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从腰间取出了那块令牌,在孔融面前晃了晃道:“这是一块通行令牌,有了这个东西,可在荆州畅通无阻。”
“此物从何处得来?”孔融大惊。
“唉,实话告诉你吧,我跟刘表的儿子刘琮,是称兄道弟的关系,有这个东西也不奇怪。”王宝玉道。
“那你因何帮我?”孔融精惕的问道。
“我这个人不属于哪帮哪派,此番帮你,只是敬仰先生而已,先生尽可信我。”王宝玉郑重的解释道。
“如此番成功,融定然不敢相忘。”孔融也没有选择,双膝一屈,毕恭毕敬的给王宝玉叩了个头。
“老先生折煞我也!”王宝玉连忙将孔融搀扶起来,问道:“先生请起,此番就你一个人来的吗?”
“尚有几名随从。”
“随从?都在这里?”王宝玉吃惊的问道。
孔融则微微点了点头。
“这样,让他们都穿上白衣,装扮成商人的样子,然后叫上徐母,我们一同离开襄阳。”王宝玉道。
孔融起身出门,敲开了旁边另一扇屋门,几名普通打扮的男子便走了出来,但从体格上看,却都像是护卫,王宝玉着实捏了一把冷汗,刚才幸好没就这么走了,否则,兴许孔融会派人将自己杀在半路上。
一切商议妥当,那些人也早有准备,纷纷换上了白色的衣服,此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王宝玉跟着孔融等人一起出了门,只见范金强早已推着车在小巷内等候,一脸的喜色。
“大哥,爽吗?”王宝玉坏笑着小声问道。
“这……”范金强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嘿嘿,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范金强终于红着脸说道:“谈天而已,见她可怜,却也给了她钱铢。”
“瞎扯,跟兄弟还不说实话。”王宝玉鄙视道。
“确实如此。”
“啥都没干,就只是聊天啊?”王宝玉问道。
“嗯,此妇人生活甚苦,道不完的苦水,哭诉这多时,恐明日双目红肿。”
我靠,这个范金强还真是怜香惜玉!
“你这个人,还真是死脑筋。”王宝玉埋怨了一句,跳上独轮逍遥车,出了巷口。
徐庶的家距离这里并不远,一行人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便到了。
经济条件应该不错,也有一处宅院,王宝玉不禁问身边的孔融:“老先生,你如何能请得徐母即刻离开呢?”
“我早已探听清楚,徐庶之弟徐康早亡,老人家只此徐庶一子,只需说徐庶已逃离新野,现在许都,老妇人爱子心切,便一定会即刻离开。”孔融道。
“这也不是请,说到底不还是骗吗?”王宝玉皱眉道。
“非常之时,亦不能以正道行之。”孔融面露惭色。
孔融上前敲了敲门,一名仆人走了出来询问,孔融道:“我乃元直之友程昱,特来拜见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