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滚开!什么叫误会?什么叫闹腾,表妹死的不明不白,死的冤屈,你们不做声的吗?你们孙家愿意看着她死,我庄明达却眼里不容沙子!金鹏!我表妹到底如何死的。你今日给我明明白白说个清楚!要不然,爷我今日一枪挑了你,叫你到阴曹地府给我表妹陪葬!”
庄明达是什么性子?说一不二的混不吝,即便这些年吃了不少苦,有点打磨,却依旧是炮筒一个,这会儿也不知是真对孙二姑娘的死动了怒,还是要把这些年心中的苦发出来。竟然扯着嗓门,将手中银枪在周身扫了一圈后,单臂持枪直冲冲的对上了金鹏!
“你。庄贤!”金鹏立时瞪了眼:“论着姻亲,我与你客气,你却当我金家无人吗?你以为你还是景阳侯府那个呼风喝雨的贤二爷?你以为你姑妈尚在人间不成?”
庄明达一甩银枪,枪头拍地,发出脆响:“金鹏,你少对着爷说这些废话,今日我来只问你我表妹死因,若是说不清楚,我便要你赔命!”
“明达!”
“二爷!”
此时孙家人再一次冲上来围住了庄明达,显然不想他在此生事。但这份举动却叫这些全长了心眼的权贵们,捕捉出来不同的味道。
“二爷,二爷!”一人高呼而来,不过他喊的可不是庄明达,而是金鹏。
“管家何故大呼小叫!”金鹏不悦的冲着管家训斥,那管家激动的指着外面:“大理寺和提刑衙门的人。来,来了!”
“什么?”金鹏一愣,而此时一帮皂衣朴刀之人冲了进来。
“闪开,都闪开!”
“让让!”
他们凶神恶煞的高喝着奔到对峙着的金鹏与庄明达之间,而后一位身穿官服,手持纸扇的人迈着步子不急不躁的走了进来,林熙打量他的官服,便知是提刑一衔。
“赵大人?”金二爷出声言语,金家大爷更扶着一位虎背熊腰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过来,不用说便是金大将军了。
“赵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金大将军迈着步子高喝而来,那言语的升调口气都充满着沙场上的气度,叫不少人闻声都是一紧。
可这个赵大人却没被这一声喝的慌了胆,他将扇子一合,慢条斯理的冲着金大将军一欠身:“金大将军勿要激动,本官是奉了圣旨而来的!”他说着身子一转,一位黄门太监手捧圣旨走了出来,高声唱着接旨,于是在场众人纷纷跪下,听着那黄门太监升调拔高的念着圣旨。
圣旨念完,黄门退开,众人起来后,赵提刑一脸严肃的同金大将军言语:“金大将军,金二爷,今日闻您府上遇丧,我们兄弟本不愿叨扰,但今早有人击鼓鸣冤,状告你金家设计谋人性命,大理寺闻之骇然,因孙家乃淑贵太妃娘家,金家又是功勋之家,两厢牵扯下,若有其事,难免惊骇,兹事体大,我们也不知接与不接,故而我们循例报去了宫中,太后娘娘与皇上闻听后下令彻查此事,好给故去的淑贵太妃娘家和金家一个交代,以免伤了两家名声,所以还请金家,孙家的人,与我们一道回衙门,协助我们查清此事!”
赵提刑这话立时让众人议论纷纷,金家同孙家都是一脸惶恐之色,而就在这个时候,谢慎严却走了出去:“赵大人,今日是金家举丧,虽然查案在理,但怎能将两家人都带去大理寺,荒了灵堂?这不是让已逝者不安嘛!”
他话一出,金家和孙家立刻相应,口中复合,说着如此与理不合,庄明达此时冲着谢慎严大叫:“慎严,你知道什么,我表妹死的蹊跷,若然不为她查清死因,那才是真叫已逝者不安!”
谢慎严眨眨眼,退后一步,一言不发,可孙家人却急了,他们围着庄明达,伸手拉扯堵嘴叫他别再言语,这边金鹏则上前拉了谢慎严的胳膊:“慎严兄,你快帮兄弟讨个薄面啊,此时灵堂哭拜,怎生弄出这样的事端,倘若堂空无人,别人日后还不戳我脊骨?”
谢慎严一脸为难:“我可不敢言语了,免得明达当我恶人!”
孙家大爷立时站出:“慎严兄,你何苦这话儿,至少买个面子求高到明日也是好的,这个节骨眼上怎能离人呢!”
谢慎严摸摸鼻子一脸为难,赵提刑则说了声得罪招呼着人便要“想请”。
“慎严!”金鹏拉扯着谢慎严的胳膊,一脸激动。
谢慎严终于是一跺脚的又站了出去:“赵大人,今日是不是不合适了些,不能宽一下吗?”
“圣旨都下了,本官就算想宽也难啊!”赵提刑一脸为难。
谢慎严砸吧了一下嘴,忽而抬手大声言语:“我有个提议,能两全其美。”
“谢兄请言。”赵提刑非常客气。
“圣旨以下,叫着速速彻查,的确耽误不得,然而灵堂空离却是大忌,不如就在此处审之如何?反正我们都在,也可坐个围观见证,若能在孙氏的灵前弄清楚内因,我想对孙家,金家都是好的!”
谢慎严这话出来,孙家金家都是哑然,然而赵提刑却是击掌叫好:“这是个法子!就这样好了!”当下便高声在此宣布着,就在灵堂之上问个清楚。
庄明达不挣扎了,孙家呆住了,而金大将军却是大声说到:“好,没问题!我金家也不愿背此恶名!就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查个清楚好了!”
当下金大将军叫着人置备书案,座椅,以供审查记录,而林熙却是看向了谢慎严。
她很清楚,赵提刑和自己的夫婿是早已勾搭好的,因为赵提刑的表情骗不了她,这两人其实唱的是双簧,给金家下套的。
谢慎严迎着她的目光转了过来,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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