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那不是我那小情儿给嫂子做的裙子,上头还专门绣了木槿huā来着?”
有人在冷枭身后,奇怪的喊了一句。这一声可完了,枭爷大怒,原本还只是想看看那倒霉催的婆娘是谁,现在,非看不可了。
他蛇矛一挥,大吼一声“操,老子**祖宗”问也不问就大开杀戒,脾气暴躁的宛若一头发怒的黑熊,身后那十几个弟兄见状,立马如同打了鸡血,哈哈大笑,扬起手中的武器便杀人,一个个的,宛若放出牢门的惯匪,见人杀人,见鬼杀鬼。
那些个九里杀伐的随从,都只是走修神路线的,修神之前要先在人界完成修真,所谓修真,便是借由技能操纵天地五行,适合没什么武功功底的人修习,面对入魔妖仙级别的冷枭,就是被切菜的命,但架不住孤牧城人多啊,一茬被劈了,又从山坡上爬上来一茬,且一茬比一茬的身手好。
此刻,黑甲冷枭,浑身气得都颤,他劈着人头,一路往前,势无可挡,眼睛如狼般锁定月夜下女人曲起的膝盖,脑子懵的已经什么都想不到了,只觉得那青色百褶裙上的木槿huā,红的让他想哭。
不该给小骚儿穿那身裙子的,他小骚儿那身段子,应该值得全天下独一无二的裙衫,而且她看起来那么的骚,又喜欢到处乱跑,与人穿了同样的衣裙,但凡遇上个撞衫的,凭的吓他,最好…最好是吓他,否则他承受不住!
此时,已经没有人能阻止冷枭杀人了,京城煞神的名儿,从来都不是个虚的。相对来说,孤牧城这边,单只一个东野川从厉害些,见冷枭杀出一条血路,带着八旗子弟冲了过来,便忙自槿娘身边起身,带了一帮高手专门去拦冷枭一人。
而木槿,依旧浑身是血窟窿的被半抱在九里杀伐怀里,她的下巴被卸了下来,只能微张着嘴,一动不动的任凭九里杀伐往她嘴里塞生生造化散,现如今唯一可以动的那只手也被错了骨,若这境况放现实中,她若不吃了这颗生生造化散,便完全就是一废人了。
可这毕竟不是现实,而是游戏,想知道游戏与现实那永远也不可能达到的无限差距在哪里嘛?就在这里,人死,永远也不会真的死,尽管感受再痛苦,系统主神总会给无数机会重新自地府重生,这便是与现实的差距。
下巴被卸,嘴无法阖上,她便用舌头抵出药丸,固执的不想承九里杀伐的这情,弄得自己脸上血水到处都是,头发凌乱,姿态狼狈不堪,却足够让抱着她的这个男人看到了她的铮铮傲骨,只听九里杀伐叹息,摇头,宛若败了一般,无奈道:“你这样的倔,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我真的没想到会与你变成这样,你那么淡泊,怎么今天会与我争这一口气?吃了吧,吃了恢复完好,我让东野川从站在这里任你剐杀,好不好?”
说这话时,他又从瓶子里倒出一颗生生造化散,动作从不曾见过的温柔,放进木槿微微张开的唇里,伸手,大手覆盖上她的唇,强迫她不再吐出来。
此时此刻,月光照在这条山脊之上,他坐在地上,抱着这浑身是血的青衣女子,心中陌生的悸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冲击着他,他低头,看着怀里女子冰冷陌生的眸光,仿佛周围所有的杀伐都不存在,一切都已安静下来,天地间只剩下他与她。
月华之中,他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鼓,那一刻,他终于明白,原来他对这团数据,早已有了心动的感觉。
“骚儿!”
暴怒的吼声,响彻了云霄,冷枭终于看清地上那倒霉催的娘们儿是谁,顿时气的一把罩上对面挡路之人的脸“啪”一声,宛若捏西瓜,五指青筋暴起,捏炸了那人的头颅,上前,扬起蛇矛就要砍了抱着小骚儿的九里杀伐,却是横生出一干瘦老头,五指成爪,带着慑人的内力,直把他逼得往后大退一步。
他站定,狂怒的看着挡路之人,现在根本就不能看躺在地上的小骚儿,一看那心就疼的恨不得挖出来了事,嘴上吼道:“找死,给老子滚开!”
语出,手中蛇矛如电,拼了命的去攻东野川从,旁地里又是冒出十几个古武高手围攻他一人,让他无法尽快冲到小骚儿身边去,心中怒急,又是担心槿娘的安危,一边干架一边粗吼:“骚儿,你说话,是死是活,让爷心里有个准备,活着,爷就是死了,也把你带回去,死了,爷也好去地府寻你。”
他这话的意思,便是槿娘活着,他无论如何都得活着把槿娘带回去,槿娘若死了,他豁出去不要了性命,也要P了这群人了事。只是因为心中太急,说不清这个逻辑,但足够让木槿理解了便好。
她闻言,舌尖抵着那颗生生造化散,嘴还被九里杀伐捂着,闭眼重重的哼了一句,表示自己还活着,而那颗在她嘴中吐不出去的生生造化散开始融化,让她在九里杀伐怀中,慢慢的修复着自己震裂的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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