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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还财迷啊”严真真喟然叹息一声,转头便走。
螺儿只是抬了抬眸,又再度低头。
,“我怎么就觉得账本上的数字,看得令人脑仁子疼呢?”严真真自言自语,习惯性地托着腮看向窗外。
新发的枝芽,透着春意。树影幢幢中,而她期盼的人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叹了口气,正要闪进空间,螺儿在外面敲门:“王妃,咱们的超市里,那几种水果已经卖得没有存货了。”
“哦,跟卢柱子说,让他再摘一点儿过来。”严真真回答着,又开始烦恼。
那几棵树,就这么一点儿产出,哪里供应得过来!
,“王妃,就是再摘,也支持不了两天的。”
严真真叹气:“那怎鼻办?就这么点产量,又不能催长的。”
如果龙渊在,兴许还能再到空间里移栽两棵。唉,最糟心的,就是那家伙人影不见,也不知是安是危,天天为他提着心吊着胆。
“不如每天只拿出几个,卖完即止。”螺儿出主意道。
严真真眼前一亮:“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唔,叫人写张海报,挂在咱们的超市门口,就写着限量供应极品水果十个,售完即止,欲购从速。”
听她这么一说,螺儿到犹豫了:“王妃,这么做,好吗?”
“当然好,怎么会不好?”严真真〖兴〗奋地干脆打开了门,把螺儿扯进去细说,“这叫物以稀为贵,咱们的水果打出了名气,就该用这法子,每天限量。若不然,过不了两天就断货,反倒更为不美。唔,就这么办!”
,“只怕京城里有权有势的人家闹将出来,到时候没法儿收场。”
螺儿苦着脸,患得患失。
严真真沉吟:,“这倒是个问题,咱们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借临11王府的名头。可惜洛姐姐不在京城,不然借她的名,倒是便宜。”
螺儿“噫”地叫了一声:“王妃,咱们能不能借平南王府的名头呢?左右还有两个管事在管着铺子的事,也不算是捕风捉影。”
“没知会过刘逸之,谁知道他会不会动气又不是亲姐夫,到时候难说得很。”严真真虽然心动,但还是摇了摇头。
,“那……”
,“到时候再说罢,先这么办。若不然,过几天有人来要货,咱们一样给不出。
反正早晚要得罪人,晚得罪不如早得罪。”严真真慨然地做出了决定,轰了螺儿出去,“你琢磨着写张大字,回头让碧柳和抱冬不必再吵我,明儿再跟我说说宛儿的婚事。”
螺儿知道她,“睡”得早,忙唯唯地应了,自去构思“广告语”。
严真真则完全放权,有螺儿看着账,她放心得很。只要知道自己的超市并没有赔钱,她就放心了。繁荣昌盛,还看明朝。她有的是耐心等待,不急的。
着急的,是龙渊的下落。快一个月了,竟然还没有音讯。当然说过,如果顺利的话半月便归。就算不顺利,这会儿也该回来才是。
莫不是真碰到了什么意外?严真真焦虑得嘴角隐隐有长疮的迹象。
若非空间里的紫雾,这会儿指不定就病倒了呢!
,“如果好好儿的,不会连个信也不送吧?”严真真坐立难安地站在窗口。
可是再凝望,看出去也只是黑色的夜空,人踪全无。
“通讯手段太落后啦,要不然用手机发个短信,我也能安心一些。
就算真出了什么事,好歹知道在哪里啊!”严真真叹息了一声,决定再去空间里啃两个水果。对别人限量供应,对自己,可不用这么苛刻。
“扑楞楞!”
严真真急忙回头,把刚刚合上的窗户再度打开。
虽然以龙渊的轻功来说,应该不至于把夜鸟惊起。难道他负了伤?没关鼻,她有疗伤的圣药一紫参,再重的伤,也包管能康复如初。
压下如擂的心跳,严真真探同了半个身子。一道黑影,果然从竹林里掠了出来,严真真正要打招呼,却忽地凝住。
虽然那人用黑巾蒙了面,裹着一身夜行衣,可严真真却不会错认。他不是龙渊!
,“王妃!”来人掠到窗户下,顿住身形。
,“你是谁?”严真真瞪视着他。若非孟子惆去了木兰围场,就凭他这一手烂到不能再烂的轻功,就已经惊动了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