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街上,韩立洪看了看表,已经九点了。
因为不知道去几天,他跟母亲就没说准,只说要出去几天。
妖精一直渴望他能多呆会儿,今天就给妖精一个机会,去住一晚。
韩立洪兴冲冲地向法租界赶去,途中,他又买了一些熟食,还有一坛酒,一坛山西汾酒杏花村。
门开了。
妖精把门打开后,伸头往四下张望了两眼,然后边关门,边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妖精还对这厮上次的突袭感到气氛。
没人吱声,妖精刚感觉不好,韩立洪就压了上来。这一次,他不问了,直接把双手伸进了妖精的红棉袄里。
这可真是冰火两重天。
一开始,凉极了,把妖精冰的一激灵,但紧跟着,又热极了,妖精感到全身都跟着火了一样。
韩立洪肆意蹂躏着妖精丰润滚热的身子。
妖精无声地挣扎着。
忽然,韩立洪不动了,他的嘴里有咸咸的味道。
那是妖精的眼泪。
挣脱出来,妖精转过身去,整理自己的衣服。
静默片刻,韩立洪又贴过去,把妖精拥在了怀里。
妖精不动。
半晌,妖精蓦地转过身来,紧紧盯着韩立洪的眼睛,质问道:“你欺负我!”
韩立洪笑了,他把愤怒的妖精搂进了怀里。
妖精没有挣扎。
韩立洪道:“信我可以为你死吗?”
妖精没吱声,但她,信。
韩立洪又道:“我欺负你,是心里不尊重你吗?”
妖精还是不吱声。
韩立洪双手慢慢使力,把妖精压进自己的怀里,同时往妖精的耳朵眼吹了一口仙气,低声道:“我还要欺负你,欺负你一辈子。”
妖精知道她斗不过这小子,只得道:“不行,小姐!”
又吹了一口仙气,韩立洪低声笑道:“大姐,欺负五分钟和欺负十分钟有区别吗?”
身子又软了,妖精还要抗拒,可韩立洪突然松开了她。
妖精身子一晃,站稳了身子。
韩立洪俯身把地上的东西提在了手里,看着妖精,又欠揍地笑道:“是不是特恨我?”
妖精气急,恨恨地推了韩立洪一把。
进了屋,燕子对妖精还满是春意的脸视而不见,她平静地问道:“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韩立洪扬了扬手中的东西,道:“今天高兴,就想过来跟你们喝酒。”
能让这小子高兴的事儿不会是小事儿,接过韩立洪手里的东西,燕子向厨房走去。
妖精刚要跟过去,韩立洪一边脱鞋上炕,一边道:“搬张桌来,炕上吃。”
瞪了韩立洪一眼,妖精道:“你还真成大爷了?”
韩立洪不说话,他邪邪地笑着,邪邪地看着妖精,目光在妖精的山峰沟壑间逡巡。
妖精赶紧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