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获胜。
“朵朵,弹弹看看,老爸一直最盼望的就是能听到你弹琴!”
“嗯!”我重重的点点头,老爸原来一直都喜欢唱歌,尤其是音乐和各种乐器,对于中国的古典音乐各位的喜欢,可惜他们小时一点条件都没有,能吃饱已经不错了,一直到我央求爸爸买古筝的时候,他才说起那时的心愿。
可惜我在音乐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天才,练得时候年龄也偏大了,对于音乐的把握不是特别的好,最重要的是,面临中考的我根本没有这个时间,便一直放了下来。
将古筝放在桌子上,双膝跪着,黏上指甲,好久都没有摸过琴弦了,有些生疏的感觉,拨弄两下,悦耳的琴音缓缓而出。
这么多年没有谈过,唯一留下的,记得的,就只有化蝶,讲述的是梁山伯和祝英台化蝶那一段的音乐,可谓极为出名的经典段落。
如流水一般的琴声从我指尖流出,闭上眼,感受着音乐的脉动,弹琴总要带着某种感悟,只有有感情的音乐,才能最打动人。
弹着弹着,脑海里闪现过和陈泽森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欢乐的画面一一而过,像是放着无声的电影,一点一点的看过去,从悉尼咖啡馆里的第一次相遇,到被陈泽森雇佣,做他的临时女友,到假戏真做,成了他真正的女朋友,被他的母亲质疑到得到承认,一幕一幕,像是流水而过。
眼眶慢慢地酸涩,整个身形都扑在曲子上,有清泪从眼角滑落,我闭着眼,尽情的释放心中的感情。
“朵朵!”
一个熟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传进耳中,这是幻觉吗?我还真是没有出息,居然弹了一首曲子就会如此想念他。
死死的皱紧眉头,想要消除心中那一份思念,却是越压抑越浓烈,手下的琴弦拨动的极快,弄得指腹都带着痛楚。
冰凉的手忽然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我心中一跳,猛地睁开眼睛,面前出现了陈泽森的面容,他眼中全部都是红色血丝,肿肿的,胡子倒是全部清理干净了,收拾的很利落,有几分他往日的潇洒劲,只是他的神情……
“放开我!”我想从他的手心里抽出,却被抓的更牢。
看向周围,想要找一个援助,看到的却是穿着围裙的哥哥被门外的一只胳膊给拉出去,很明显那是爸爸的胳膊,妈妈也一定出去了,他们这些人……爸爸知道我放不下陈泽森,这才给陈泽森制造解释的机会。
陈泽森死死的抱住我,目光不在闪躲,十分的坚定,捏着我的手甚至有些疼:“朵朵,我真的不想那样,你听我解释……”
我冷冷的看着他,眸间充满讥笑和嘲讽:“怎么,陈泽森大少爷,终于想起给我这个乡里巴拉的姑娘解释了?”
陈泽森看起来极为激动,他拼命的摇头,不让我说下去:“朵朵,当时的情景你不知道,那个娜姐可是混**的,我怕她对你不利,朵朵,你要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你,不管我做什么,我一直一直都想和你在一起……”
看着他的焦急,看着他的难过,冰凉的心似乎得到一丝慰藉,稍稍有了些温暖的颜色,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叮铃铃!”
清脆的声响,我察觉到他看到手机号码时那种闪烁的目光,是谁打来的已经不言而喻,他躲到一边去接电话,语声温柔,竟跟我说话时一样相似,刚刚温暖的心,再次变得冰冷,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两个人同时好。
过了几分钟,陈泽森才从阳台上进来,看到我坐在沙发上,正在吃着刚刚炒好的香辣虾,看我这般模样,他反而整个人紧张起来,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也拿过香辣虾剥起来,剥去虾壳的虾肉:“朵朵,试试看!我剥的!”
我斜撇他一眼,没理他,继续吃我的香辣虾,狠狠地扯掉虾头,挑掉虾线,一口送进嘴里。
陈泽森吞了吞口水,显然被我的动作给吓住了。
“说吧!”我唆着自个的指头,眉峰一挑:“找我什么事?”
陈泽森拿着手机,跟我解释:“刚才是燕燕打来的电话,你不要误会!”
“误会!”我撇撇嘴,放下手中的虾壳:“似乎我们之间没有误会吧!还是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了误会?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明天我就回悉尼了,晓兰给我打来电话,有人在悉尼等我,所以……”其实根本没有人悉尼等我,要等也是晓兰这妮子在等我,我只是想刺激刺激陈泽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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