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你快打晕我!”李风云大叫道。
“打晕你?”红衣少女笑嘻嘻地道,“让你舒舒服服的睡到那位姐姐拿来解药给你解毒?那算什么苦头?看你这难受的样子,本姑娘才开心。现在明白女人为什么不能得罪了吧?
是不是很想骂我?那就骂吧,反正本姑娘的手段多得很,的罗!”
李风云正想开口骂她,听了这话,浑身打了个哆嗦,到了嘴边的恶毒言语尽数又塞回到肚中。
红衣少女戏耍了一会儿李风云,打了个哈欠,道:“真无聊,只会叫,没新意,本姑娘现在进去睡会觉,大黄,看好他,不要让他滚坏花花草草。”
那只大黄狗颇通人性,恶狠狠地冲着李风云“汪汪”叫了两声,真个儿一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一步不离。
天微微黑的时候,杜如月终于带着河豚赶回来。
“睡得正舒坦!”红衣少女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略微指点了一下杜如月,便回到竹屋中准备晚饭。
杜如月按照红衣少女教的法子,小心翼翼取出河豚的胆,喂入李风云的嘴中,李风云想也不想,一口吞了下去。不一会儿,只觉得肚中剧痛难忍,说也奇怪,身上的痛痒随着这剧痛渐渐的减轻下来。一炷香后,李风云终于平息下来。
饭香升起,红衣少女叫道:“算你们有口福,能吃到本姑娘做的饭,杜姐姐,快来吃饭。”
李风云早就饿得肚中“咕咕”直叫,恬着脸跟了走进竹屋,只见竹屋内的木桌上放着三盘精致的小菜,菜香扑鼻,桌子上还摆着三碗饭,急忙拿起筷子,抢过一碗米饭,正想说几句好话讨好红衣少女,却见红衣少女冲着他笑得十分诡异,不由得心中大疑,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该不会是在这碗饭中下了毒吧。”
红衣少女也不多说,取过他那碗饭,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将瓶中一些黄色粉末尽数倒入那碗饭中,用筷子搅了搅,又推还给李风云,“嘻嘻”笑道:“你说下毒,我差点忘了,好了,吃吧!”
说罢,自个儿大口吃了起来,只留李风云傻傻地看着那碗混有药粉的饭。
杜如月偷偷地问红衣少女:“苏姑娘,你在他饭里放了什么?”
红衣少女答道:“自然是毒药,杜姐姐,你可不能将你的饭让给他,谁教他怀疑本姑娘,还偷偷地骂我,我看他吃还是不吃。”
杜如月不敢得罪红衣少女,只得答应。
李风云讪讪地道:“苏,苏神医……”
“什么神医不神医,我可配不起,我叫苏语侬!”红衣少女道。
李风云急忙改口道:“苏语侬……姑娘,这次我可真没骂你!”
“我知道,”红衣少女点头道,“你嘴巴里没骂,可是心里面不知骂了多少遍了!”
李风云暗道:“这女人小气得很,连我心里骂她也要计较,算了,别跟她计较,不就是一顿不吃嘛,饿不死的。”
害怕再中了苏语侬的暗算,至始至终李风云一口饭也没吃。
苏语侬也不理他,将剩菜剩饭赶到狗钵里,唤来大黄,大黄凑到钵边,吃得津津有味。
“嗷~呜~”李风云突然嚎叫了起来。
杜如月吓了一大跳,问道:“苏姑娘,他是怎么了?”
苏语侬满不在乎地道:“没什么,中了百郁香的毒了,叫到半夜估计就没力气再叫了,明天早上,就可以挖个坑将他埋了。”
“什么?”杜如月惊道,“他他他怎么又中了毒?”
苏语侬答道:“你们进来时可曾闻到花香?”
“闻到了啊,那就是百郁香吗?怎么我没有事?”
“百郁香本身无毒,但若是遇到鲜血便是剧毒之物,他浑身都是伤口,自然是要中毒了。刚才我看他身上百郁香的毒快要发作了,好心在他饭里放了解药,谁知他不领情,算了,他想死,也怪不得我,的罗!”苏语侬解释道。
“那那你还有没有解药?”杜如月小心的问道。
“哪还有啊!”苏语侬指着那狗钵道,“那解药要配置至少要三天的工夫,我看他那样子,今晚都支撑不过去。”
李风云听了,二话没说,赶开大黄狗,抓起钵中的饭菜就往嘴中塞,一时间,狗吠声,“嗷~呜~”嚎叫声大作。
苏语侬“咯咯”笑个不止,杜如月也觉莞尔,偷笑不已,这次李风云的脸面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