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问西问,问了半天,却没人关心冷曜现在的现况。
这让她怎么不气恼。
对她来说,什么都没有她儿子来的重要。
生命危急关头,他们竟然关注的是这些破事。
心底难免会升起一丝的不满。
说话的语气,不禁严厉了几分,面色铁青。
看着她这样子,孔芷芊嘴唇微动,却又沉默了下来。
安静的站在邬静的身边,微垂着眼眸,一言不吭。
向轶见她这样子,不禁朝她多看了几眼。
感受到他的注视,孔芷芊藏在衣袖中的手不禁紧攥成拳,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
冷锐可能是在想事,没注意到这会略微有些诡异的气氛。
邬静脚踩着高跟鞋来来回回的在手术室门前转着圈,哒哒的高跟鞋,像是踩在人心上般,极为让人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越发的暴躁起来。
一会坐在长凳上,一会站在原地打转。
脸色惨白,眉宇间尽是不安。
双手盘在胸前,嘴唇紧抿,一句话没说。
冷锐不满的目光不时投在她的身上,喉结上下移动,欲言又止,向轶和孔芷芊则安静的坐在长凳上,像是没听见她制造出来的噪音般,安静的恍若不存在。
三人默契的坐在长凳上,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你能坐下来让我们安静会吗?”
忍了许久,冷锐不耐烦的声音终于响起。
“不能。”
邬静眼睛盯着手术室,满脸一片着急,眼眸中尽是担忧,听到他的问话,头也没回的拒绝了他的提议,只是心中对他的不满又深了一分。
儿子,现在生死不明。
他竟然还有心情来要求她安静!
“你……”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遭到她的拒绝,冷锐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想要说些什么,目光瞥向一旁的两人,却又默默的把临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终究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看到这一幕,孔芷芊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精光。
“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出来?向轶,他不是伤得很重?”
一脸烦躁不安的邬静,猛地转过头看向向轶。
“我接到消息过来的时候,少爷已经被推进去开始了手术了。”
向轶微垂着眼眸,遮去眼中的精光,略带自责和歉意的声音响起。
“一问三不知,你这个秘书到底怎么当得,连个人都看不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邬静的火气腾的一下升了起来,语气不是太好,甚至有些难听。
换成一般的人肯定受不了,偏偏向轶却淡定的接应了下来,两句便驳的没有。
往日里,他和邬静相处的不错,甚至比冷曜都要好上几分。
只是每次冷曜一出事,这种好就变成了一个笑话。
“你这是干什么?冷曜出事,我们大家的心里都不好受,你又何迁怒在向轶身上来?”冷锐有些看不过去替向轶说话道。
邬静刚想说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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