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临安府衙门自然会还他一个公道。”
“你们交不交差跟我没有关系,快把人给我放了,虞丰年若真触犯了我大宋的王法,我自会处置,来人哪,把虞丰年的绑绳给我解了,谁敢阻挡,打死无算!”
到底是皇子,说话分量十足!手下众护卫一听,各拉兵刃,跳将下来,这就要抢人。那些衙役谁也不傻,谁敢跟普安郡王对着干,那可是皇子,伤着人家吃不了兜着走,被人家打死打伤只能自认倒霉,得,退吧。“哗啦啦”,众衙役全退到了三尺开外。
秦龟寿可急了,但面对赵昚,他也无计可施,可他只是秦府的管家而已,带人抓差办案纯属越俎代庖,狗拿耗子,名不正言不顺,赵昚对他算是客气的。
正在这时候,远处马蹄狂奔,一匹快马由远及近,转眼来到郡王府门前,马上之人是宫中太监的打扮,一勒马的丝缰,滚鞍下马。赵昚长居宫中,认识此人,正是父皇身边的大太监,大太监高喊一声:“皇子普安郡王赵昚接皇上口旨!”
赵昚连忙紧走两步,撩袍跪倒:“儿臣接旨。”赵昚身后,除了如在梦中一般呆呆发愣的虞丰年,余下全都跪倒在地。
大太监高声喊道:“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少保秦桧府中失窃,朕已知悉,皇儿不得阻碍官差缉拿盗匪,钦此!”
“儿臣谨记!”赵昚叩拜起身,将大太监拉到一边:“我问你,秦桧附中失窃这等小事父皇是怎么知道的?”
大太监望望秦龟寿等人,压低声音说:“我的小王爷哟,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当然是秦桧给皇上说的,他猜想到您府上抓人,您一定会阻拦,就拿着一张拓下来的血书诗去找皇上,添油加醋,说那个叫虞丰年的,是您搜罗来的武林高手,身份不明、不清不白。”
“原来如此,可是,他难道就看不出来虞丰年是被人陷害吗?谁会杀人盗宝还留下自己的名字,疯了不成?”
“嗐,小主子,我这个不懂事的局外人都看得清楚,你怎么不明白呢?只怕老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不是要抓什么虞丰年,他是想抓你的把柄哟,你多次在皇上面前进言,要北伐抗金,老小子怕你掌权,这是要处处打压于你。小王爷,我还要赶快回去向皇上回禀,我先走了……”大太监搬鞍认凳,打马而去。
太监传旨谁都听到了,秦龟寿腰杆硬了许多,腆脸陪笑挪到赵昚近前:“王爷,您看,我们现在能把虞丰年带走吗?”
赵昚真想照他胖脸上噼啪给他两巴掌,讥讽道:“既然皇上有旨,我准许衙役将虞丰年带到临安府衙,可是抓差办案跟你这个奴才有什么关系,还不给我退到一边?”
秦龟寿烧鸡大窝脖,一张胖脸一阵青一阵红。赵昚点手唤那班头,班头躬身来到赵昚面前,低头行礼:“王爷,小的听您吩咐。”
我把虞丰年交给你,但是交可是交,是交给临安府衙,在案件审清楚以前,虞丰年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平了你的衙门。”
“是是是,小的谨记,小的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