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不懂传音那一套,而且对方两个都是元婴期修士,迟磋耀身为七品炼丹师,神识感应能力也是极强的,传音反而容易泄露机密,所以干脆用事先约定好的手势暗号。
郑权与丹霓会意,郑权当即指了指面前的巨鼎道:“这个百川千钧鼎乃是符掌门所赠,比起我的玲珑熔日鼎也只稍逊半分而已,可惜它体积实在太过庞大,用起来不似玲珑熔日鼎那般方便。”
丹霓已经恢复了之前的神秘老者形象,她目光随意扫过百川千钧鼎,微微点头赞道:“确实不错,我看炼制这宝鼎的手段,似乎是出自我西方五国。郑先生大概不知道吧,这鼎应该也是一件防身法宝。”
“哦?竟有此事?请倪大师指教。“郑权“惊喜”道。
“郑先生觉得此鼎笨拙巨大,用起来不顺手,我看制作此鼎的炼器师锻造它的首要目的也并非是用作炼丹,而是防备某些修炼火系法术的高手攻击之用,鼎身上刻画有山川河流,鼎中自成小千世界,亦可容纳百里河山,藏百十个人也不在话下。”
“此鼎有辟火之能,火系法术奈何不得,要破鼎必须用金系法术强力攻破,而且施法之人至少需要元婴后期的修为。郑先生,你说这不是一件上佳的防护法宝是什么?”丹霓伸指向鼎身,金光一闪,鼎身上火huā四射发出一阵沉厚的轰鸣声元婴修士以金系法术直接攻击鼎身,竟然连一丝刮痕都未曾留下。
郑权惭愧道:“倪大师果然是炼器一道上的行家里手,我得此鼎数年都不曾发现它还有这般用处。”
“郑先生不必客气,这鼎中的奥秘若非元婴期修士着实难以发现。
我看郑先生距离结婴之期已经不远,到时这宝鼎在你手上正是如虎添翼。对了你不是说要展示一番特殊的徒手炼丹之法让老夫开开眼界吗?”
“呵呵,其实不能完全算徒手炼丹,还需要借这百川千钧鼎之力方可,我人在鼎中才能做到徒手成丹倒教倪大师见笑了。”
两人一唱一搭,话题都绕在宝鼎之上。
终于郑权侧头对朱朱道:“我让你备下的灵药呢?”
朱朱从储物袋中取出得自锡国四品炼丹师郑建辉之手的银药盒,双手送上道:“师父要的灵药都在里面了。”
“好,倪大师,我这便献丑了。”郑权起身道。
“不必了,要炼丹,等下辈子吧!”
迟磋耀的声音阴恻恻地从左前方传来正是朱朱之前示意过的其中一个方位。
郑权脸色微变道:“迟磋耀,你在丹国也算个人物,怎地如此无耻龌龊,输了便纠缠不休,难怪你这点本事能够成为丹国七品炼丹师中第一人比你强的你便暗中下手,如此品性当真令人鄙夷!”
他这话正正戳到迟磋耀的痛处,他确宴有天份,不过在天才辈出的丹族根本轮不到他出头,他再如何勤奋也无法超越前面一个又一个天才横溢的天之骄子,他不甘心居于人下,所以只好投靠太子以出卖丹族为代价,换取他想要的名利地位。
迟磋耀沉下脸色,冷冷道:“死到临头还敢逞口舌之利。你以为靠他一人就能保住你的性命?!“他一手指向丹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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