座山生的好奇怪,倒好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
周通想了想道:“这里只怕就是那对影山。”
鲁达也拍了拍额头道:“你这般说,洒家也想起来了,前段时日听孩儿们说,这里也有人立寨打家劫舍,为头的叫什么白衣王伦,摸天杜迁,金刚宋万?”
周通纠正道:“是白衣秀士王伦,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三人。”
鲁达不以为然的道:“他们又不是梁山好汉,洒家记那许多干什么。”
二人正打量对影山形势时,左边山腰处出现一伙人。
周通看着山上道:“对影山的人发现我们了,我们要不要拜山?”
鲁达瞥了山腰处的人马一眼,道:“不过一伙草寇,拜他作甚。他们若敢呱噪,洒家正好为民除害。”
山上王伦、杜迁、宋万领着对影山喽啰看着下面驿道上行来的人马。
杜迁把手放在眉骨上,张望着下面的人马,奇怪道:“这伙人看着像绿林中人,中间却有些人穿着官兵的盔甲。”
一旁比杜迁还要高些的宋万道:“想来是抢了官兵的盔甲。”
中间王伦道:“是桃花山的人马。”
杜迁用他那仿佛能摸着天的手挠着头,道:“哥哥怎么知道?”
王伦指着鲁达、周通身后的一面旗帜,道:“那旗帜上写着桃花山。”
“哦。”
杜迁恍然大悟,然后又道:“桃花山不是在青州吗?他们捞过界了吧?”
宋万道:“他们都带着包裹,似乎要换山头,不像打劫的样子。”
杜迁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又道:“青州也是个大地方,他们好端端的换山头干什么?”
王伦冷笑道:“定是他们学梁山攻打村坊,杀害乡绅大户,惹得官兵围剿,不得不换山头了。”
杜迁没听出王伦话语间的嘲讽,反而高兴道:“他们也是好汉,又有这许多人马,我们何不下山邀他们在对面山头立寨。万一官兵来打,咱们也能互相救应。”
愚蠢。
王伦暗骂一声,也不得不和这心腹解释道:“我们也不知他们做了什么祸事,贸然把他们留下,惹来朝廷大军征讨时,岂不冤枉?何况这附近也就那些村坊,若是再多一处人去借粮,附近村民没了活路,还不与我们拼命吗?再有他们要学那梁山好汉行事,杀害乡绅大户,迟早还得惹来官兵围剿,我们与他们做一处,能落得什么好。”
宋万点头道:“哥哥说的是,这附近也就那些油水,多了一伙人便要被他们分一半去。还是哥哥有见地,没有学那梁山洗荡村坊,不然我们只怕也要和他们一样换山头了。”
王伦摇头道:“世道艰难,我们兄弟能得些快活就不错了,哪能管的许多。天下事非是我等能做主的。梁山也只是风光一时,他们再猖狂下去,迟早惹得朝廷大军围剿。区区一洼之水,又如何能对抗一国之力,败亡只是早晚的事情。”
杜迁挠着头道:“哥哥说的也是,我们大碗吃酒,大块吃肉,过的也快活。梁山好汉替天行道,也只是大碗吃酒,大块吃肉。”
饭桶。
王伦看着山下人马没有停留的样子,也没心思在这里和杜迁这个浑人多说,道:“带孩儿们回寨吧。”
过了对影山,又行了两日,鲁达一行人便近了梁山水泊。
江湖上都知道梁山在李家道口设了一个酒店接引入伙的好汉,但是李家道口在水泊西边,而众人却是从东边来。
鲁达、周通还考虑如何联络梁山兵马时,便见远处尘土大起。
“准备迎敌。”
鲁达在边关厮杀多年,看尘土样子便知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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