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不仅没如此,反而还帮那云挽歌,斥责了陷害她的将军府小千金。”
宋澜月抬手就拍了下桌榻。
宋凤清吓了一跳。
可为了云路,只能继续说道,“我听说了这事,也很是恼怒,便让府里的人去接他回来,欲要问清楚,可谁知,这去的人不仅没找着他,到现在,竟然都没见他人影!姐姐,你说,我家云路,是不是出事了?”
宋澜月一听云路如此不中用,早没了耐心,厌烦地问了一句,“城里的那些烟花馆子,可都找过了?”
宋凤清连连点头,“寻遍了,都不见。”停了下,“姐姐,你说……云路会不会被云挽歌给……害了啊!”
宋澜月一听这话,忽然又看了眼自己的这个心狠有余手段不足的庶妹。
嘴角倏而浮起一丝怪异的笑。
立刻又惊愕地抓住宋凤清的手,皱眉担忧地低声道,“恐怕……云路此时已经……”
“什么?!”宋澜月浑身一颤。
宋澜月看了看她,又道,“你也知道老五是怎么死的,这云挽歌的手段,可是阴狠得很……”
“贱人!贱人!!!”
宋凤清一下子甩了宋澜月的手站起来,凄厉哀叫了几声,“还我路儿!我的路儿啊!”
宋澜月满意一笑,走到宋凤清跟前儿,低低说了几句话。
直说得宋凤清的表情扭曲无限,恨毒如蛇。
才将她送离。
随后便独自一人坐在桌边,冷泠而笑。
直到云想容和云林峰并肩而来,才露出最慈善和祥的面容。
“父亲呢?”
云林峰大喇喇地往美人榻上一趟。
宋澜月面上冷色一闪,继而笑道,“去书房了。你们可用过晚食了?”
云想容看着她的神情,垂下怜眸,“已用了,今日来,是有件事与母亲相商。”
宋澜月看她。
“武堂里那个老书筒,似是察觉出姐姐的武灵了。”
云林峰垫着后脑勺,冷笑,“我的意思是,直接宰杀算了。姐姐倒是想跟母亲问一声如何处置。”
宋澜月哪里不知道云想容的意思,微微一笑,怜爱地拍了拍女儿的手背,柔声道,“放心,你父亲那边我会安抚好。你们只需做想做的事情便好。”
云林峰咯咯一笑。
云想容垂眸,似是极为不好意思地轻笑了下。
宋澜月转眸看着面前这一对玉儿娇女,真是无限欣慰欢喜。
且没注意,云林峰放在榻下的武灵,正有慢悠悠地顺着云想容的纤纤细腿,缠上那最隐蔽幽谧的地界儿。
……
云挽歌回到屋内后,杏圆便立刻跪倒在她跟前儿。
“多谢小姐今日救命之恩。”
为了她一个奴才,不惜要挟云诗诗,惹怒云家老夫人,甚至胁迫云家家主。
早受尽上位者的蔑视折辱的杏圆,何时被人如此珍重诊视过?
她到现在都无法形容,云挽歌为了她,那样强势凌厉地站在身前时,自己内心的震动与激荡。
她素来嘴笨,又不知如何表达。
便重重地朝云挽歌磕了几个头,直磕得额头见血,才被云挽歌强行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