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面色平静,内心却在冷笑,目光闪动下,并未开口。
见长安沉默不语,老者嘴角微微上扬,眯着眼睛摇头道:“罢了,既然见过,老夫也不在叨扰,我们还会再见的...”
话音一落,老者目光一凝,重重的看了眼长安脖颈上戴着的玉佩,转身一笑,潇洒离去。
那在目光中越来越远的身影直到消失在人群中,长安同样立刻转身,向另一个方向离去。
当长安回到自己的木屋中,盘膝坐在木床上,神色再也掩饰不住的阴沉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老者那一刻,整个心都悬在嗓子眼上,似乎有一种面对未知危险的恐惧。
虽然这恐惧出现的莫名其妙,但长安知道,今天自己遇到此人,并非无意,也并非是巧合,好似那老者就是为了他而来的一般。
长安深皱眉头,内心众多疑惑,终究化作一叹,无论这老者到底是何人,与他见面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又离开所为何意,长安不知道,但直觉告诉长安,清霄宗的覆灭,与老者没有一丝关系。
而且从老者言语来看,似乎在很早之前,便在清霄宗出现过,那么当时的他,可能并不存在,或者说并未出生罢了,难不成这老者所说的故人,是...
想到这里,长安眼睛猛的睁大,随即拉开领字,望向脖颈带着的玉坠,皱起眉头来。
这玉坠,是长宇临死前交给长安的,以长宇的意思,这玉坠可能是长安父母留下的,可从老者短暂的话语中,长安能够感觉到,老者的出现和清霄宗并无关系,而且老者出现后,言语中并无多问长宇,除了提及九斋酒外,便是故人。
除了自己脖颈带着的玉坠,长安实在想不到还有那些,能够让老者找到自己的原因,难不成这老者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不成?。
目光闪动下,长安立刻否定的摇了摇头,将心中思绪万千压下,他总觉得,这玉坠和自己的父母根本没有任何关联,或者说,他的父母可能早就死了,自己能出现在清霄宗,被长宇发现,可能就是他父母遗弃了他。
盘膝坐在木床上左思右想,也想不通所以然来的长安,不由把所有心思放到突破金丹一来,他遇到所有事情上面。
修为实力越强,他遇到的人或者事也越来越强,越来越复杂,想不明白的东西,更是数不胜数,就如同登山一般,人所在的地方越来越高,所看的事物也越来越多,其中更是超过他的想象,就如同今天所看到的老者一样,他能感受到,这老者,很强,强的离谱,强的似乎整个人都和天地融为一体。
盘膝吐纳数息后,长安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脸色也越发的凝重起来。
旧的敌人还未除,未知的凶险,却已经渐渐展露,虽然不清楚这老者是敌是友,但从这老者出现后,长安心底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危机感,而且这股感觉非常的强烈,尤其老者走后那句“我们还会咱见”的话,更是让长安觉得自己是一个随时被人摘采的植物,一个等待成熟时候植物。
踌躇半响,长安招手一挥,腰间上的储物袋,立刻飞出两道白芒,被他抓在手中。凝目一望,这两道白芒,瞬间化作两块撒发强弱不等气息的玉简,灵识沁入其内,众多讯息,顿时浮现在脑海中。
这两块玉简,一块是长安杀死王旭来获得的玉简,其中记录大量如何增强亡魂蟠的方法和准备,而另一块,便是从扶宗储物袋获得的一块玉简。
当初他得到扶宗储物袋的时候,只是简单的一扫而过,除了几件已经被扇剑吞噬的法宝,让他当时略有兴趣外,便是这玉简中所留下的信息。
因为那时候他在虚无之地,并未有多少时间去看,故而将这玉简放在储物袋空间内,显然的地方,等待有时间,在来看看,如今被突破元婴快要逼疯的他,左思右想下,不得已后退一步,思索如何在原有的实力上,变的更强。
而这扶宗这玉简中便是有他需要的东西。
认真的看过数遍,让两块玉简内所有内容刻印在脑海中后,长安又仔细的观察对照一遍,发现没有任何端倪和错误之处,直接捏碎玉简,吐纳少许,睁开眼睛。
王旭来玉简中内增强亡魂蟠威力的内容,长安之前有所留意,也将部分内容付出行动,亡魂蟠进阶成为千魂蟠,也是他按照这玉简中的方法,才成功的,这些长安仅仅扫了一眼便把所有心思,放在其后所著,有关如何借助禁制的威力,让千魂蟠变的更强。
总得来说,王旭来的玉简中总共有两部分内容,一部分便是关于增强千魂蟠的方法的内容,一部分便是如何借助禁制,将千魂蟠威力发挥到极致的内容。
至于扶宗玉简的内容,同样也有两部分,第一部分,毕竟多,几乎是扶宗把生前所学到的所有布置禁制的手段和术法等等记录在其内的内容,细细算之,不下万数,而另一部分内容,则是几率如何将禁制,不知在法宝上,增强其威力的方法和办法。
这也是长安为何拿出两块的原因,虽然王旭来和扶宗之间看起来,并无多大关系,但两人留下的玉简,对长安来说,可谓是解决了一大难题,别看长安拥有禁眼,对禁制的造诣极高,可若要说布置禁制,和真正活了千年的扶宗还有巨大的差距。
他能够破除禁制,但不知禁制却非常的困难,除了布置一些只需要灵石和灵力作为辅助的禁制外,其他禁制一窍不通,所以扶宗玉简中的内容,对于长安来说,珍贵异常,其上不仅对布置禁制讲解的非常清楚,让人一目了然外,更是将布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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