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孤看来护儿攻打岳阳是想断了孤的后路,将孤困在江陵。孤岂能让他们如愿,传令全军退守岳阳,借沅江地利抵抗隋军。“
岑文本一听此言,顿时大惊失色,慌忙劝谏道:“主公,江陵城高池深,城中尚有四万守军,隋军大多为我梁军降卒,战力不强,只有我等固守城池,隋军必定折戟于城下啊!”
“梁公,岑先生所言甚是,江陵乃是我萧梁旧都,万不可丢啊!”武将队中大将许玄彻出列附和道。
“嘎嘎嘎嘎!”
殿内突然响起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与岑文本、许玄彻一向政见不合的郑文秀出列对着岑文本说道:“岑先生为何如此笃定隋军拿不下江陵,记得刚刚岑先生还信誓旦旦地说隋军不会南下的,要是岑先生在判断失误那岂不是将梁公置于险地吗?“
“你...“岑文本气的瑟瑟发抖,手指着郑文秀说不出话来。
“不必在说了!”萧铣突然直立起身来大声说道:“孤心意已决,全军退出江陵,迁都长沙!”
“梁公英明!”郑文秀颇为得意地看了岑文本、许玄彻一眼,拱手说道。
许玄彻和岑文本无奈地对视了一眼,旋即拱手说道:“吾等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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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萧铣便带着数万大军还有一众萧梁文武仓皇地撤出了江陵城,星夜渡过沅江。留下大将许玄彻和郑文秀驻守岳阳,自己则带着一众萧梁元老撤往了长沙郡。
萧铣不战而逃,杨杲当即率领大军占领了江陵城,一面出榜安民,一面清理萧铣留在江陵的探子。又将囚禁在当阳县的董麟押解到江陵斩首示众已收民心。
江陵乃是萧梁故都,萧铣也有将这做都城的打算,于是便将大量军械物资都囤积在江陵城内。而当萧铣撤退江陵时又走的太急,故此这大量囤积的物资全都便宜了杨杲。
望着面前那一座座堆积如山的粮仓,那一间间刀枪林列的武库,杨杲不由得回头对着一众文武呵呵笑道:“这萧铣还真是体贴人意,先是给孤送了七万兵员,又怕孤养不起七万人马,还给孤送来了这么多的粮草和军械,真是孤的运输大队长啊!”
“哈哈哈,殿下所言极是!”
薛仁贵、李嗣业等人尽皆附和着哈哈大笑。唯有虞允文眉头一皱,拱手说道:“殿下,萧铣虽然走的仓促,但他完全可以将这些东西一把火烧了,不过他却将这么多的战略物资弃之如敝履,说明他手上恐怕还有大量的粮食军械,我们不能放松警惕啊!“
杨杲点了点头说道:”军师所言甚是,父皇一直致力发展南方,他萧铣能有大量的军事物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过...“
杨杲突然话锋一转,“装备再好也需要会用,他萧铣有这么多的物资还不是被孤赶出来江陵,孤相信有各位相助,消灭萧铣指日可待!”
“殿下所言甚是,末将不才,愿领精兵一支为先锋,替殿下活捉萧铣那逆贼!”
杨杲话音刚落,却见一个身高八尺有余长得虎背熊腰的将领从一众武将队中跻身而出,躬身请令道。