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刚才的失礼,上前躬身行了一礼:“吾乃镇北将军、冀州刺史吕布,多有打扰,还望孔明先生恕罪,只是不知孔明先生正在思虑何事?”
胡昭胡孔明皱起眉头:“吾兴致一来,便欲做一咏莲之赋,怎奈思虑半响,竟无一句可得。”
郭嘉附在吕布耳边窃窃说道:“我这位师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书法更是一绝,怎奈略输文采,偏偏他向来不服气,总想做出一篇惊世大作。”
吕布淡淡一笑,冲胡昭说道:“吾亦深爱莲花,吾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站在吕布身后的陈琳得此佳句,又忙取出笔墨,抄录起来。
胡昭听了吕布这番话,仿佛梦中苏醒,顿时惊呆在那里,喃喃自语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寥寥几句,虽不成赋,却已道尽莲花之美,吾再思索十年,也休想做出如此好的句子,论起文采,吾远不如余。”
胡昭这才收起自己刚才的疏懒无礼,正视起吕布。
跟司马徽一样,胡昭又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把吕布打量了一遍。
经过司马徽那一遭,吕布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大大方方地立在那里,让胡昭看个究竟。
胡昭看罢,赶忙整顿衣冠,上前躬身施礼:“胡昭拜见奉先公,先前胡昭无礼之甚,还望奉先公多多海涵。”
吕布连忙上前把胡昭搀扶起来:“孔明先生乃奉孝之师,亦是我师,是我吕布该进弟子之礼才是。”
胡昭诚惶诚恐道:“吾观奉先公之相,贵不可言,贵不可言,胡昭不敢妄言,亦不敢奢望为帝王之师。”声音竟然是越说越小,最后一小句只有吕布听到。
吕布大为惊奇,也压低声音问道:“先生之意,吾有九五之分?”
胡昭浑身一震:“明公之相,贵不可言,为帝为王,皆在明公一念之间。”
吕布朗声大笑:“先生过誉了,吾虽有上扶国家、下安黎庶之志,怎奈智力短少,所以特来颍川宝地,寻得贤才辅佐于我,望先生不辞劳苦,前往冀州助我一臂之力。”
吕布故意大笑,是想让跟随身后的人们误解胡昭是在称赞吕布,如同刚才司马徽那样,如此便没有人怀疑到什么天子之分上,胡昭今日对吕布所言若有一言片语流入朝野,吕布必会迅速声名狼藉。
胡昭不禁暗叹吕布之谨慎小心。
只是,胡昭向来喜爱清静淡泊的教学生涯,不喜生不由己的宦海浮沉,所以自从二十岁成名以来,屡次拒绝公府征召,这次也不例外,他虽然看出吕布的命数,但也因为生性疏懒,不愿侍奉权贵,便欲推辞。
吕布见状,忙给郭嘉施了眼色,让郭嘉去劝说他师父。
郭嘉便绘声绘色地把吕布刚才跟司马徽交流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了胡昭。
(老常已经认识到自己行文节奏上的缺陷了,以后会节奏快一点儿,戏肉多一点儿,热血多一点儿,吕布的个性突出一点儿,请各位谅解包涵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