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儿,木槿心中就有种变态的开心。可是冷枭一听这问题,浑身汗毛都惊得树立起来。这并不是一个好回答的问题,木槿以前没问过,所以他也就做模糊化处理了,今日突然被问了起来,这教枭爷该怎么答啊?
他动动嘴,想说两个都重要,可是低头看着怀里搂着的心肝儿,哎哟喂,这小脸儿白的,跟纸糊在上面似的,忒惹人心疼了,于是自认为聪明的枭爷转了转眼珠子,柔声哄道:
“当然你最重要了,槿娘嘛,嗯,逢场作戏,你懂的…”
“喔,逢场作戏啊!”
木槿笑眯眯的弯了两只眼睛,就跟黑色的月牙儿般好看,她起身,穿着白色的长款睡裙裙摆扫过床沿,赤脚往浴室而去,冷枭莫名觉得这局势怎么不对,他的心肝儿明明笑着,却总让人觉得瘆的慌,于是也从床上起身跟着一同往浴室走,行至门边,“砰”一声,木槿将浴室门阖上,锁死,将冷枭杜绝在外。
冷枭碰了一鼻子,也不知怎么好好的木槿这娘们儿就生气了呢?于是拍着门,喊道:“哎,你咋了?今儿可不是你大姨妈来的日子,开门,你内分泌紊乱了?大姨妈提前来了?”
门内的木槿满脸冰霜,她觉得自己真是没事儿找抽型,这种情况下问什么谁最重要,冷枭刚经历了她的大病初愈,自然会在心情上多体谅她一些,肯定会说她最重要,可是重要就重要好了,又为什么要加上对槿娘是逢场作戏?
有点儿气!冷枭也太不会说话了!!可是又让他怎么说?明明知道他就是这种大大咧咧满嘴胡诌的性格,还能指望他油嘴滑舌左右逢源不是?
“宝贝儿,心肝儿,你开开门儿呀,哎哟,无缘无故的,你到底生啥气呀?气多了对身子多不好”
冷枭一直在浴室外拍着门,按说一扇木门儿,想挡也挡不住咱枭爷,他不就微微使力便能破门而入嘛?可是那里头可是他的心肝儿,她要把他关外头,他若强行进去,不是让她更生气?于是枭爷只能低声下气的求着、哄着,又想着她为啥生气?莫不是因为他对槿娘的逢场作戏?
于是枭爷突然悟了,立即改了口风,拍着门,扯着嗓子喊道:“宝贝儿,爷就玩玩儿呢,那槿娘哪儿能和你比,对吧,逢场作戏都不算,你最重要,她最不重要,你是女神,她顶多算个女仆,开开门儿吧,宝贝儿,别生气了。”
她是女仆?!浴室里的木槿听这话突然火冒三丈!“唰”一下拉开浴室门,冲着门外苦声哀求的冷枭劈头盖脸的打,和她只是玩玩儿?和木槿不能比?逢场作戏都不算?她最不重要?这男人一天不惹她生气,就活得不舒坦?!
“哎,哎,哎,这怎么就动上手了呐?当心手疼,哎~~行行行,爷出去爷出去,宝贝儿,宝贝儿,你这内分泌也紊乱过头了些…”
抱头鼠窜的枭爷,被愤怒中的木槿赶出了卧室,他就不明白了,怎的在木槿面前表忠心反而惹得这娘们儿火更大?莫不是这忠心的程度不够?还得与小骚儿更加划清界限?枭爷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在木槿面前表现出对槿娘的更加不在乎,反正照现在这样儿,木槿这娘们儿短时间内肯定回不了公司,那她也就不会知道他在游戏里是怎么待槿娘的了。
不过木槿为啥会用游戏仓呢?她用游戏仓玩的是什么游戏?!
擎三金上来时,正好瞧见走廊上形象狼狈的冷枭正站在卧室门口被木槿毫无章法的拍打着,此时那些医护人员检测完木槿的生命特征,证明良好后,都已经撤出了别墅,擎三金上来二楼就是来送体检报告的,另外苍穹网游公司要召开员工与股东大会,他上来提醒两人罢了。
可一看这情形,擎三金就有点儿犯怵,木槿看似毫无章法的拍打中,一阵阵浑厚的内气宛若看不见的气压般在空间中涌动着,他不知冷枭承受不承受得了这不经意放出的内气,反正擎三金是不敢往上凑的。
正被木槿扭着耳朵使劲儿下死手扯的枭爷,眼角瞄见擎三金上来了,突然一改低声下气的狗熊风,腰板儿一挺,眉目一怒,宛若吃了大力丸,伸手把木槿的小手从耳朵上扒拉下来,搂住她挣扎的腰,吼道:
“闹什么闹?大老爷们儿哪儿有不出去应酬的?惯得你,再闹看爷揍不死你!走走走,进去,丢不丢人你,这家务事儿能拿出来显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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