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泉州侯府,亲手交到泉州侯府大小姐林子月的手上。”
小厮不敢怠慢,飞也似地前去泉州侯府送信,到泉州侯府后门,家人通禀丫环,丫环请来小姐,小姐取了信回到闺房,打开一看心都要跳出来。“虞丰年给我写了信,这是真的吗?”
这几天来,林子月闭上眼睛就是那天在书房里的情景,睁开眼睛满屋子都是虞丰年。一想到虞丰年,满脑子都是在他面前脱衣服的情景。当时脑子一热做了傻事,再要跳出来太难了,每日里吃饭不香,频频走神。
林一飞问她有没有见到虞丰年,她支吾着死活不说,搞得林一飞比以前还要着急。
万也没想到能收到“虞丰年”的来信,林子月心如撞鹿,呼吸困难。去还是不去?为了林家一家老小也应该去。可是,扪心自问,真的只是为了林家老小的性命吗?自己就不想见他吗?
林子月略略思考,决定赴约。等啊等啊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换了身衣服,瞒着父母让家人套了车,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在外面野惯了的,家人谁也不敢管,驾车送到知府衙门后门,打发家人回去。她独自来到后门口,轻轻叩打门环。
不大会儿,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小丫鬟探头看了看:“林姑娘,你来了?快进来。”
拉着林子月进门,像做贼一样,拐弯抹角来到后花园的花房之中。丫鬟说:“姑娘,你在这里等着,奴婢告退。”
林子月点头:“你去忙吧。”
花房很大,干干净净,平日里放些花盆、花肥,里面放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还有一张床,尤其床上新换的被褥。
看到被褥,林子月莫名的心慌意乱:“虞丰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今天要对我用强吗?保不准,上次我送上门去,虞丰年起初慌乱,后来他两个老婆闯进去。假设无人打搅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林子月关了花房的门在花房等候,好紧张,心乱如麻。外面稍有风吹草动,立刻抱臂张望。可是好几次,只听脚步声,不见虞丰年。“他怎么还不来?难道被他夫人缠住了?万一周晨星和那颜如玉再闯进来可如何是好?尤其那周晨星,宝剑一摆岂有我的命在?”
胡思乱想,简直是就一种煎熬,时间越久越煎熬,等啊等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不见虞丰年的影子。突然,外面一阵骚乱,脚步声由远及近,好像有三四个人。
林子月心中一凛,站起身来,觉得不妥,又坐了下去。外面的人转眼来到门外,可是他们并没有进门,就听“咣当”“嘎巴”一声,竟然把花房的门从外面锁了。
接着就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孩儿们,抱柴火来,把花房给我烧了,快。”
林子月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她辨识得出来,正是虞丰年的小老婆颜如玉,顿时惊恐万状。去拉花房的门,拉不开。
林子月彻底慌了:“难道今天我林子月要被活活烧死在这花房之中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