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特赦令的慕苏航,没有多做停留,立刻屁颠屁颠的推着早餐车离开了病房。
离开前,特意给他多留了一点早餐,省得他吃不饱。
待他走了以后,邬静这才开口问道:“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关于沈若欢的事了吗?”
“沈若欢,”冷曜细细的将若欢的名字在舌尖回味着,“名字挺好的!”
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阴沉的笑意。
“妈,你知道她现在的人在哪吗?”
“你要干什么?”
“自然是将她找出来拖来见我,自个的男人出事了都不露面,像什么话。”
湛湛发亮的黑眸中掠过阵阵寒芒,阴恻恻的语气,听的出他的情绪极为不悦。
邬静沉默了几秒,“你们现在正在闹离婚,她是不会出来见你的,死了这条心吧!”
“只要一天不离,她就还是我冷曜的人,照顾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冷哼一声,丝毫没把这点问题放在眼里,不过是离婚罢了。
还不就是他一念之间的事情。
他要不准,她能离得了?
“我的娘老子,你可别再把她给我找回来了,搞得我们冷家家宅不宁。”
一听说他又要将沈若欢找来给她添堵,邬静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反手将身后的孔芷芊拉了过来。
“那女人,你就别再想了,这些年芷芊一直在等你,你可不能再辜负了人家,趁着你这段时间受伤,好好的她相处一番,联络一下感情,你就会知道自己需要的女人到底是谁了。”
“我不是还没有离婚吗?不管我和那个沈若欢感情怎么样,名义上我都还是她的丈夫,暂时不适合再和别的女人来往,否则,传出去外人怎么看我,又怎么看孔芷芊,妈,你办事真的是越来越糊涂了,你知道负面新闻都我们公司的影响有多大吗?”冷曜冷着脸,冷声的训斥着邬静。
“曜,就算做不成鸳鸯,难道做兄妹都不行吗?”
孔芷芊眼神幽怨的看着他,轻轻柔柔的嗓音中满是委屈,“伯母只是想让我们多多接触,你又何必把问题说的这么严重?”
“芷芊,你应该知道不管是重婚罪还是婚内出轨,对我的影响会有多坏。”
冷曜的面色十分的严肃。
“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照顾,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求,曜,你别这么抗拒我,好不好?”
顾不上邬静在场,似是情绪崩溃的孔芷芊,突然趴在他的胸膛上嚎嚎大哭。
好不伤心的样子。
在她扑上来的这一刻,冷曜的脸瞬间就黑了。
“妈,你快把她拉起来,她压倒我的伤口了!”
低沉的嗓音像是憋着痛般,甚至连俊脸都有片刻的扭曲。
邬静见他这样子,连忙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儿子,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替你叫医生?”
冷曜没有急于理她。
闭着眼,惨白的脸,泛白的嘴唇,有些痛苦和扭曲的脸庞。
他就这么躺在病床上。
喘着粗气。
见他没有说话,邬静瞬间就急了。
“儿子,曜儿,你听得见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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