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吃肉可以,练练你的本事让侯爷看看,只要能让他高兴,想吃多少肉都有。”
“这么麻烦,好吧,练什么呢?”
白鹰四下瞅瞅,看院子里放着两只大铁镬,像缸不是缸,像锅不是锅,直径六七尺长,口大,底小,厚超过两寸,以叠石为底座,高与人肩齐,每只铁镬少说一千斤重。白鹰说:“憨虎,瞧见这大铁家伙没有?你要是能把它举起来,侯爷指定高兴,就给你肉吃。”
憨虎走过去,围着转来一圈:“这什么玩意儿,我要把它举起来就算有本事,太简单了?”
憨虎拍了拍,身子往下一蹲,轻描淡写,双手举过头顶,一转身面向泉州侯往前走了几步,吓得泉州侯连忙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府上的丫鬟仆人老妈院工吓得四散奔逃,唯恐这傻家伙随手一扔,得把人砸扁咯。
憨虎大笑:“嘿嘿,瞅你们那怂样,养猴的,举起来啦,给肉吃吧。”
“给给给,壮士,快放下吧。”
“给肉吃就行!”憨虎举着铁镬,没有放回原处,双手一抛,“下去吧”,“咣当”一声,砸在地︽,上,大铁镬摔成四瓣,把地面砸了一个大坑。
泉州侯林一飞大喜:“真是一员猛将,来啊,准备饭菜,多准备好酒好肉款待这些大英雄。”
丫鬟仆人慌忙准备,时间不大,好酒好肉摆了一桌子。憨虎可乐了,“太好了。这些够吃了。”也不用筷子,左右一只烧鸡。右手一只羊腿,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这顿吃,不大会儿,一桌子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看得家奴院工目瞪口呆.
吃完了一抹嘴,“还有吗?”
“有有有。”林一飞别提有多高兴,又让人摆上一桌子酒肉。接着吃,吃得满嘴流油,吃完以后,双手在衣服上一抹,扭头问白鹰:“师父呢?”
白鹰一看,这倒好。先解决吃喝问题,吃饱喝饱,再问金头韦驮。不能跟他说实话。“兄弟啊,我刚才听说,师父找虞丰年算账,竟然被虞丰年打伤了。”
憨虎俩眼一瞪:“什么?敢打我师父,虞丰年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他,拧掉他的脑袋。”抓起凤翅镏金镗就往外走,被白鹰一把拉住:“兄弟。你这么去怎么能行?虞丰年手下有上千人,平日里躲在知府衙门里头,根本见不着他。”
“那也不行,谁也不能动我师父!我非拧他的脑袋。”
林一飞心里乐开了花。心说有这么个傻大个子,何愁不能宰掉虞丰年?
此时天近傍晚,白鹰对憨虎说:“师弟啊。那姓虞的,我也想拧掉他的脑袋。这样吧,你也吃饱喝足了。现在估摸着知府衙门的衙役也都收工回家了,咱们俩趁这会儿杀进知府衙门,给师父出气,你看怎么样?只要能打死虞丰年给师父出了胸中恶气,师父一定更加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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