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都寄托在王无忧的身上,他哪知道王无忧的为人,这家伙脑子里只有两样东西,一是钱,二是女人,岂能给他把办事。
林一飞又开始漫长的等待,等啊等啊等,等了五天,让家人去打探消息,没动静。又请王无忧,照样好吃好喝好招待,临走送钱,王无忧有的是托词。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光银子花了两万两,都不知道王无忧是否告诉了虞丰年。
虞丰年那边,继续推进泉州“改革”,一人主导泉州升降,关了半数官员,许多正直的官员得到提拔任用,唯独对泉州侯不管不问。
不过,林一飞的侄子林子山在街上喝酒闹事,打伤了店小二,被衙役抓了,三五天之后,贴出布告,查实林子山曾强|奸一名女子,并毁尸灭迹,拉去菜市口公审之后,就地正法。
从这件事情上透露出一个信号:虞丰年丝毫不卖你泉州侯的面子,你泉州侯也别挑衅泉州的“法制建设”,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泉州侯愈发如坐针毡。不知道又派出所少人悄悄去往临安求助,照旧全无音信。这种生活不光林一飞忍受不了,林子月也受不了。
林一飞又要去请王无忧,林子月拦住了他:“爹,你没看出来吗?王无忧就是个喂不饱的狗,他根本没有帮忙,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林一飞想想也是:“是啊,可是除了他,我们还有什么办法?谁能替咱们牵线呢?”
林子月说:“靠天靠地靠亲靠友关键时候谁都靠不住,倒不如我亲自去找姓虞的。”
“你自己去找他?那哪行?且不说身大袖长,他姓虞的岂能是说见就见的?”
“我有办法。姓虞的做出一副亲民的样子,只要有冤有屈,都可以前去告状,我就乔装打扮,扮成个告状的,争取跟他单独相处,然后自有办法打动他。”
林一飞沉思良久,不敢冒险:“女儿啊,这种事情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福祸难料。”
林一飞说:“爹,你怎么这么糊涂,我们要做的不就是接触虞丰年,求他放我们一马吗?纵然有王无忧从中牵线搭桥,到最后还是我跟姓虞的单独见面。”
“话虽如此,我对姓虞的到底是不放心。”
“你就放心吧,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我们在王无忧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实在不行,就把他拉下水,逼他替咱们说话。”
林一飞想来想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忍痛割爱让女儿一试。
……
虞丰年最近的日子过得相当舒服,泉州官场都是自己的人,也都踏踏实实替老百姓办事。泉州城内百业兴旺,老百姓安居乐业,大家都主动交税。
虞丰年又实施免税和降税制,规定只要你的生意做到一定程度,雇佣的人员达到一定程度,而且不存在可口工人工资的情况,每雇佣一个人,可以少交一些营业税,提高大家雇佣工人的积极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