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开始竞价了,白涯暗自一笑,看来还是有些很需要这个幸运名额的。白涯并没有急于成交,他在等待着有人继续出价。
“白帮主,我出一千六百两,可还能将幸运转让给我?”这时又有人喊道。
“我出两千两!”一个长得很是白净的高个带武者声音格外响亮。
“天啦!有……有人出两千两黄金!难道疯了不成,一个幸运名额就这么重要?哎,有钱人就是豪爽,挥金如土啊!”有人不由地感叹道。
“我出三千两!”一名竞价者似乎是看那名白净的高个带武者不顺眼,竟将价格足足提升一千两黄金。
随着幸运名额的价格一路水涨船高,所有的旁观者已经不淡定了,区区一个幸运名额而已,竟然能够炒到如此高的价格,真是不知道那些有钱人是怎么想的,新人榜前四甲就这么重要吗?没有真正的实力得到新人榜前四甲也是图有虚名。
幸运名额竞价飙升到五千两,就是白涯也有些不淡定了。五千两,再也没有人出价,一个幸运名额能够卖到这个价格,着实超乎了白涯的预想。
白涯见也差不多了,正要成交,却听到一个声音不冷不热地说道:“白帮主,根据比赛规定,幸运名额是不可以用来交易的,否则,幸运名额将会无效。”
“这个……良长老,你为何不早说?”白涯神情一冷,这位姓良主考官正是武胜宗派出的一名长老,此人早不说制止,晚不制止,偏偏这个时候出面制止幸运名额转让一事,分明就是有意要恶心一下白涯,成心让白涯难堪。
“呵呵,不好意思,白帮主,老夫也是刚刚收到通知。”良姓长老不以为然地说道,话语虽是客气,但内心里却是极为不屑,有此倚老卖老。
白涯一声冷哼:“良长老,你做为主考官,连比赛规定事先都不知道,这话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白某想看一下正式文告,不知良长老能否答应?”
良姓长老脸色阴沉:“怎么?白帮主不相信老夫?文告自然有的,只是现在不在老夫手上,有关新人榜比赛的规定在座的各位考官也都清楚,你不妨问问。”
白涯看了看擂台下方的各位考官,各位考官纷纷点头,这些老狐狸一个比一个精,谁都知道良姓长老是有意在恶心白涯,良姓长老做为主考官怎么会可能事先不知道新人榜比赛规定?成心让白涯难堪罢了。这些考官早就对新人榜比赛规定熟记于心,一开始就知道白涯转让幸运名额不符合比赛规定,却不出手制止,正因为他们看到良姓长老没有出面,所以这些老狐狸也都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看到擂台下方的考官们纷纷点头,白涯一下子明白了,他瞟了眼良姓长老,不怒反笑:“良长老,既然你说事先并不知道规定,又没及时出面说明,现在已经有人出价要转让白某的幸运名额,人家出了价钱却得不到东西,这个损失谁来担?总不能让人家空手而归吧?于情于理总是说不过去的,你说呢?良长老。”
“这是白帮主的事,与老夫无关!老夫可没让你转让幸运名额。至于白帮主与竞买者的如何协商,老夫自然不会插手。”良姓长老冷道。
“哦?良长老,这事怎么会与你无关?其一,做为主考官连比赛规定都不知道,这是失职!其二,白某转让幸运名额时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说明白某并没有违规。其三,在白某转让幸运名额的过程中,良长老并没有向其他在座的考官询问有关比赛的有关规定,你却说事后才知道,白某不知道良长老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但你既然这么说,那就证明你这个主考官完全是图有虚名。白某可以向武林同盟提出抗议,像你这种没有能力且又没有责任心的主考官应该立刻换掉,竞买者的损失也应该由良长老来承担。是不是这个理?良长老。”
良姓长老顿时气得不行,本想让白涯难堪,却不想被白涯反咬一口。白涯的话一时让良姓长老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暗骂白涯好个伶牙利嘴,心中又悔又恨。
白涯趁热打铁,冲着那名竞买者拱手道:“这位兄台,白涯有心转让幸运名额,你我事先也不知道新人榜比赛规定,主考官却事后制止我们之间的交易,白某实在无奈之极,白某只能对兄台说声抱歉!兄台若是觉得自己受了损失,那就请跟主考官去讨个说法吧,白某是真心诚意地要转让幸运名额,不是白涯不讲规矩,还望这位兄台多多谅解。不过,这位兄台,反正你也只是出了个价,也没有受到真正的损失,白某以为,这件事就算了吧,就当转让幸运名额一事没发生过。”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我好不容易出了个高价竞得此名额,却被说交易作废,那我还有什么面子?以后我还怎么在江湖混?不行!良长老,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这事可是你监察不力造成的。”那名竞买者极为不爽地说道。
“这个……”良姓长老一时头大,那名竞买者可是某个超级门派的少主,万万得罪不起的,稍有不慎便会引起超级门派间的矛盾,必须得谨慎处理。
良姓长老狠狠地剐了眼白涯,随后对着那名竞买者赔笑道:“纪少主,都怪老夫一时疏忽,实在不好意思。纪少主,依老夫看,虽交易不成功,但纪少主也没受到直接的损失,这件事还是到此为止吧,改日老夫再登门道谢,如何?”
“不可!我必须要有所补偿,就这么算了,那我怎么能在师兄弟们的面前抬得起头?”那位姓纪的竞买者大喝道,俨然一副大门派公子的纨绔作派。
良姓长老脸色顿时变得极差,对白涯更是恨得直咬牙,他双拳紧握,怒视着白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