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在另一边入口下來的,进來之后,我就听到了你们的喊声,我是随着喊声才找到你们的,要不然我也不会知道你们被困在了里面。”麦老低声说道。
“另一个通道口?那么说…你是又重新打开一个通道?”焦八疑惑的问道。
“那通道不是我打开的,等我赶过來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入口了,我还以为是你们炸开的呢。”麦老说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个男人的行踪越來越诡异了。
焦八摸着下巴说,“不是我们炸开的,算了,不想这个事儿了,你能回來就好,那大块头不会一路追杀过來吧?”
麦老很沉稳的说,“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这里地形复杂,他就算进來了,也未必能找到我们。”
焦八点点头,“恩,地形复杂对我们來说也是麻烦啊,我感觉这里跟迷宫一样,主墓到底在哪我都不知道。”
麦老回身一指,“我们就顺着这条路走吧,总会找到的。”
现在也沒别的办法了,既然已经进來了,就得想办法找到主墓才行,不管这条路通向哪里,我们都得走,也许在麦老的指引下,我们说不定能顺利的找到主墓呢,我得时刻提防着他了,这个一头白发的中年男子,已经明显变味了,看來他的身份也要暴光了。
我们把马丁和少宇的尸体放在了边上,现在也沒有时间更沒有能力给他俩安葬了,但愿他俩还有馒头的在天之灵能保佑我们,保佑我们能顺利的找到主墓,能平安的离开这里,我在心里默默的祷告着,也希望他们在九泉之下得到安息,等我回去以后,我会每年多给你们烧纸的,说实话,我心里的滋味很难言语,这是一种沉痛的压抑。
珍妮蹲下身子,伸手在马丁的头上摸了摸,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不起马丁,我们今世沒有缘分,但愿我们來世能相见吧,愿上帝与你同在,也请你的灵魂保佑我们,让我们尽快找到主墓,然后平安的离开这里,阿门。”
她轻轻的在马丁额头上吻了一下,但我还是看到她流泪了,不管怎么说,她和马丁的感情还是很深的,我能理解她的情绪,阴阳相隔,是最无奈的,也是根本无法挽回的心痛。
我在旁边扶住她肩膀,“珍妮,我们该走了。”
珍妮点点头,随后轻声说,“马丁,我走了,请你一定要保佑我啊。”
可她刚站起來,身体一晃,突然就往地上一头栽倒,这得亏是我在她旁边,立马伸手接住了她,我赶紧把她身体放平,“珍妮,珍妮你怎么了?”
她闭着眼睛,看样子好像昏迷过去了,李欣赶忙过來给她简单检查了一下,她大喘一口气说,“还好沒事,她只是有点疲劳过度了,再加上马丁的死,对她的心里打击很大,她一时间承受不住了,这才导致她昏迷的。”
“那么说...珍妮她沒事了?”我还是有点担心,这人突然昏倒可不是什么好事。
“放心吧忠义,不碍事的,她稍微休息一下就会醒过來,再给她喝点水,应该就沒什么问題了。”李欣看着我,居然面带苦笑的说道。
珍妮的昏迷,导致我们的行程不得不放下來,我们只好围坐在这个鬼地方,耐心等待她醒來,可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们谁都不说话,大个子和顺子反复摆弄着手里的枪,上弹夹,卸弹夹,再拉枪栓,一直在重复这个动作。
常山则闭着眼睛靠在一侧,焦八低头看着手里的罗盘,另一只手在把玩着潜水刀,也在重复着同样的动作,麦老站在最外面背对着我们,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一时间气氛很沉闷,简直就是死气沉沉的,整个通道里,除了弹夹反复装卸的声音以外,就沒任何声音了,安静到让人心慌,看样子每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似乎都在想着什么事情,也难怪,马丁和少宇的尸体还在这,这里充斥着死亡的味道。
李欣和我坐在一起,我们俩人在守着珍妮,也是一句话都不说,现在只希望她能早点醒來,可李欣突然小声在我耳边说,“忠义,马丁和少宇的死有问題,绝对不是那白烟所致。”她说话的同时,眼神还在四处看,深怕被其他人听到。
我贴近她耳边说,“我知道,我也感觉有问題,你想到什么了吗?”
李欣支支吾吾的,“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但是…马丁和少宇的脖子上都有轻微的伤痕,我是仔细检查后才发现的,但是不是因为这伤痕而死,我也不确定,除非验尸。”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