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济耶是法国南部一座相当不起眼的小城,它临地中海的利翁湾,以葡萄酒酿造业为主,发展酿造业而建立的化肥厂、拖拉机厂和大酒桶制造业也形成了一定的规模。由于远离北部战略要地,它在1940年夏天的可怕战火中免遭侵袭,古堡老桥、河流植被依然完好地保持了原貌。随着法国投降后第一个春天如期而至,这里又重新充满了勃勃生机!
*光明媚的早晨,小城的平静气氛并没有因为一列喷涂有鹰徽、万字符并配备装甲车头的德国军列停靠在西郊车站而被打破。车站工作人员、执勤的法国士兵以及少数准备搭乘火车的旅客,神情复杂地看着那些头戴德式大盖帽或大耳沿钢盔、穿着长款灰色军服的德军官兵们携带着毛瑟98K、MP38冲锋枪等武器走出车厢,他们在站台上或吸烟、或聊天,自由舒展着因为旅途劳顿而酸麻的四肢。
这自然不是德军入侵法国南部的景象,在签署了德法停战协定之后,法国的经济和军事瞬间倒退了几十年,即便是政治相对自由的南部维希政府,也不得不按期向德军“进贡”。如此理想的局面,德军统帅部早已放弃了得不偿失的入侵计划——从某种意义上说,维希政府的妥协,也确实避免了英伦三岛处处沦为战场的沉重打击!
站台上,一位身材修长而矫健的年轻德国军官乍看上去很是寻常。尽管军衔标识全部隐藏在风衣下面,但领口的双剑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手中小卷的黄褐色雪茄以及眼神中透出的那股子大气都在悄然诉说着他的不平凡。
“英国海军这次是彻底完了,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去纠结法国海军的那些大船了!干脆让它们自沉好了,对吧!将军!”
说话的时候,年轻的卡尔.奥古斯特有意瞟向东面。就在利翁湾的东岸,坐落着马赛和土伦两座重要军港,法国舰队的主力如今正戴着沉重的枷锁囚禁在受到德意两国军事代表监督的港口——为了防止德意军队突袭并夺取这些战斗力不俗的舰艇,法国海军在每一艘军舰的舰底都安装了炸药,随时能够将这支耗费巨资打造的精锐舰队炸沉水底!
“不得不说,海军舰队的存在是飞机和潜艇都无法替代的!若是光光依靠我们的轰炸机,这一次英国舰队就跑掉了!”
难得的客观评价来自于现年47岁的德国空军中将福尔克马尔.菲瑟尔。在不列颠空战期间,时任第51轰炸机联队指挥官的菲瑟尔曾多次率机群出击,所幸的是,有了怀特岛这个前进基地和当时暂代空军指挥的凯塞林理智统筹,德国空军的轰炸机部队并没有遭受历史那般的惨痛损失。从一定程度上说,菲瑟尔和他的许多部下都因为罗根这个穿越者的到来而捡回了一条命(历史中,这位空军悍将在怀特岛上空被击落)。
凭借不列颠战役期间的卓越表现,菲瑟尔获得晋升并于1941年初开始担任第10航空军副军长职务,专职负责该航空军的轰炸机和运输机部队——目前辖有2个俯冲轰炸航空团、2个轰炸航空团、3个特别轰炸航空团(运输机)以及一些训练部队!此次跟随空军参谋部和作战部前往西班牙,主要是现场观摩即将发起的直布罗陀之战!
“是啊!这次完全是德国海军的胜利!日德兰海战的遗憾终于得以弥偿,总算是告慰了公海舰队那些沉入海底的灵魂!”
说话的是来自炮兵部队的埃里希.伯恩贝克中将,他的陆军冬季风衣在颜色上略比空军的军官制式风衣深一点,样式则基本一致。即便是在赫尔曼.戈林耀武扬威的时代,陆军和空军将领们私下里并不会阵营分明地各站一边。实际上,由于德国空军在上一场战争结束后被迫解散,直到希特勒上台后才重新组建,如今这支德国空军中有许多军官和飞行员都是从陆军部队转入的,一衣带水,当年的同壕之情绝非一些政治原因能够隔断的!
“若不是美国海军的介入,这该是一场多么完美的胜利!堪称不列颠之战最华丽的谢幕!”站在罗根左手边的这位高个子,操着浓重的符腾堡口音,而他也是这群德国军官中唯一一位海军将领。作为德国海军的火炮专家,海因里希.汉克少将带了一支小而精干的技术组前往西班牙收集火炮对坚固堡垒的破坏数据,好为正在建造初期的H39和H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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