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佞的笑意,挑衅的看着王若雪。
王若雪美眸一凝,脸上渐渐笼罩了一层怒意,自从风花雪月从开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人敢在这里闹事,一个是因为这里的后台,二是因为在这里闹事的人通常都没有好的下场。
可是,这个长的犹如妖孽般美的炫目的男人却将这里的打手纷纷撂倒了,更是一层楼一层楼的闹事,将所有的客人都赶光了。
王若雪怒不可遏的盯着烈风,咬牙切齿的说道:“是道上混的,就划出个一二来!”
烈风依旧不理会王若雪,看着几乎快要哭出来的水瑶,笑了笑,说道:“太无聊了,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啊?”
水瑶没有说话,被擒着的下颚传来隐隐的痛楚。
烈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粒白色的药,他魅惑的笑着说道:“数到三,如果他还没有出现,我就喂你吃你说好不好?”
水瑶惊恐的看着他手里的白色药,完全不知他嘴里说的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刻意肯定的是,哪个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要乱来!”王若雪急了,她在这个场子里沉浮了好些年,看着他手里的药,隐约间能够猜到什么,她作为这里的负责人,有义务保护底下的人,来不及细想,想去夺烈风手上的药,可是,人还未曾到达跟前,就被烈风一脚踹到了小腹上
“唔!”王若雪痛的弯了腰,站在走廊里的服务生和陪酒女们惊叫了起来,有几个胆大些的,上前去扶了她起来。
烈风冷嗤一声,开始数着
“一二三唉,真是可惜没有来呢!”烈风惋惜的叹了口气,擒着水瑶的手猛然用了里,使她紧咬的嘴张开,随即就缓缓抬起了拿着药的手
“唔”水瑶惊恐极了,她努力的摇着头,瞳孔越来越放大的盯着烈风手里的那颗药,眼睁睁的看着它从上空落下
“唔唔”
突然,“砰”的一声传来,就在大家惊叫之际,烈风身形一闪,由于惯性碰到了水瑶的身子,最终那颗药顺着水瑶的脸滑落到了地上。
“大少爷”王若雪捂着腹部,看着一身黑色手工裁剪西装的龙潇澈,隐忍着痛楚,恭敬的唤了声。
而此刻所有从刚刚那声突如其来的响声中惊醒的陪酒女们,一个个心生了疑惑,如果说烈风是个妖孽般的美男,那么,这个人则是完全相反的,他冷峻孤傲,如雕刻的脸上有着一双深邃的墨瞳,眸子里平静的不起一丝的波澜,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气势让人不敢与他直视
“都下去吧!”龙潇澈静静的说道,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暗影看看烈风,有些担忧的说道:“少主”
“下去!”龙潇澈的话噙了几分冰冷的气息。
“是!”暗影应声,示意王若雪带着众人离去。
“放了她!”龙潇澈的话依旧淡淡的,鹰眸却射出凌厉的光芒看着邪佞的烈风。
烈风耸了耸肩,毫不怜惜的一把将水瑶甩了出去,水瑶脚下趔趄的几乎差点儿摔倒,她有些狼狈的起了身,跌跌撞撞的随着王若雪等人离去
顿时,整个走廊里就剩下了龙潇澈和烈风,二人就这样对视着,一个目光含着得意的笑,一个则冰冷的好似一把刀。
“看来这么多年的囚禁你还是收不起你的性子!”龙潇澈微微眯了眸子,阴冷的说道。
烈风魅惑的挑了挑眉眼,笑着说道:“除非你答应和我回南非,否则我也只好天天这样玩下去反正这个游戏还挺好玩的。”
龙潇澈的脸渐渐笼罩了一层阴霾,良久,他才缓缓说道:“老规矩,谁赢了听谁的!”
“好!”
烈风话音落下,猛然一个转身,手里已然多了一把铮亮的枪,与此同时,龙潇澈的手里亦端着那把和暗影相匹配的掌心雷“龙影”!
几乎同时,二人同时朝着对方扣下了扳机
“砰”的闷声之下两颗子弹飞速的向对方划去
随即,只见二人毫不犹豫的又分别射出一枪,这次的目标却不是对方,而是对方射来的子弹
顿时,子弹相撞摩擦出火花,随即只听“呲呲”两声声响,是子弹陷入了肉里的声音
烈风受不住惯性向后退了步,子弹从他的锁骨下方贯穿,血洞不停的往外溢着血,可是,他却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脸上依旧是那邪佞的魅笑。
龙潇澈从头到尾都没有动,他缓缓垂下端着枪的手,肩胛上溢着血,子弹是划着他的皮肤而过的,虽然没有烈风的严重,但是,火药烧过皮肤的刺痛不免让他暗暗蹙眉。
“回南非去!”龙潇澈冷冷的说完,转身离去,从头到尾,他的脸上都平静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烈风捂着伤口,恨恨的咬牙,想不到这么多年,他还是无法破解他的双飞
当烈风离去,王若雪带领着大家整理着狼藉,大家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却不曾想到,因为今天的事情,最终为将来埋下了祸端
暗影静静的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脸色极为不好的龙潇澈,问道:“少主,要不要去医院包扎一下?”
“回别墅!”龙潇澈淡漠的说道。
暗影应了声,车转道往山顶豪宅驶去,少主那是皮外伤,他并不担心,曾经受训时,比这严重的伤多了去了,少主的身子没有那么娇贵。
别墅里,除了风吹动树叶轻轻的响声,到处一片寂静。
龙潇澈不喜欢人多,除了管家秦妈和整理花园的福伯外,整个宅子平时是没有人的。
龙潇澈进了屋,眸光扫过四周后褪去了身上的西装,随即扔到沙发上。
暗影去找了医药箱为龙潇澈处理着伤口,心中不免暗暗忖道:都已经这么晚了,三少爷怎么还没有送凌微笑回来?
“下去吧!”龙潇澈有些疲惫的说道。
暗影应声退下,偌大的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了龙潇澈,他微微合起眸子假寐着,脑海里萦绕着那段在南非犹如野兽般生活的日子
正想着,门口传来轻轻的响动声,就见凌微笑蹑手蹑脚的推着门走了进来
凌微笑看到龙潇澈,显然一愣,暗暗思忖,车位上明明没有看到他的车啊?
“干什么去了?”龙潇澈冷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