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而且杀了柔福,赵构定会灭我一门,死无葬身之地。
虞丰年努力平复心情,微微一笑:“皇姑,真不明白,我虞丰年哪一点好竟让您如此垂青?”
柔福帝姬坐起身子,挑起幔帐,死盯着虞丰年,说:“我看上过许多人,你不是其中最帅的,可你是我唯一得不到的。这许多年来,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人敢让我有半点的不快活。唯独你,我下药对你都不管用。你不仅不怕我、不让我快活,还吊着我的胃口,跟他们都不同,我很欣赏你,这便是理由。别费唇舌了,过来吧……”
柔福扯去身上的轻纱,全身上下、白山黑水,诱惑无穷,伸出白嫩的手指等着虞丰年去接。
虞丰年不动,说道:“这样好不好,皇姑你把如玉领过来让我看看,只要您让我把她领回家,我保证任您驱遣。”
柔福沉下脸来:“怎么你要跟我谈条件吗?……来人哪。”
外面进来一名使女。柔福吩咐道:“去,让他们好好伺候颜如玉?”
虞丰年慌忙阻拦:“且慢!皇姑,我错了,请您原谅。”
柔福微微一笑,挥手让使女下去。走上前来,把虞丰年拉到床边,轻轻脱了他的衣服,说道:“虞公子不要自命清高,男欢女爱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情,何必苦苦压抑自己。放心吧,今日你我成就好事,我稍候便将颜如玉还给你。别看颜如玉青春年少,我敢保证,我会让你得到意想不到的快乐……”
虞丰年一咬牙,暗想你虽然淫|荡,却是个大美女,你送上门来,我也不吃亏,于是半推半就上了柔福帝姬的床。
柔福帝姬一瞅虞丰年裆下那东西,好威武,心中暗喜,握住了把虞丰年牵到自己身边,俩人相对而坐,柔福帝姬叉开双腿往前挪,距离适中,按住玉杵就往身体里面塞,进入少许,感受到下面那东西能跳舞,又像是自带了动力,无比舒爽。
“好,好!”柔福帝姬许久没能如此满意,将虞丰年推倒,跨骑在他身上,上下耸动几次,内中奇痒,一阵颤抖,竟然飞了。
从没见过这么快就让她缴械的男人,柔福帝姬别提有多满意,继续耸动,扑下身子去亲他,虞丰年不想亲他,又不能明目张胆拒绝,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按住她的前胸,不让她动。虞丰年不像对待刘飞燕、周晨星、完颜希延,对待柔福帝姬毫不怜香惜玉,尽根搅动,抽得柔福帝姬像蛇一样扭曲,浪|叫不止。一百余下,飞了好几次。
柔福帝姬非常尽兴,折起身子还要亲吻虞丰年,虞丰年没来由恶心,又把她按在床上,搬起双腿,扛在肩上,猛烈冲刺,柔福帝姬叫得更猛,哀求道:“慢些慢些,刺杀我也。”
虞丰年不管不问,顶得更猛,柔福帝姬爽到极致,也痛到极致,身子如蛇一般扭动,可无论怎么扭,那铁一般的话儿只顾在里面捣弄。柔福实在捱不过,嚎叫到:“停一停,且停一停。”
虞丰年不停,说:“要我停下也好,告诉我,把颜如玉藏在哪里?”
柔福帝姬扭着身子说:“在后院仓库之中。”
“可曾害她?”
“不曾害,不曾害,好端端的。”
虞丰年说:“今天你满意了吧,我该走了!”
虞丰年要走,柔福帝姬慌忙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可怜巴巴地说:“慢些走,慢些走,再救我一救,我舍不得……舍不得!”
虞丰年年轻气盛,能让胯下的女人如此受用,他也十分得意,接连顶撞了二三百下,柔福帝姬的头窝在墙上,双腿摽在一起,恨不得把玉杵夹折。
虞丰年被他全力夹击下,也酥痒难耐,好在他控制力极强,连抽了二三十下,见柔福帝姬全身再次泛红,知她已到极限,猛地抽出,柔福帝姬下面喷出三四股水来,几乎昏在床上,骨软筋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