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然后玉锦很兴奋,“这道菜是不是你回去的时候做的?简直太赞了,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玉秀只顾着吃了,点头如啄米,也同意玉锦说的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的观点。
钟凌羽这次不是有点郁闷了,是相当的郁闷!
这俩家伙摆明了说他的厨艺不如太知白,毕竟这俩经常吃他做的菜,当然了那些菜并没有这醉月西施这么用心,多少有点糊弄的意思。
他没有回答俩人的话,立马进了厨房围上了围裙,玉锦和玉秀惊讶的看着他,他就站在灶台前闭着眼睛跟进入了冥想中一样。
俩人对视了一眼,觉得他该不会是回家的这一个多小时里受到什么刺激了吧,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钟凌羽在想一个问题,怎么才能做出一道胜过醉月西施的好菜,一般的菜肴肯定不行,比如你用醋溜土豆丝跟那道菜比就是寒鸦比鸾凤,就算是土豆丝刀功再好,做工再出神入化也不行,人家高逼格摆在那里不服不行,没有可比性。
这样的话只能从创新来说了,醉月西施讲求的事微口感的触及和掌控,加一个古老凄美的爱情传说引人入胜,可以做到口感和灵感的双重爆发,从而让人心里产生向往。
这么说醉月西施还有心理学的成分在里面,怪不得太知白那小子说是偶然研究出来的,估计是失恋了吧。
妈的,到底还怎么搞!
那个故事太悲情,好吃是好吃,不过肉吃多了会腻,太知白的菜能强制性引人入胜,那么他能不能顺其自然的让人对一道菜产生共鸣,然后发自内心的说一句,这就是我的菜!
玉锦和玉秀以为他系上围裙是要做菜了,可是结果他站在那里跟木头桩子似的站了近乎半个小时,玉秀觉得他一定是睡着了,然后打算过去叫他,玉锦赶紧拦住了了她,让她不要过去打扰,钟凌羽这个样子应该是在想很重要的事情,她们在这里看着就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钟凌羽终于动了,他快速选取食材,手上雪白的菜刀挥舞快如闪电,玉秀吓下巴都要脱臼了,担心他会不会一个不小心砍中自己的手!
钟凌羽做菜的过程对于她们来说简直就是一场艺术性的表演,玉秀觉得是在演杂技,因为那种刀功要是没有个十几年不行,而且她觉得就算是给她十几年也不行,因为心态不行,而且她也没有那么多手指头让自己砍着玩!
时间并没有多久,反正一阵眼花缭乱的表演之后一盘菜出炉了,钟凌羽回过头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口疼痛的原因玉锦害怕他忽然摔倒了,赶紧走上去把他扶住了,钟凌羽把那盘刚刚出锅的菜肴放在了桌子上,对俩人说了一句,尝尝看。
这下玉锦有点不懂了,既然已经做出来一道非常可口的菜了,为什么还要苛求自己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完成第二饭菜。
不过她们还是按照钟凌羽说的尝了一下,俩人对视一眼,“挺好吃的,就是糖放的有点多了。”
钟凌羽一愣,差点吐血,把糖当成盐了,天啦噜,这种最低级的错误也能犯?不科学!
玉秀本来还想再说两句的,玉锦发现不对劲赶紧跟她打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怎么了,蔫了吧唧跟被人强奸了似的。”玉秀非常不爽他这有点颓废的样子,钟凌羽苦笑,“我刚回去的时候见到太知白了。”
“什么嘛,不就是那个什么食神的嫡传弟子,有什么了不……”话说了一半后玉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直接捂住了嘴巴,玉锦也傻眼了,感情弄了半天,桌上的这道醉月西施是出自太知白的手笔,怪不得刚才钟凌羽进来的时候脸色有点凝重,可怜她们没看出来就罢了,偏偏还说什么从来没有吃过比这道醉月西施更好吃的菜了!
她们可都经常吃钟凌羽做的菜,谁有个心情不好的时候这都是他亲自下厨安慰,可是现在,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合作伙伴,居然说出了这些话,毫无疑问,非常伤人!
“对不起羽哥,我,我不是故意的。”玉锦有点担心,可这个时候改口是不是太晚了,毕竟夸都夸过了,这时候改口奉承太虚伪。
“你们先忙,我回去了。”钟凌羽起身就走,玉秀见玉锦不知所措她拦住了钟凌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就是这?那小子明显就是来示威的,咱们救了他他还恩将仇报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不如找金姐把他抓起来得了。”
“抓起来?抓起来是不是我就认输了?而且他来找我的时候说了会放水。”钟凌羽面无表情,玉秀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可还是忍不住,“你答应了?”
钟凌羽直接走了,玉秀连忙扯着喉咙喊:“别走啊,我说错话了,我跟你道歉,我从说还不行吗?”
她不是在道歉,很明显是唯恐天下不乱,玉锦捂住了她的嘴巴,解下了围裙塞到了她手里,“他身上有伤,而且我们刚才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必须跟上去看看他千万别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