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多关心关心她吗?怎么反倒用这种事挖苦她呢?”谢芳说话的语气格外的悲天悯人,仿佛魏馨就是一个身世可怜的弱女子。
顾采薇瞪大眼睛看着谢静,这位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圣母”?一般人听到魏馨出这种事,即使是熟悉的人也要劝诫她几句吧,可谢静也太有同情心了。
袁新竹说出了顾采薇心中的想法,她最不喜欢谢静这种腔调了。“我说谢静,你是不是做圣母做上瘾了?你那么喜欢同情人,干脆去多做点善事,别在这里影响我们这些俗人。”
“竹姐,你怎么总这样”谢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惹的袁新竹又撇了撇嘴。
顾采薇也不想谢静太难堪,毕竟是袁新平姑姑的孩子,便笑了笑说;“我并没有挖苦魏馨的意思,我原本以为他们之间是真爱的,便关心的问了一句,看来是我误会了。”
旁边的几人一听到那句“原本以为他们之间是真爱的”,差点就破功笑了出来,魏馨哪里听不出顾采薇话里的讽刺,气呼呼的说:“静姐,你看看她就是这样伶牙俐齿的损我,你现在知道她多有心机了吧?”
谢静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说:“好了,都少说一句,大家互让一步吧。”
然后转头对袁新平说:“你也是,就不能对袁潇让一步吗?他也是无辜的,这么多年在外面已经够可怜了。”
顾采薇突然觉得刚刚不该吃太多的,这会她觉得反胃想吐,就算她不认识袁新平,也对那个袁潇产生不了半分好感,那个人看起来就让人感觉不舒服,明明是私生子还这么喜欢算计,更是仗着父亲的宠爱,登堂入室的欺压起正室的孩子了,这世道怎么成这样了?
可谢静竟然在帮袁潇说话,还同情他的不得了,那她怎么没想想袁新平被分去了父爱,就该如此吗?难道袁新平不是无辜的?
众人都鄙视的看了眼谢静,大概不想让气氛太尴尬,袁新平说:“我们都吃好了,去刚刚说好的地方玩吧。”
“好,走咯”六子故意装出没心没肺的样子,大喊着向外走去。
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谢静的脸色有些难看,大概是觉得不甘心,低声对魏馨说:“我们也跟去看看吧。”
魏馨正觉得没出气呢,立即点头答应了,她一定要找机会收拾那个顾采薇
几人走在前面,袁新竹压低声音,不满的说:“那个谢静还是那样让人恶心,总搞的自己和救世主一样,谁都同情,可偏偏爷爷还最喜欢她,说她有书卷气,又温和有礼,真不理解不了老人家的想法。”
袁新平心里不太舒服,谢静竟然帮一个“外人”说话,但他还是劝袁新竹道:“算了竹姐,你又不是不清楚她,我们不和她计较就是了,就算是给爷爷和姑姑面子吧。”
顾采薇很奇怪,怎么袁新平和袁新竹这么让着谢静,就算谢静极为得宠,以袁新竹的性子,惹急了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在她纳闷的时候,袁新竹又说:“她们竟然跟来了,烦人死了,不过待会大家千万别和她有冲突,她身体不好,一生气心脏病就发作,我小时候可没少吃这个亏。”
顾采薇和方宝蓝互相看了一眼,两人都想起了高中时的一位同学,据说心脏不好,谁要是跟她有点冲突,她说晕倒就晕倒,往往那个和她有冲突的人都要挨批甚至送她去医院,不管事情的始末谁对谁错,反正她晕倒了你就要承担责任。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她根本不是动不动就该晕倒的。校长受不了了,和她说如果再晕倒就必须休学了,学校承担不起责任。果然在那之后,她一直没晕倒过。
不知道谢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反正她身体不好这一点,在袁家可是把袁新竹她们吃的死死的。
众人走了没多远,就到了卡丁车赛场,之前吃饭的时候就商量好的,待会大家要大赛一场,说是输了的人改天要请客吃饭。
联系了工作人员,每人取了一套卡丁车赛服和头盔,虽然卡丁车的危险系数并不高,穿便服就可以开了,但工作人员仍然建议客人选用赛服和头盔,这样更加安全一些。甚至工作人员还贴心的准备好了舒适的鞋子,方便穿着高跟鞋的女士租用。
顾采薇选了火红色的赛服,和方宝蓝、袁新竹进了女士更衣室,没想到魏馨也跟了进来,手里拿的竟然也是火红色的赛服,扬着下巴骄傲的说:“顾采薇,敢不敢比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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