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涯同时与管束加入战斗之中,他面对的便那二十多名青风宗弟子,那二十几名弟子实力全都比白涯高出不少。白涯暗自叫苦,却也不得不强硬面对。
“一棒在手,痛打走狗!”白涯手握打狗棒调侃道。
围攻弟子一听,全都是脸色青紫,走狗二字听得的确让人恼火,全都一拥而上,恨不得活剥了白涯。
白涯已将《伏魔棍法》习得七成,运用起来倒也不是很卖力,且战且退,防守有章,关键是时不时地趁机从打狗棒中放出几枚飞针,倒也让白涯没吃什么亏。
接连有近十名围攻弟子被飞针射倒,这让其他围攻弟子紧张起来,本来这些围攻弟子以为可以轻松拿下白涯,怎料白涯这厮也不知从哪捡来一根打狗棒,而且棍法舞弄得游刃有余,招式犀利不说,还暗器频发,让这群围攻弟子打得极其郁闷。
见久攻不下,便有弟子大骂:“白涯,你无耻之极!居然以暗器伤人,非君子所为!就不怕被人耻笑?”
“你们群攻我一人就不怕被人耻笑?我用暗器也是你们所逼,不用暗器岂不会被你们活活撕了?若是一对一,我怎会暗器伤人?”白涯理直气壮地回道。
众围攻弟子脸色虽有些难看,却也不好反驳,只得小心围攻,饲机出手。
另一边,折须掩面对管束的狂烈刀法连忙施展出七剑决:“七剑探月!”
七剑悬空,有攻有守,每一剑寒意凌烈,剑势磅礴中一道道刃影泛着青色寒光,与奔袭而来的刀影激烈碰撞,另有几道刃影逼向管束。
管束连续几个闪跃,艰难躲过袭来的剑势,脸色阴沉地看着折须掩,折须掩的七剑决比洛元闵强出不少。高手过招立见分晓,管束自知不敌,渐生退意。游走江湖多年,管束领悟到一个道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总之老命要紧,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至于那些非要争个高下认死理的侠士,简直是一根筋的死撑派,不像管束这江湖老油条,懂得惜命。
但管束也心有不甘,就这么落荒而逃太狼狈了些,心里一直掂量,狂烈刀法第二式落叶习花练到五成了,不试试心里堵,眨了眨眼,对折须掩喝道:“姓折的老狗,再接老夫一招!”
折须掩脸色煞白,被人骂作老狗哪能好受,咬牙恨回道:“姓管的死狗,尽管放招过来,本宗定要杀你个狗血淋头!”
管束对折须掩气得吹胡子瞪眼,被折须掩反骂成死狗,心里比折须掩更加难受,怒吼一声:“看谁是死狗!落叶飞花!”
看似一刀,却是一连出了好几刀,刀影如花,似有花瓣纷纷飘落,随风而动,片片刀影,美艳中带着杀机,平静中带着狂暴。
折须掩双眼微眯:“这刀势……”
“七剑煞影!”折须掩感知着危机,果断使出七剑决第二式——七剑煞影。
七剑悬于空中再次颤动,夹带着折须掩浑厚的内力,剑端无数道煞气泄洒而出,阴寒至极。剑之煞气与刀之花瓣缠绕交织,光影缭乱,炫烂夺目……
近半柱香,管束略处下风,苦撑之下,管束老脸涨红,却也心中一喜,狂烈刀法第二式——落叶飞花虽不敌七剑决第二式——七剑煞影,但只有五成之威,但比第一式——狂风掠影要强出一筹,若将第二式习得大成,其威力必定大涨!
管束不敢再恋战,暗想,等狂烈刀法第二式习得大成后再与折须掩这厮战上一回。
“风紧,扯乎!”管束大呼一声,提起白涯便逃。
白涯见管束要跑,也不再与那帮围攻弟子纠缠,运用自己三脚猫的轻功配合管束往山门之外逃去。
“追!”折须掩下令道。
那些弟子哪里敢追?之前已见识过管束的武功,比折须掩差不了多少,有几条命去追?只是迫于折须掩的压力,纷纷硬着头皮假意追了一段路程。
折须掩自然没打算去指望那些弟子能追到白涯,管束二人,早就一马当先对着山门外追赶而去。
管束回头一看折须掩快要追了上来,心中一紧,对白涯没好气道:“不是你这累赘,老夫早就把那老狗甩掉十万八千里了!”
“管老贼,你还有点江湖道义吗?你我好歹也算同生同死,你就把老命看得这般要紧,你还想不想练狂烈刀法了?”白涯气得不轻。
管束腆脸一笑:“老夫当然想,但老夫的命可比那刀法紧要,若是折须掩追上来,带着你还能逃命?嘿嘿,小子,是生是死,你自己掂量些。”
白涯不愿去看管束和无耻嘴脸,冷声道:“管老贼,你若弃我,看我不用飞针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