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叶飞花使出,袁拱顿时脸色大变,就连其他几名长老也是脸色一变:“这是……”
只见刀影如花,以合围之势对袁拱展开击杀,花瓣如光如刃,片片暗含杀机。
白涯晒然一笑:“管老鬼稳操胜局,老鬼这下长脸了,呵呵。”
“管老鬼,这刀法着实厉害。”洛敏慧在一旁附合道。
几名长老大骇:“城主恐怕有难了,我等快去救城主!”
“不可,这毕竟是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恩怨,我们贸然插手恐有不妥,更何况里面那位还没出面。”一名长老说道。
众人心知肚明,里面那位不是岳婉婷又是谁来?管束与袁拱反目的根源不正是因为里面那位吗?这是他们的情感三角债,旁人倒还真不好插手。
袁拱感觉到了莫大的危机,对于管束的狂烈刀法第二式,他顿时有了一股无力感,尽管他努力化解,但身上已经多处受伤。管束再次暴喝一声,左腿前踢,袁拱只觉胸口一声闷响,身体瞬间飞出五六丈远,袁拱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吐血不止。
管束仰天长笑:“袁拱,三十年了,老夫总算洗刷冤屈了,过瘾!过瘾!痛快!痛快!”
袁拱默不作声,却极是怨毒地看着管束。
“不甘吗?那你就去死吧!”管束提刀就要向袁拱劈去。
“管束师兄,不可!”岳婉婷突然跑出大殿,对管束急呼道。
“婉婷师妹!”管束扭头看向岳婉婷,内心顿时五味杂陈。
此时的岳婉婷一身素白长裙,长发及腰,虽是四十有余,皮肤却是光彩照人,大有徐娘半老之姿。岳婉婷神情黯然,走到袁拱身边,一手扶起袁拱,一边对管束说道:“管束师兄,你受了三十年的屈辱,如今得以昭雪,师妹甚是欣慰,但求管束师兄不要杀了袁拱,袁拱与我夫妻一场,虽有过吵闹,有过不满,但我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己这一辈子的夫君,还望管束师兄能看在同门的份上饶他一回。”
管束一声叹,苦笑道:“婉婷师妹不必求情,其实老夫刚才也是一时冲动,断然不会杀了他的。”
岳婉婷一阵惊讶,随后对着管束道了个万福:“谢管束师兄不杀之恩!”
看着岳婉婷摆出这般礼数,管束很快明白了什么,这么多年过去,还能回到从前吗?物过境迁,一切都变的,岳婉婷不再是当年的纯情少女,管束也不再是当年多情儿郎,经历了太多,很多东西就慢慢变淡了。
管束打了个哈哈,心中却是极为失落,幻想与现实总是有落差的,怀着美好幻想而来,往往现实总归是现实。此刻。管束觉得,即便是洗刷了冤屈,又能怎样呢?管束的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婉婷师妹,老夫与袁拱的恩怨已经了结了,老夫这便离开,婉婷师妹多保重!”管束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多余。
“管束师兄,如果你愿意回来,白驼城永远为你敞开,我还是你的师妹。”岳婉婷目光闪烁地看着管束。
管束停住脚步,扭头冲岳婉婷咧嘴一笑,随即离开白驼城。
岳婉婷心中一沉,今日一别,也许再也不会相见了……
白涯、洛敏慧、管束三人离开白驼城往鄂北城方向走去。
“到鄂北城至少要大半个月的时间,咱们三人正好可以到处游玩一番,呵呵。”管束说道。
“嗯,这主意不错,咱们是得好好放松一下。”说起游玩,洛敏慧顿时来了兴致。
“管前辈,这一路可有好看的景点?”洛敏慧又问道。
“隔鄂北城不远处就有一个好去处,名叫三沟寨,那里风景美得没法说。”管束回道。
“好好好好,咱们就去三沟寨。”洛敏慧挽起白涯的胳膊兴奋道。
“呵呵,三沟寨风景确是极好,只是三沟寨寨主努不群是个见色起义的主,洛家丫头,像你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被他看上恐怕就危险了。”管束提醒道。
“怕什么,本姑娘可是不好惹的。”洛敏慧撇了撇嘴说道。
“说得倒也是,那努不群武功一般,确实没什么好怕的,若是老夫练成狂烈刀法第三式,别说他一个努不群,就是十个努不群那也老夫的祭刀鬼。”管束笑道。
“狂烈刀法第三式!对了,姓白的兔崽子,你啥时给老夫狂烈刀法第三式?”一提起狂烈刀法第三式,管束对白涯就不依不饶起来。
白涯充耳不闻,拉着洛敏慧就走,洛敏慧咯咯大笑,冲管束扮了个鬼脸。
管束急得直跳:“姓白的,你什么意思啊?存心跟老夫过不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