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之利,如果这只是个圈套,那么皇军绝对会给岳维汉一个大大的惊喜!”,太行山北麓,八路军总部。
左参谋长喘息着冲进作战室,气急败坏地道:“打起来了,老总,李青龙这个浑小子跟池成峰这个傻大黑粗打起来了!”,说起来,左参谋长是党内仅有的几个上过黄埔军校的精英之一,而且跟刘师长一样在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深造过,不仅谋略过人,而且学识渊博,脾气极好,是彭老总最为绮重的左臂右膀,不过现在,既便是左参谋长这个老好人,也有些着急了。
“什么,打起来了!”彭老总勃然大怒道,“是谁下的命令,让李青龙开火的?”,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刘师长等人遇害的事还没摆平呢,这边又出事了。
“岂止李青龙……”左参谋长苦笑道,“四师的八个主力团,还有冀南军区的四十几个主力团都已经逼近平汉铁路了,他们扬言要去增援土门要塞,如果日军不放行的话,他们就要摆明车马强攻铁路沿线的据点炮楼了……”
“反了他们了!”,彭老总越发大怒道,“谁下的命令,让他们擅自行动的?”
说此一顿,彭老总又杀气腾腾地道:“查,立即彻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挑的头……”
“老总,现在可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左参谋长苦笑道,“还是想想怎么挽回吧,党中*央和毛主*席可是三令五申,不能让事态进一步扩大,可是现在,事态不仅扩大了,而且还有彻底失控的趋势,八路军真要和纠集团军火并起来,得利的只能是小鬼子啊!”,“嘿,你说也怪了……”彭老总征战多年,见惯了无数风雨,虽然脾气火爆,人其实还是很精明的,他很快就发现了疑点,向左参谋长道,“老左啊,王疯子、岳维国他们一个个好像突然间全吃了熊心豹子胆子,居然连总部的命令都不听了?”
“是啊。”,左参谋长恍然道,“老总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古怪……”
共产党对部队的控制历来很严,党支部都建到了连队,因此国军队伍里普遍存在的家长作风在八路军内部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八路军的各级指挥员也许生性桀傲,可要让他们公然违抗总部的命令,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彭老总和左参谋长此前也是让连番巨变搅得焦头烂额了,这才忽略了这个事实。
可现在一冷静下来,两人就立刻发现了可疑之处,怎么129师和冀南军区的部队突然间就变得不服从命令了?总部机关可是连续给385旅、386旅还有冀南军区司令部发了好几封电报,三令五申,让他们不能轻举妄动的。
“难道其中有诈?”,彭老总忽然说道。
“你是说…………”,左参谋长悚然道,“岳维汉在唱一出独角戏?”,“哈哈哈,老左啊,还真让你说着了,岳维汉还真是在唱独角戏!”,左参谋长话音方落,一把爽郎的笑声忽然从作战室外响起,彭老总和左参谋长闻声回头,只见129师刘师长、徐副师长还有386旅陈旅长已经联袂而入。
“老刘,老徐,陈耿!”,左参谋长大喜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有事……”
“等等,老刘你刚才说什么……”彭老总却急不可耐地道,“岳维汉真是在唱戏?”
“谁说不是?”,刘师长摇头苦笑道,“我也是刚刚才从马占魁同志那里知道真相的,岳维汉这次真的是好算计啊,一招兵变,结果就让敌、我、顽、伪所有势力围着他团团转哪,听说重庆的蒋委员长都已经连续两天两夜没睡觉了,就守在电报机边等结果呢。”,“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彭老总越发急切地道,“岳维汉他究竟想赚谁?”
“还能有谁?”刘师长微笑道,“当然是赚同村宁次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冈村宁次恐怕是要吃大亏喽,别的不说,冈村好不容易才重建起来的平汉铁路这各战略支撑线是保不住了,搞不好驻石门的第飞师团也要完蛋。”,“我的今天,第飞师团!?”,彭老总大惊道,“岳维汉好大的胃。!”,“不过结果究竟如何现在还很难说……”刘师长道,“现在就看冈村宁次能不能经得住诱惑了,如果他经不住下诱,下令日军让开平汉铁路,那小鬼子就有大麻烦了,如果冈村宁次不受诱惑,那岳维汉估计也讨不到什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