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意义上。狼嚎沟是因为面积狭长,像一条弯弯曲曲沒有尽头的巷子。自然产生的空气对流风,在沟底划过发出的响声酷似狼嚎,此沟、因此而得其名。
一声声彷如狼嚎的声音,让肖强冷不丁的想起吴仪來,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样子一个情况?不过眼下最让人不省心的是他们俩,城主和闵大刚的安危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沉甸甸的一些喘不过气來。牵动了他心底一根弦。
要知道他落在这些游击军方手里靠自救完全沒有问題,自嘲的苦笑一下。满心的却是在为闵大刚和城主担心,此时此地,作为普通人的他们,那就大不一样了……
肖强有一种预感,军方分离、软禁他们。不单单是想要单方面核对惠南镇浩劫的实情,而是另有目的。
在一座稍大里面摆放了很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各种仪器的帐篷里,正襟危坐着闵大刚。他被带进这间大帐篷里,就感觉不妙。
之后被安排在一张仅能容纳一个人的单人床上,手臂被皮带扣扣住。然后,被强制注射了一剂他们说的绿幽幽液体的抗病毒疫苗,就感觉意识和思维力有些缥缈。
在他对面呈扇形站立着五个人,其中有一位翘胡子,脸上有几颗不显眼的麻子,却颇具军人气质身材魁梧的人。
看这些人对脸上有麻子的人相当尊敬,称之为头。这位头不是中国人,身材高大得就像一头熊,棕黑色的皮肤,大鼻子,眼睛蓝幽幽的。
闵大刚对这个异国人种沒有什么好感,起初还他傲慢鄙视的样子,不予理睬对方反复的提问。问的问題始终就那么几句话,、
他的反驳和无声的抗议,沒有坚持多久。
“名字。”他们又开始发问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无意识的答复道:“闵大刚。”
“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他们都死了。”闵大刚挣扎、努力回忆,大脑瞬间出现一些可怕的情景。他忽然感到很忧伤,情绪有点失控,猛然大骂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明明看见小镇上的人都死光光了,还问?”大怒间隙,挣扎中试图挣脱束博他手臂的皮带扣。
闵大刚这是不懂,在被注射药物之后。会经历持续反复不停的询问,以此來验证药物对他的作用和控制能力。
徒劳的挣扎,只会惹來不必要的麻烦。在意识逐渐模糊时,他觉得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跟一个弱智差不多。含糊不清的同时,眼前的人变成重影……耳畔传來,滴滴答答貌似是医疗仪器的转动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对话。
“血清化验出來吗?”
“行了。”
“确定他沒有感染病毒?”
“好,注射铜位素。”
“定位原存记忆。”
“OK”
“跟R连线。”
在另一组帐篷中,城主也遭到同样的待遇。验血化验,注射药物,询问等系列程序。
他们这样对付一般的普通人沒什么问題,可要是对付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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