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来到第一口油锅前,双手一顺,把枪尖往油锅下面的铁架子下面一插,阴阳把一合,“去你的吧”,把油锅挑飞。
油锅里可全是热油,油锅一飞起来,金头韦驮手下的徒子徒孙吓得四散奔逃,油锅摔在地上,热油四溅,有跑得慢的,滚油溅在身上,烫得吱哇乱叫。
虞丰年脚下不停,如法炮制挑飞第二口油锅,就这么一路挑下去,再看,前面半里地都没了人。
虞丰年和众随从大笑,直奔中军帐而来。
早有人报给了金头韦驮。韦驮一听就先是一愣:可真够横的!
说话间,虞丰年进了中军帐。身后站了二十名随从,看押着三十多名俘虏。金头韦驮一见虞丰年又是一愣:那么横的虞丰年难道不该是个胖大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吗?怎么看上去文质彬彬,像个书生?不过二十岁的样子。而且,难道他带着二十个人就敢前来赴约?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
虞丰年也在打量金头韦驮,枣核脑袋秃头顶,双目炯炯赛明灯,干巴巴一团精气神,动如脱俗静如鹰,一看就是个武艺高强的练家子。
虞丰年微微一笑很是客气:“老先生,晚生虞丰年,泉州知府、泉州镇抚使、钦差大臣,这厢有礼,不知道老先生哪座山头落脚?又为何来攻打泉州府、抓了我兄弟李雷?你这么大的年纪难道还要以身试法吗?”
别看虞丰年说话的时候笑容满面,说出的话来却软中带硬,不卑不亢。
韦驮很生气,一拍桌子:“虞丰年?你倒来问我?你做你的知府,我过我的日子,我的人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何要杀死他?”
韦驮说的是憨虎,虞丰年可不知道,他到现在一直以为金头韦驮是沙得权沙得势的朋友,带人是来给他们报仇的。
虞丰年说:“老先生,说话要讲道理,他们是贼,我是泉州知府,他们作恶多端,我要为民除害,我不杀一儆百,他们还会为害百姓。换成你是我,你难道不杀他们?”
“呸!你说出话来令人齿冷,要说别人作恶多端我信,我徒弟时时处处把好人坏人挂在嘴边,虽然行事鲁莽,什么时候危害过百姓?我看你就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狗官。既然你来了,这笔账我们要彻底清算,我要为我的徒弟报仇。”
虞丰年哈哈大笑:“好,哈哈。原来是你的徒弟,果然有什么样的徒弟就有什么样的师父,那句话怎么说的,上梁不正下梁歪,瞅瞅你,也就知道为什么你徒弟是那个样子了?”
憨虎憨傻,金头韦驮最容不下别人说憨虎的坏话,虞丰年连挖苦带贬损,老头子气往上撞:“姓虞的,你杀了他还要侮辱他?找死!”
虞丰年一笑:“我既然敢来就不怕死,不过,咱们动手之前不妨先做个交易。”
“做什么交易?”
“我兄弟李雷被你抓了,我也抓了你二三十个徒弟,你把我兄弟放了,我把你这帮没用的徒弟放了,如何?二三十个换一个,你不吃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