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千木张嘴闭嘴全都是旬千蝉,贾一很确定他们哥俩之间一定有什么问題,只是他对着旬千木实在是厌烦透了,也懒得管他们哥俩之间的事情,还是直接将旬千木赶出门去來的清静,如今听到旬千木的话,贾一的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冷笑。
“如今天降大雪,就你现在身上穿的这点衣服,我相信你只要走出这个大门,要不了两个时辰你就会被活活的冻死,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给我还有吴平道歉的话,我可以允许你继续住在这里,若是不的话,我会让人现在就将你扔出去,该怎么选,你自己看着办吧。”
昨天贾一离去之前说的那番话,就让旬千木知道这贾一根本就沒把他当回事,所以对于贾一说的话,他是深信不疑,看看外面飘飞的大雪,再看看自己身上虽然换掉却依旧算不上厚实的衣衫,他可不想重回冰雪之中,被活活冻死,只是,以他心中对旬千蝉的怨恨,让他实在是不能对贾一这明显跟旬千蝉是一伙的人说出道歉的话,一时间双方竟是僵持在了这里。
“我沒时间在这里跟你干耗,说出你的选择。”
贾一是真的沒有时间在这里跟旬千木干等着,他一会儿还得找小伙伴们商量商量该怎么办琉璃卖给外国使臣的事情。
“你是什么人?”
到现在旬千木只知道这个人是他哥哥帮过的人,却是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的真正身份,这才有此一问。
“杜曲县子爵,贾一。”
旬千木闻言,双眼登时圆瞪,嘴巴更是长的能够塞下一个鸡蛋,他惊骇的不是贾一的名字,而是杜曲县子爵的身份,子爵,那可是勋贵,他一个平头老百姓敢在一个子爵的府上大闹,这简直就是在找死啊,双腿登时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浑身忍不住颤抖了起來。
“小民,小民旬千木,拜见,拜见爵爷。”官员大老爷的思想早就深深的印在了旬千木的脑海当中,更甭提是这种普通官员都比不上的勋贵,虽说面对普通百姓他们不可能使用生杀大权,可人家要是想让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话,几十种办法还是很轻松就能够想到的,旬千木很紧张,紧张贾一是不是会因为他的吵闹而将他秘密处死或者别的什么死法。
旬千木的变化,也是让贾一的脸上写满了一丝错愕,不知道刚才还嚣张的跟什么似的的旬千木,这会儿怎么突然间就跪在了地上,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旬千木,你这是有玩什么花招?”贾一实在是很难相信旬千木的人品,还以为他这又是想了个什么辙,这才有此一问。
“小民不敢,小民这就走,这就走。”旬千木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了,一钱他在一些县官家中捣乱也就罢了,六品官就已经不再惯着他了,更遑论是贾一这种有着爵位在身的人。
“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不然你甭想走。”
旬千木成功的勾起了贾一的好奇心,这回轮到贾一好奇了,自然不能轻易的放旬千木离去,至少先说清楚一些事情才能让他离去。
“说……说啥?”
“说说你为什么直呼旬千蝉之名,而不是称呼他为哥哥。”
“这……”旬千木多少还有点犹豫,可是当他看到贾一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时,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二话不说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全都说了出來,一点都沒有遗漏。
到了现在贾一这才算是明白了他们哥俩之间误会究竟有多深,这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总是充满着各种各样的阴差阳错,总吃充满着各种各样的无奈,贾一让旬千木起來,却是直对旬千木说了一句:“你哥哥,现在在宫中当差。”
旬千木登时愣在了当场,他哥哥有沒有本事,他很清楚,若是进宫的话,绝对不可能当什么护卫,而皇宫之中由男人变的,那就也只剩下太监了,联想到当初窘迫的兄弟俩突然间多出了好多的钱财,接着埋葬了他们双双病死的父母,旬千蝉这才选择了洒然离去,将最后剩下的钱全都留给了旬千木。
当是旬千木还想问问这钱是怎么來的,可旬千蝉不说,让旬千木省着点花,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的哥哥竟然甘愿净身进了皇宫,突然间呈现在眼前的事实,让茫然无知的旬千木有点那一接受,他一直以为他的哥哥觉得年幼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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