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和她颇谈的来,如果能嫁给晨儿做媳妇……”
“不行!”淮素锦迅速打断了淮素心接下来的话,冷冷的语调中含着几分焦急和怒气。她的话音一落,忽然发现身后没有了声响,扭过头去,看到淮素心一脸不明和受打击的样子,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她着急了,不仅是为了自己削匕子,更是为了淮家因为对方是【那个女人】。
“有些事情心儿你不知,所以才会和她亲近”淮素锦轻轻叹了口气:“那个女人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含着【珠子】的事情呢。
那…可是一颗祸国殃民的珠子啊为保我淮家血脉延续,心儿你,以后还是离她的事远些为妙。”
夜色尚未浓重的时候,依然是黄尘滚滚的官道。宽阔的路面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黑衣人和数量相当的马儿尸体。浓郁的血腥味随着夜里的凉风缓缓四散开来,断裂的兵刃之间,孤独地立着一个纤瘦料峭的背影。
“啧,好大的手笔啊,不愧是【你】呢~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突然从路边一颗大树的树梢上响起。
回答他的,是一个生而高责,漠然的眼神和同样冷漠的话语:“为何来得这么迟?”“哎呀呀,我们的美人儿生气了”那个华而不实的声音继续着他惹人动怒的语调,一道厉光闪过,树影中的人及时一躲,还是被锐利的刀风划破了肩上的衣角。
“啧啧,我不是快马加鞭地赶来了吗?
谢家那边出了事儿,我被卷入其中,可是好不容易才脱身的哩”那个被划破了衣角的男子,一面嘟囔着抱怨,一面从树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一个闪身,轻飘飘地落在路〖中〗央。
乌云此时还未聚起。月色有些昏暗,带着红红的毛边儿,但是勉强还能看清说话二人的模样。
那个树影中的男子生得十分俊俏,整洁的衣着上时时刻刻都带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清香,一双桃huā眼和总是微微上翘的薄唇,更是为他俊俏的外表添了几分坏坏的贵公子气。
而他身旁,路中而立的是一个黑袍加身的女子。厚重的衣服虽然掩盖了她大部分的身材,但是那亭亭玉立“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质和漠然傲气的美丽面庞,依然让她如夜明珠般难以被人忽视。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那个谪仙般的女子理了理自己的外袍,交待了一句就漠然离去。
白未央急忙做了个“拉人,的手势,明知握到手中的只会是稀薄的空气。
那个女子一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真是的,每次【打扫残局】的都是我。”他无奈地望了望天,
合掌一击,身后立刻多出了数十人众。
“清理干净。”懒懒地交代了一句,白未央一头钻进了女子留下来的马车里。他方方躺了个舒服的姿势,马车车夫的位置就传来了恭恭敬敬的话语:“世子,您现在想去哪里?”白未央扳着自己的手指头,细细数了一阵,才托起腮百无聊赖地答道:“去青州。”
夜色已深,她们却迷路了。
先前丁小蓉等人为了寻落脚的地方,离开了官道,选择了一条小路行进。
不料行进数里却依然不见人烟,不仅如此,她们还在林中迷失了道路和方向。
马车已经停了下来,两匹红枣马都很疲惫,低头焦躁地磨蹭着蹄子。丁小蓉和墨画从马车上下了来,大雨将至,村落已经没希望了,她们需要找到个给马儿避雨的地方。
“桦树”丁小蓉摸着眼前粗壮的大树,试探性地用手指拨了拨它的外皮。外皮很松软,即使是用手也能很快录下一大片来。有门!
丁小蓉的眼睛一亮,立刻〖兴〗奋地冲墨画和如梦喊道:“快!录下些树皮来,越大越整越好,搭在马匹身上,做简单的雨披!”墨画和如梦赶紧照做。很快,几大块儿桦树皮就被揭了下来,搭在两匹红枣马身上。丫头下在马儿身上的药效似乎还未过去,两匹马都十分温顺听话,树皮是再如梦在马车中寻得的麻绳固定的,同时,如梦还在马车中找到了两个罐子和一个茶壶。
“咔嚓,一道亮丽的闪电劈过,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大雨终于倾盆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