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她,苏家三小姐不过是司徒亦不要了的,如今不知多少人等着看他们两家的笑话呢!
如今是栽了,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爹爹,如今三妹还在哭么?”苏家大女被呵斥了一句,不再动手,而是问坐在另外一侧的父亲。
苏家当家的,也是纳来酒馆的东家,听到女儿这么问,阴黑的脸又沉了几分:“真是个不当事的,碰到事情就知道哭,真要是嫁了司徒亦,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爹,你也别光说三妹,这事任那名女子碰上,都够伤悲的。若是三妹当真嫁不出去,不如就让我纳了她做妾吧。”县令儿子讨好的说了这么一句,刚刚说完就被苏家大女给拍了一记后脑勺:“狗改不了吃屎啊你,安夜锦惦记不成了,惦记上我妹子了是吧?”苏家家主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对面的县令儿子,说道:“若是我让安夜锦过来给你做妾呢?”
屋中的人都是一怔,想到苏家家主乃是一个有谋略的,就知晓他如今是有了主意。县令儿子一喜,当即追问:“怎么说,司徒亦能同意吗?”“当年那对屠夫夫妇不是要将她许配给你吗?却被你家拒绝了,自家也是时运不济,赔了买卖,家破人亡。”苏家家主问道。
县令儿子连连点头:“对,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完全不知晓,那屠夫家之所以家破人亡,就是因为他对面坐着的这名男子。
“司徒亦与她有着婚约,可是据我所知,当年与安夜锦有着婚约的穷酸书生是逃了的。后来她有要嫁给你,却因为她那边的原因没成,这样想来安夜锦与司徒亦有着婚约,与你也是有的。只要我们传出消息,说这安夜锦与你有着婚约,不过是你不要了的女子,我倒要看看这司徒亦有多么的情真意切。”
说着,他坐在那里冷笑了起来,像司徒亦这种人该是最要名声的,若是他未来的妻子那般招人非议,看他还能不能娶了这女子。
“那司徒亦不会为难我吧?”县令儿子一听,也觉得这事有门,可是仔细一想,若是司徒亦过来对他施压,他可就赔了。
“这是事实,我们只耍传出去消息就好。之后我们就佯装不知,做好这中间人,就万事大吉了。”
“要是司徒亦坚决要娶呢?他那种酸书生,脾气执拗的很!”“娶了也是无碍,这安夜锦去了也不会是得宠的,如今她也是双十年华,不算年轻了。那里比得过我家三女?到时候他若是想起了三姑娘,我们的好日子就来了。”听到苏家家主这么一说,几个人的眼睛都是一亮,坐在屋中就开始商议详细的对策。
与此同时。
一直埋伏在安夜锦周围的人也得了风声,将安夜锦将嫁的事情传了出去,引起了四方动荡。
huā府内。
huā月渔坐在琴前,懒洋洋的吃着葡萄,看着面前的父亲来回娄动。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明明已经派人将消息传入了水月郡主的耳中,没想到她来了,事情反倒是弄巧成拙,这亲若是结了,我们可怎么交代啊?”
“派人入府杀了司徒亦?”huā月渔说的冰冷,她在安夜锦面前是小鸟依人,小家碧玉的模样,此时却是冰霜傲骨,好个无情。
“愚蠢!我们都知司徒亦后面有着势力,保护他的人更是有两批,一批的因为司徒亦对他们有利,另外一批却好像是被动的保护,许是被司徒亦捏住了什么把柄,不能将他除掉。若是我们除了司徒亦,
惹了这两股子势力,能不能逃出烟国都是问题。”
“那你来回走也不能解决问题啊,看得我眼晕。”
“你快想想办法啊!就知道吃!吃!吃!”
“我这不是想着呢嘛,真是罗嗦。”
“你……你这不孝女!”huā月渔见父亲当真是动了怒,这才嘿嘿一笑,将手中捏着的葡萄粒丢了回去,站起身来,走到了父亲的身边,自信的对他说:“爹,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人?他可是对安夜锦一直念念不忘,这正妻之位更是一直未她留着呢,只想她回心转意,你才他若是知晓安夜锦要成亲,会是怎样的反应?他城府多深你不是不知,我们与他斗了多年,依旧不是他的对手,对付司徒亦的事情,还是交给他去做吧,我们只等着看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