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顾忌的站在华夏军界的立场呵斥雅皮。可是现在她觉得,冷枭、擎三金以及那群八旗子弟,那样的纯粹,如果不能成为朋友,反而做敌人的话,会不会太可惜了一些?
所以在面对八旗女人对她的挑衅,她尽量放过那些阔太太,要杀,也只杀丫鬟婆子和小厮。可洪彩珍不一样,洪彩珍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不杀了洪彩珍,一个会巫蛊之术的邪派中人,胆敢朝她放出这种明显的杀招,教她的骄傲怎么化干戈为玉帛?!
人都知道专拣软柿子捏,她选择大度不予计较,开了这先河,又得罪了这么多的八旗女人,往后有事儿没事儿,那些女人都来杀着她玩儿,她岂不是显得太好欺负了?
踌躇间,一望无际的薰衣草花田那头,马蹄声声,踏风而来,领头的冷枭骑着铁马,穿着威武黑甲,黑色短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遥遥大吼,道:
“住手,骚儿,你皮痒了是吧,给老子过来!”
早就知道八旗婆娘集体吃错药,到最后肯定讨不了好,他原不想管槿娘这番大闹天宫,可聊天频道里发的顾城与槿娘拉拉扯扯的那图,气得他不得不提前结束遛马,领队往种植基地赶着去堵杀顾城那狗东西,可顾城没杀着,频道里铺天盖地都是告状哭诉的。
原本他带着弟兄远在沙漠里遛马,听闻这乱七八糟的告状,也可以借口赶不回来,可现在既然已经赶回来了,就不得不象征性的管管这事儿,否则往后,他能被八旗老家儿们的口水淹死。
揍是揍不怕枭爷的,怕就怕老家儿们来绝的,三天两头儿给他上演温情戏码,左边拉着他回忆当年,右边拉着他感恩现在。
一想到那副光景,枭爷那个郁闷呐,心里带着酸醋,骏马飞驰,渐渐近了洪彩珍与小骚儿的身,一个弯腰,铁臂一张,迅雷般将小骚儿拦腰抱起,搁马上,留下一句“小骚儿,爷要打断你的腿!”,然后一溜烟儿的跑了。
其实爷们儿活着,拼名拼利拼女人,也就是为了一张脸面,枭爷来势汹汹,看着充满了杀气,那拦腰抱着槿娘的力道也是掌握了分寸的,既不会弄疼她,也不让她轻易离了开去。
她不挣扎,侧身做在马上,脸颊贴着冷枭冰冷的黑甲,任凭他带着她驰骋在花田里,是因为她明白,冷枭的意思,是此事就此打住!他们俩都明白,这事儿想要落幕,最好如了那些八旗女人们的意。她们的意愿,就想看热闹,看着槿娘被枭爷狠狠教训一顿。否则,这事儿会越闹越大,越闹越没法儿收场。
冷枭将她带走时,话是放的挺凶的,直说要打断她的腿,可他真舍得打?!
而且她也确实不知道该不该杀洪彩珍,要说巫蛊之术,早些年在华夏大陆的西南方向曾盛行过,后来危害实在太大,华夏政府便对其进行了一次清剿,而京城在华夏大陆的北方,且京城里流行正统的华夏古武,用古武界的说法,这洪彩珍算是一脚踏进了正派门槛儿,胆子也真够肥的。
奔驰的骏马,渐行渐缓,茂密的树林里,流水淙淙,清澈得水面,承载着落叶,在荒无人烟的密林深处蜿蜒流淌,枭爷抱着如此安静的小妖精,忽而有些舍不得发出任何声音来惊扰她的沉思,便任凭两人一马,缓缓走在林子里。
他原本想,见着她后,定要大声质问她,问问她与顾城在林子里都干了些什么,可是后来,他突然觉得无论她与顾城在林子里是怎么回事儿,无论自个儿心中有再多的不平与愤怒,都挡不住她此刻依偎在他怀中难得的温顺。
枭爷是彻底的折了,没救了。槿娘冷是美,槿娘怒是魅,槿娘笑是骚,槿娘傲是勾人,槿娘沉思是夺魄,槿娘仗着武力值高杀八旗的婆娘是调皮,她全身上下,没哪处不招他喜欢。
他就想抱着这个小东西,骑在马上,就这么一直慢悠悠的往前走,没有闵环碧与整八旗婆娘的添堵,没有来自顾城的威胁,没有现实与虚拟之分,这天地间,就剩下他与她,一直缠绵厮守着,多好?
作者有话说
谢谢“猫猫£不乖”“ 我叫包子”“ zx15011”“ おかが夕颜”的平安符;谢谢“绿萝倚姌”的财神钱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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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雨中,等了40多分钟的公交车,在公交车上,很拥挤,没有座位,我特意站到老弱病残孕专座边上,专座上坐着很多年轻有为的小伙子,可能肚子不显,都没有人给我让座。回到家,觉得很委屈的跟老公说起这件事,他说他坐公交车,从来不会去坐老弱病残孕专座。以前不觉得老公的行为是正确的,觉得他好矫情,但是现在我深刻体会到,在公交车上,孔武有力的人,去坐老弱病残孕专座,真的是一件很不道德的行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