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来,避难到了随国。
柏举决战后的第十天,吴的军队攻破郢都。与此同时,楚昭王派大夫“申包胥”带着湛卢剑前往秦国求援,对秦哀公说:“吴国像大野猪、长蛇,要把大国一个一个地吞灭掉。敝国灭亡了,贵国也将不得安宁。贵国何不出兵?出了兵,至少可以分到一些土地和人民。”
秦哀公听了暂时不为所动,说要再商量商量。
申包胥不肯告退,也不肯进食,哭了七天七夜。
终于,秦哀公答应出兵了……
“看来,湛卢剑又到了秦哀公手里。”蔡子安喃喃自语,忽然,他听见进入密室的台阶上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接着,其貌不扬的陈东,冷艳优雅的帕里蒂丝等等安全部的战警都来了。
蔡子安心中一喜,连忙跑出水银池,拖住王琼往密室边的耳室里躲进去了。
耳室外面的枪声“呯呯”乱响,打得十分激烈。
蔡子安伸出头往外看了一眼,冲着胡成吼道:“快过来,我掩护你。”然后打出了一连串子弹。
胡成也踹飞了那个白头发混混,在地上一滚,避开了几颗子弹的同时,就滚进了耳室里面。
突然,躲在耳室门洞后射击的蔡子安大叫了一声。他的手被溅起的弹片炸伤了,连手枪都横飞了出去。
周兴见此,对着蔡子安的脑袋按下扳机。
子弹飞来,千钧一发之际,蔡子安背后的王琼在他的膝盖后方踢了一脚,然后卧倒在地,抱住了倒下来的蔡子安。
子弹“嗖”地一声从蔡子安的脸上擦过去,留下了一道血痕。
由于手里没了枪,蔡子安只好把防守耳室门洞的重任交给了王琼和胡成,自己则用手电照着整个耳室,观察起来。
这个耳室大概有二十多个平方,杂乱地堆放着各种宝藏:烧煮或烹炒的用的青铜鬲,研药用的钵,像高脚盘似的俎豆,用来盛放黍、稷、粱、稻等饭食的敦等等,还有各种兵器……
胡成已经换了两个弹夹,但外面还时不时有敌人想冲过来。
蔡子安从地上捡起了一把青铜剑挥了两下,然后,就看见胡成捂着左肩膀摔倒在地上。
“胡成!”蔡子安连忙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然后王琼也往耳室里退了几步,大喊道:“周兴冲过来了!”
她身后的烟尘中,周兴出现了,手里拿着冲锋手枪。
蔡子安放下胡成,将手中的青铜剑猛然一挥,带出了一道优美的绿弧。
由于硝烟弥漫,因此,周兴还没有看清蔡子安的身影,就先感觉到一阵冰冷的剑气猛吹过来。他赶紧后退了一步,但手臂已经被青铜剑划伤了,枪也掉了。
蔡子安冲上去举剑再砍,但周兴的左手已然拔出了随身的军刀,身体不退反进,架住了来势汹汹的青铜剑。
然后只听见“噌”地一声,两人的刀剑交接处火星四溅。
他们各自低喝了一声,错开了几步。
王琼、胡成把枪对准了周兴,但怕误伤了蔡子安,就一直没有开枪。
耳室外,那个白头发混混想冲来帮忙周兴,但却被身后的帕里蒂丝一枪打飞。
却说蔡子安不等周兴喘息,立刻又挺身扑了上去,青铜剑随手腕转动。
而这一次,周兴的军刀缘着青铜剑的剑身往上摩擦,带出了一阵刺耳的金属刮擦声。
蔡子安左脚一动,勾起身边的一只青铜鬲踢向周兴,乘他分心之际,反手一挑,刺在了周兴的肋下。
周兴连退数步,地上都是斑斑血迹。
蔡子安挺身而上,又是两个点刺,但周兴这次已经矮身滚开了。
得势不饶人,蔡子安就势前扑,长剑也挥向了周兴的头颅。
周兴头一侧,青铜剑砍在泥地上,带起了一蓬灰土。而周兴却乘机闪电般反手一刀,刺伤了蔡子安的左胸,然后退出了耳室。
“子安,你没事吧?”王琼紧紧地抱住了蔡子安,听着他的心跳。
“我没事,周兴那刀刺得很浅,被我肋骨挡住了。”蔡子安摆摆手,让她不用担心。
耳室外的枪声渐渐地小了下来。
胡成探出脑袋看了一眼,然后平静地回头说:“那些兴华党的人都被警察制服了。”、
王琼惊喜地看了蔡子安一眼,然后掺扶着他走出耳室。
外面,兴华党的混混死了一地,血流成河。
静妃也已经被抓住了,手上戴着镣铐。
“妈妈,为什么,为什么……”蔡子安忍不住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